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此之前,应该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威胁过无名,从她目前焦虑的神情来看,无疑二丫他们成功了,他们已经让无名毫无条件的为他们所用了。
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现在被别人牵了鼻子,我想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糟糕透了,当下也就没再打扰她,想着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我回到大岁身边,一番惊险过后,只觉得很想抽烟,便问他带烟了没,他咧嘴苦笑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说是不嫌臭,就让我拿去抽吧。
想来他也是从泥沼中钻下来的,烟早就被泥沼浸湿了,现在哪里还能抽,不过一想到泥沼,我突然觉得奇怪,嘴巴一张,连忙愕然的问他:“我……我们没有氧气,为……为什么还没中毒。”
“你小子也不看看俺是谁。”他又作了他独具特色的甩头动作。“想俺穿山甲下地无数,摸过的墓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要是拿这些有毒气体都没办法,你当俺下地十三载,那都是下去打酱油的啊!”
我一听他又不合时宜的开始了王氏吹牛**,便连忙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只让他捡重点的跟我说。
原来他在我们三个的鼻子下面,都抹了一种透明药膏,这种药膏在挥发的过程中,可以消抵气体中对人体有害的成份,所以我们现在吸入的,都是经过药膏过滤了的空气,是不会对我们产生危害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出,墓室中有沼气恶臭味道的原因。
至于他和无名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据他所说,他是跟踪无名来到这的。
当时他是和沙哥他们同乘一辆车南下回罗山,沙哥准备把他丢在信阳火车站,让他乘车回广州,而他们就在距离信阳还有几个小时的路上,发现了我停在路边的吉普车。
无名当时应付完了调虎离山计回到车子旁时,看了字条就赶去了二丫他们要她去的地方,而字条无名也没给毁掉,所以大岁和沙哥他们在下车勘察的时候也看见了。
他们当时分析,我们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儿,便也按照地址追了过去。
话说无名不会开车,只能步行,后来到了一个城镇上才雇了车,其间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大岁和沙哥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无名也不过就是刚刚才到。
后来他们看无名举止很不自然,像是被人威胁了,便没有声张,悄悄跟踪了带走无名的三个男人。
因为眼下情势紧急,细节他没说,我也没问,总之就是一路跟到了二丫他们的那个据点,然后又跟着来到了松柏林中。
沙哥当时见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儿,早在进罗山县城之前,就去了一趟营地叫华哥他们悉数出动过来支援。
这人多好办事,华哥他们也有武器,当时二丫留在地面上看绳子的才区区五个人而已,哪里招架的住华哥带着三十多个弟兄来势汹汹。
几乎一枪没发,双方只是相互拔了枪,因为实力太过悬殊,那五个二丫手下见根本不是华哥他们的对手,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当然华哥他们是在自作多情,以无名的身手,如果想要解决几个拿枪的家伙,还不是轻而易举。但是无名也没跟他们解释,只说人不能动,控制住场面就好,一切等她回来再做定夺,随后就带着大岁一个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