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我看有戏,便掏出一张十元钱塞到他的手里。“是我隐瞒在先,这怪不得你,现在还麻烦小哥去给我做个引见。”
“呦,老板,您这也太客气了。”他将纸币揣进兜里。“好说,好说,您先在这坐一会儿,我上楼给你报个信儿去。”
我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知道这是被我瞎猫撞死耗子,蒙对了,当下心中不免一阵自鸣得意。
出门在外,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也顶不上一颗好脑袋瓜子,这是宝哥的话。现在想来,这当真是至理名言,我他妈太聪明了,这样就被我糊弄过去了。
小伙一会下来,就带着我上了楼,原先这楼上还坐的满满的,现在已经是寥寥无几,只有两个人坐在其中。
“就是这位老板。”小伙指着我对那俩人说道,随后便离开了。
这俩人一看就是先来探我声口的,不过好在我机智,基本算是给应付过去了,随后他们就带着我往拐角走去。
待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一道暗门,从外面看,只当是墙上一个木架子,其实里面别有洞天。
里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张桌子一盏茶,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坐在桌子的三角。
将我带进来后,先前那俩人就退了出去,屋里的人中,其中一个男人示意我坐下说话。
我这刚一落座,屁股都还没捂热,就听另一个男人问道:“你跟那个今天早上来找我们,自吹可以灭灯的家伙,是一伙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眉头长了大痣的家伙,那是我哥们。”我连忙回道。
那三个人相互看了看,我突然觉得他们神情有些古怪,但是也没多想,便接着问他们:“我们需要一些斗里的东西,这不,还多亏了你们帮忙,可是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把他支哪去了,我现在去寻他,也好接应他一下。”
“他就在这。”
“在这?”我嘴巴张了多大,心想这大岁搞什么飞机,早就回来了也不在外面等我,跑这里躲着,让我他娘的怎么找。
“对,就在这。”他说罢便站了起来。“我带你去见他。”
原来这里屋还有一间暗屋,只见那人起身走到最里面,又打开了一扇暗门,我朝里一看,顿时全身汗毛直竖,头皮都炸了。
里面非常黑,只能凭借外面的灯光窥视一斑,我看见有个人被吊在屋顶,脑袋耸拉着,双脚无力的脱在地上,全身**一丝不挂。
青一块紫一块,不是鞭痕就是刀伤,那人浑身上下,几乎就看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我这时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感觉就差没蹦出来了。
虽然低着头看不清面目,但是从那发型身段,以及这几个人说话的意思,我知道,这个吊着的人正是大岁无疑。
我这时已经开始有些哆嗦起来,这画面也太不堪入目了,这来找人帮个忙,怎么被人家揍成这副鸟样,这得把人得罪成什么样,才能使人这么下狠手!
当下压了一口口水,我勉强定了定神,便朝两男一女问道:“我这哥们爱吹牛,向来口无遮拦,若是得罪了各位,还望各位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这一回吧,我们愿意花钱赔罪。”
“这就是你们要的东西吧?”那女人走过来,将我当时撕下来给大岁的那另一半清单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不明所以,只好点点头,见我认了,她便朝门外喊道:“来人,把这小子也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