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拐西拐的来到一座小山下,不远处就是鸟市的街道。
两辆车已经停在这了,一辆小面包车,一辆金杯。
帮忙压人的五个人,王阳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就让金杯车送他们回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巴克特尔正在打人,五个和王军歌一样,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在四周站着,每个人都肥头大耳,满脸横肉,手里拿着甩棍。
巴克特尔,王军歌,王悟凡,三个人已经摘了口罩,特别是巴克特尔,他已经打断了两个人的腿,正在踏穿白色羽绒服的家伙。
王阳走到房龙身边:“要不要适当的拦一下?我看巴克特尔现在有点气混头了,别弄出人命了。”
“我会看着的,放心,他还没胆子s。”房龙看了王阳一眼。
没过一会,巴克特尔就把五个人打了个遍。
“换人,换人,谁来帮帮忙?”巴克特尔喝了口水问道。
王悟凡上前踩着黄毛的脑袋,在黄毛的惊恐的哭声中,坐在黄毛身上打另一个人。
王悟凡打了四个就有些累了,也喊着换人,王军歌想上去打,被房龙拦着了。
朱景峰戴着口罩开始动手。
打的差不多了,巴克特尔也恢复过来了:“你们谁记得一月底发生了什么吗?”
地上的五个人在粗重的喘息,却没人开口。
“都不回答是吧?骨头都硬啊!”
巴克特尔把人一个个的拽起来扇脸。
“你说,如果有谁像电影里的人一样,往巴克特尔脸上吐血水,会不会很奇怪?”王阳小声和房龙吐槽。
“哼,那就有意思了!”房龙语气带笑的说道。
巴克特尔那边好像有动静了。
“就是你起的头是吧!”巴克特尔抓着黄毛的头发,拖了出来。
边打边骂:“草泥马,草泥马”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对不起555555”黄毛的声音很沙哑。
天太黑,看不清黄毛被打成什么样子,王阳就拿了个手电筒挨个挨个照着看,地上的血不多,可能是衣服厚,而且也没动刀的原因,只是那四个看上去挺惨的。
“我真想杀了你们,真的。”巴克特尔抓着黄毛,在他红肿的脸上拍了拍说道。
“啊啊啊呜呜呜大哥,我真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那四个女的是你朋友,啊呜呜呜呜我是混蛋,但也罪不至死啊!杀人是犯法的,别杀我,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下楼摔跤了,求你了,别杀我。”黄毛吓的瘫在地上,大声喊道。
看了看时间9点多了,房龙示意王军歌差不多了。
王军歌和朱景峰上前给巴克特尔说了什么,巴克特尔踹了黄毛一脚后,六个人坐上了回来的金杯。
在车里看着王军歌带过来的五个人,每人拿着甩棍对着地上的人几棍子下去,惨叫声顿时大了很多。
其中一个人掏出一个电话,扔到了地上,他们也上了面包车走了,只留下五个人在雪地里哀嚎。
吃完火锅,王阳开车送王悟凡和房龙回家。
送走房龙后,王阳和王悟凡坐在车上。
“你真不应该摘口罩。”
“没事,黑布隆冬的能看到什么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呵,我怕什么?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吗?”
“哎,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什么意思?”王悟凡皱眉。
“没事多看点书。”
“我看你是欠揍。”王悟凡有点恼羞成怒。
“你确定打得过我?”王阳给王悟凡看了看自己的肱二头肌。
王悟凡眼角跳了跳,下车还没走几步,对着王阳车“呸”了一口后,一溜烟跑回了家。
王阳眼角也跳了跳,王悟凡口水吐到引擎盖上了,现在的天气,一下子就被冻成冰了。
第二天中午,王阳被巴克特尔叫出来吃饭,房龙和王军歌,朱景峰也在,王悟凡被他爸叫走了。
昨天的事,那五个大学生也报警了,警察问他们有什么仇的时候,黄毛在医院给警察打马虎眼,按巴克特尔的说法,这些人受伤最轻的,也要三两三个月后才能出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何况他们伤的还不止一处。
伤的最重的黄毛,估计要在医院住最久,这家伙脑震荡,还不轻。
巴克特尔想让自己女朋友的同学来告他们强女干,可人家不愿意,哪怕巴克特尔愿意给她们每人两万,她们还是不来。
巴克特尔没办法,只能放弃,房龙问她女朋友呢?巴克特尔却只低头喝酒,不再说话。
陪这些家伙吃完饭后,一行人开车来到昨天的打人的地方,昨天半夜下雪了,痕迹大多都被雪盖着了。
一辆私家车从另一条路开了过来,王阳和房龙在一辆车上,巴克特尔,朱景峰在王军歌的车上。
私家车上下来了四个人,走到巴克特尔坐着的车前,量了量警官证,敲了敲玻璃。
王军歌摇下一点车窗:“什么事?”
“问你们一点事,经常来这吗?”带头的胖大警官问道。
“不经常来啊,大冬天的谁没事来着干嘛?”王军歌。
“身份证拿出来。”警察说道。
“干嘛?”王军歌问道。
“问你要身份证就给,哪来那么多话。”胖大警官有些不耐烦。
“我一没犯法,二没违纪,凭什么给你看?”王军歌吼了起来。
“啪”的一声车门被警察拽开,抓着没绑安全带的王军歌就下了车,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