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雷已经准备好了,他故意的逗逗齐泽:“兄弟睡醒了我们就出发了,张师傅,我们走吧!”老张的司机启动了汽车,十几分钟的路程,几个人就来到了当初于秋出事的地点,前些天徐雷画的事故现场依然清晰可见。

车一停,老张先下了车,接着他与司机说了几句,便从车里拿出开下水盖的工具,和下水施工的警示标志。

“吱嘎!”笨重的下水井盖被慢慢扭开,一股子下水的腥臭扑鼻而来,将徐雷与齐泽顶着后退了几步。

“徐师傅,来吧,我再前头探路,这是手电,咱们三个人一人一个!”老张说着话,便将手电分给了徐雷与齐泽。

齐泽将手电在手里摆弄着,半天也没有点亮:“这是什么破玩意,怎么不亮呢?”

老张始终是很客气,主动上前帮着齐泽:“来,我告诉你,这个手电是需要摇晃的,摇晃几下就是发电,每摇动一会就能坚持亮个几分钟,所以你要没事摇几下。”老张给齐泽做了示范,齐泽感到十分的惊讶。

“哇塞,还有这样的高级货!你们哪里搞到的?”齐泽确实是很好奇,不过徐雷的一个眼神却把齐泽的好奇心打消了。

徐雷拉着老张的手,接过了图纸仔细的看了一遍:“老张师傅,如果按照我的分析,当时的于秋应该是从车里抱着孩子爬了出来,而且我怀疑当时的下水井盖根本没有盖盖儿,她是为了逃生,便一下子掉进了下水道中。”接着徐雷指着图纸上的一个位置说道:“这里是我们发现小乞丐的地方,如果说他每天要到废楼那里等包子,那么他就应该住在那儿附近的下水道内。”

“那他不可能住在别的地方么?到了吃饭的时候再赶过来!”老张问道。

齐泽也想插言:“对呀对呀,要是我我就住别的地方,大不了我多跑几步,凭我的速度最起码是百米十二秒五!”

“闭嘴!”徐雷怒斥齐泽道:“说话分个时候,别什么时候都说废话。”接着他将眼神转向老张:“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这一圈,我想在这一圈一定能够找到于秋的骸骨。”徐雷将手指在图纸上以小乞丐出现的下水道井盖的地方为起点,以事故发生的地方为终点画了一个圈。

老张一直答应好,回过头来说道:“对了,我翻看了当年的维修记录,出事那天,这里正好有人施工,而且雇佣的都是一些民工,当时我们的警示牌都被撞碎了,恩,那这里就是于秋掉进下水道的地方了。”

交谈完毕,老张首先背着工具包进了下水道,徐雷第二个背着包进了下水道,齐泽最后一个下了下水道。

三个人的手电,在下水道里这个昏暗的环境里,当然是茫茫夜空中的的一颗明星,三条光线在水道中来回闪过,多年的积水淤泥,水中哗哗的声音,真的令人感到一丝的不快。徐雷从包中掏出了罗盘,他开始打方位,分南北。

“徐师傅,如果按照你的走法,我们应该走这条路。”几个人走到了岔道,老张手里拿着图纸,指给徐雷看。

徐雷用罗盘接着打着方向,指针指向了他们的正前方:“张师傅,你看罗盘所指的这个方向,这里前面是一堵墙,要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有别的道路么?”

老张想了想说道:“有,穿过右边的岔道,那里又一道铁丝网,我们需要从那里穿过去,之后那里是通往化瘀池的主干道,接着再从前边的口,再穿过铁丝网穿过去,回到下水道支流网络里,那里应该是一条大直道,从那里正好也是通往小乞丐出没的地方。”

“好,看来那里就应该能找到于秋的骸骨,张师傅,还得有劳您前面带路啊!”徐雷依然是十分的客气。

而齐泽像掉了魂似地跟在后边,一会摇晃一下手电,一会再摇晃一下,好似在游戏,这里的事情仿佛对他来说根本没事似地,好悠闲。

几个人没走几分钟,便走到老张所说的铁丝网那里,齐泽最快:“哥,这里我们怎么过啊?”

“放心吧,有我在,保证让你们过去!”老张从包里掏出一把大钳子,还有一把新锁:“我这次下来正好给这几个滤污网换锁,也正好为我们开道了。”老张走到铁丝网前,几下子便掐断了铁丝网,换上了新锁,几个人穿过,继续按照老张的路线前行,他们顺利的过了第二道铁丝网,老张突然停住了脚步。

“对了,我想有一个地方应该是小乞丐能呆住的,也是最有可能是于秋当处爬到得地方。”

“哪?不会是这里的吧,那她是怎么爬到这里的?”徐雷的疑问很正常,三个大男人过铁丝网还要借助铁钳子打出豁口,更何况一个女人,还是受了伤的女人,抱着个孩子,怎么能穿过铁丝网的。

老张笑了:“这里的铁丝网当年是没有锁的,估计当时应该已经烂没了!从这里往前走是一个通信电缆井,那里有一个工作台,要说这下水道网络里,就属那里最特殊,也最干爽了,小孩子这么多年没死,可能也就是睡在那里的原因吧。”

徐雷的神情有些激动:“那快啊,我们快去看看!”他说起话来显得十分着急,巴不得马上就在跟前。

“徐师傅,不用着急,前面再走不到二百米就能看见了!”老张说着话,带着徐雷向前走去,齐泽紧紧的跟在身后,手中的手电筒不停的摇晃着。

几个人走了一阵,转过了几个弯,到了一块突出的地方,这个地方搞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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