白子琪一听,随即脸上也微微浸染了少许红晕,他干咳一声,将头扭到一旁,眼睛盯着门外对慕斯思说:“咳我我抱你过去吧,你你身体不便,移动的话可能会牵扯到伤口,我抱着你方便许多。”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对慕斯思说“你先等一等,我去叫个护士过来。”说完,不等慕斯思回答,变径直朝门外走去。
在白子琪和护士小姐的帮衬下,慕斯思终于解决了最尴尬的事情,神情也不轻松了很多,只是移动的时候,身上的伤口难免牵动了,
她忍不住大叫着:“痛真的好痛啊!”一边叫一边大声的呼吸着,试图平息身体里传来的痛感。
看着直呼痛的慕斯思,白子琪也是急的一个头两个大,可这身体上的疼痛,白子琪也没有法子,只是一个劲地安慰着慕斯思。
“薇薇,昨天医生说你刚醒,加上麻醉的药效已经过了,身上的伤口有那么多,痛是肯定的,忍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
慕斯思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忍着痛,对白子琪点点头,示意他不必太过担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慕斯思转移话题说:“子琪,我昨天烧了多久了。”
白子琪想了想,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便对慕斯思说:“从昨天晚上十点多,一直到今天早上四点多。”
“那那我昨天晚上可有说什么?”慕斯思点点头,随后又问。
白子琪轻轻笑了一下,“昨天你烧糊涂了,整个晚上都在说梦话,只不过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说了什么我倒是没有听清楚。”
听白子琪这么一说,慕斯思也算是彻底将一颗心放了下来。
白子琪走了以后,慕斯思一直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了有一种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在她身边环绕。
慕斯思睁开眼一看,来人正是消失多日的余越泽。
“余总,你可还算记得我,没有彻底的把我这个情|人给忘记了。”
余越泽的眸子暗了俺,眼眸中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你倒是还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还以为你这几日被白子琪照顾的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哦?我的余大少,你这可是吃醋了?”
慕斯思勾了勾嘴角,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对上他略微有些恼意的目光。
他未说话,慕斯思深深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话似乎带着几分挑衅。
倏然,慕斯思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一双眼睛仔细的盯着余越泽,最后经过反复的确认他没有生气之后,那颗被吓的扑通狂跳的心终于安稳的落下。
三分钟过去,谁都没有开口,慕斯思坐在病床上被他看的有些发毛,遂找了话题,准备划破这略微尴尬的境地,主动说道,“余总,我记得谁跟我说过,说您带着林筱蔓回c城了,怎么忽然又回来了?”
“嗯。”余越泽先发出一个单音,遂走到床边,坐下,“顺便看看,你这不讨人喜欢的白眼狼是不是死了。”正说着,他一双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
“余总!”慕斯思一惊,正要挣扎时,忽然感觉到脑后那个磕破的伤口凉丝丝的。
他在轻轻的触碰她的伤口。
慕斯思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全身的戒备也慢慢放下,没有在挣扎反抗,而是松懈疲软的靠在他身上,随意说道,“余总那么舍命相救,我没理由就这么死了。”说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似乎,有一股子尘土的气息,就像是奔波的一整天一样,不过还好,他的怀抱里是那种熟悉的温暖感。
呼吸着他身上有些冷冽的味道,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余总,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那位林小姐去那儿了?”
“她在c城,怎么了?”余越泽侧目,看了她一眼。
慕斯思立刻挂上了一抹极其感激的表情,笑容满面的说道,“改天啊,我一定要设宴好好谢谢林小姐的救命之恩,在那种生死之时,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早掉下去死无全尸了。”
这句话,慕斯思说的一半真一半假,嘴角勾着的笑意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冷意,这幅表情落在了余越泽眼里,忽然有些猜不透她真正的意思。
慕斯思还趴在他怀里,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余越泽此刻正在她伤口上有意无意的画着。
这个伤口刚刚才愈合,虽然还有些疼,可他的动作很轻,除了一丝丝的微痛以外,还有些痒痒的。
半晌,实在有些难耐,慕斯思忍不住离开他的怀抱,目光直视,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余越泽见她想说又不说的模样,顺手将她额头有些乱的头发拨了拨。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余总,你为什么会报登山团?”
说到此,慕斯思几乎可以肯定,参加登山团的主意,是他出的。
林筱蔓大小姐的性格她在了解不过,如果想和余越泽旅游,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危险的度假,一定会选择惬意又美好的地方。
在差,都不会选择这种说运动又不知道是什么运动的登山!
就算,这一切都是正确的,那,余越泽为什么要选择登山?
甚至那么准确的选择了她所在的导游团。
她目光中都是深究,余越泽目光清冷,随意道,“只是个休闲的运动而已,怎么了?不可以吗?”
“原来是这样。”慕斯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