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一下,老子就让你尝尝这刀快不快。”大岁闷吼一声,一个转身就面对了暗门,那扶在门边喝大了的家伙,早被这一突发的变故弄的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这时也放开了绳子,连忙将衣服再次穿好,大岁用刀挟持着人慢慢的往外面走去,喝大了的那家伙一边摆手一边后退,嘴里这时也不打结了,连声说着:“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帮人办事儿,还请不要伤我性命……”被大岁用刀抵在脖子上的那家伙这时也怂了,瓮声瓮气的向大岁讨饶。
“让你说话了吗?”大岁一声闷喝,还用裤带头狠狠的敲了一下对方的头,随即又对喝大了那家伙喝道:“都给老子老实点,让外面那俩混球也滚进来。”
那人被大岁敲了一下,再也不敢吱声了,喝大了那位一边摆手说我们老实,我们绝对老实,一边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让先前抽我和大岁的俩混球快点进来。
俩混球一进门,见这状况,顿时就傻了,要不是身上有伤,现在浑身无力,我真想提把椅子就砸他俩头上。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整间屋子,我转睛一看,原来是大岁在那被他挟持的家伙大腿上扎了一刀,那家伙这时疼的脸都扭曲了。
这也不能怪大岁下手狠,毕竟他现在有伤在身,这要是被人挣脱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在其大腿上扎一刀,也免除了后顾之忧。
“还能开车不?”大岁随后朝我问道。
我朝他点点头,他便让俩混球先把喝大了那人捆上,然后又互相将对方捆上,并且命令他们全都钻到暗室里去,好了之后,我便将暗室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我走前面,大岁压着人跟在后面,我们下了楼,茶馆早已打了烊,伙计也已经下班没了人影,我从里面开了锁,便出了大门直奔车子停靠的地方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我将车子开回来,接上大岁,他却把那家伙也压上了车,此时大腿被扎了一刀,那家伙流了一地的血,这时吱吱呀呀的连声哼着:“你……你们就放了我吧!”
“去你大爷他胡子。”大岁又用裤带头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让你说话了吗?”
被大岁又制了一顿,这时说什么也不敢再说话了,连哼都不敢哼的太大声。
“都出来了,我们走我们的,你带着他干什么?”我费解的问大岁,心想难道准备给这家伙带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找棵树也吊起来抽一顿,好解心头之恨?
“你丫的被抽糊涂了吧,俺们这趟出来是干什么的,你当俺穿山甲那么没职业操守啊,定好了的事儿,俺得给你办了不是?”他说罢咬了咬牙。“不然这钱钱没挣着,人还被无缘无故的抽了一顿,俺从来也没干过这么亏的买卖啊!”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霎时间顿悟,绑来的这家伙是盘口的头头,肯定知道附近哪里有斗,虽说出了这档子事儿,可沙哥还等着我们带了东西回去,好设局救洛地生呢。
我随即点了火就准备开车走人,先离开这地方再说,但是才刚刚开出去没多远,大岁就让我在街角找个隐蔽的地方靠边停车。
“又咋了?”我将车停稳,便扭头朝后座的大岁问道。
“你丫的难道不想知道幕后指使他们抽我俩的女人是谁?”大岁扬了扬眉。
我当下一怔,转过头去透过前挡风玻璃,朝着不远处的茶馆大门瞅了瞅,立即明白了大岁想干什么。
“那母夜叉还有多久回来?”大岁过了一会儿朝被劫的那家伙问道。
见那家伙没有立即回话,大岁又是一裤带头猛敲过去。“不让你说话你偏说,现在问你话你又不说。”
“不是……不是……”那家伙捂着头。“我不知道啊,那女人在哪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找那女人去了。”
就在后座上演着一个浑身带伤欺负另一个大腿有伤的滑稽一幕时,我突然看见有辆车停在了茶馆门口,便连忙示意大岁安静点。
车厢里顿时寂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我和大岁两眼盯着那辆车,只见两个女人从车里下来,其中一个正是母夜叉。
大岁一把拽过被劫的那家伙,将他的头凑到前排座椅中间的位置,然后指着母夜叉身边的另一个女人问道:“指使你们的就是那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