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说完便起身朝外走去。
我招呼沙哥跟上,在她身后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找能解此局的人。”
“谁?”我又接着问道。
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的丢过来三个字:“李大仙。”
我和沙哥当场就楞住了,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到无名身前,将她拦了下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护堂使现在人在那座宅院里,你这是要带我们上哪去找他。”他刚一说完,估计也意识到了这样做可能会产生可怕的后果,连忙跳开了身子让出了道。
无名见他识相的起开来了身,二话没说便又自顾自的朝前走了,我上前将沙哥拉过来,把有人盗用了他们的音久螺,计划将他们骗过来一网打尽的事,以及我已经将城外的三十名弟兄都遣散回去了,这些都告知了与他。
他听后惊骇的有些说不出话,我一边继续走一边问他,他们堂会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势力。这个藏在暗处的对手处心积虑不仅想对付他们堂会,也想将虎头他们也一锅端了,眼下对我来说,这股势力究竟想干什么,还真有点摸不准,无名既然不愿多说,我就只能自己调查了。
他埋头想了半天,一会说这边某个人,一会说那边某个组织,总之都是一说出口就又连忙摇头否认,最后便一副苦瓜相的对我说,他们堂会分会众多,分布全国各地,也许并不是他所在的正南堂开罪的,而是其他分堂也说不定,所以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啥头绪。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脑子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他们堂会开罪的,那这个对手也没必要连虎头他们也算计上。两边都想干掉,看来他们堂会与虎头那边一定是在某件事上产生了瓜葛,而正是这件与两帮人马都有关联的事,才使得这个对手苦心埋下如此圈套,一锅端的将两边都给圈在了一起好一并收拾掉。
这一边赶路一边想,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马彪在饭馆里跟我说的山百合会与袁丙昌的事立即冒了出来,我便连忙向他询问。
“关于袁丙昌这个人以及山百合会的事你知道多少?”
“怎么,您是怀疑,这一切都是前段时间突然消失了的袁丙昌干的?”他有些愕然的朝我问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是最起码袁丙昌找了奎五,而虎头当时虽然阴差阳错被一个假冒的奎五给骗了,但其实一开始的计划也是要找奎五,而他们堂会又一直都在监视袁丙昌,或许这便是虎头这帮人与他们堂会之间有所瓜葛的地方。
虎头、洛门十三堂、袁丙昌、这三方出现了一个相互牵扯的交叉点——奎五。
或者往更深了说,是奎五能够指引的去处——古罗地中的羽化坡!
如果就我现在能够得知的情报来分析,这个我们目前还看不见的对手,极有可能就是袁丙昌,当然或许还有他背后的那个秘密组织山百合会。
天开始蒙蒙亮了,耳边不时有几声鸡鸣传来,农民起的都早,我们又雇了一个农户的拖拉机朝南部山里直奔而去。
无名坐在农户旁边的轮拱上,而我和沙哥则窝坐在后车斗里,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支,让他给我讲讲他对于袁丙昌以及山百合会都知道些什么。
看来他在堂会里的职务比马彪要高出一点,他说他早年倒是参与过一次关于这个山百合会以及袁丙昌的行动。
据他说,二战期间,在日本裕仁天皇的一手策划之下,日本皇室出台了“金色百合花”计划,这是一个极为肮脏而又野蛮的掠夺计划,这一计划的执行机构便是由神秘的山百合会全权负责。
这个山百合会,当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觊觎上了洛家宝藏,在日军攻破了天津城之后,让军队将整面洛家古墙给挖了去。随即山百合会的人将古墙运回了当时的日军大本营东北,然后将其秘密的送入一处地下掩体中,至此之后古墙再未现世,完全没了踪迹。
当时受新任总堂主之命,整个堂会上下,集中力量,四处走访打探,最后不仅查出当年秘密押运古墙的主事人尚还留在大陆,还从一个日本退伍工程兵的手里,花重金买到了当年古墙被偷偷运往哈尔滨秘密地下掩体的地址,甚至还让那人凭着记忆给他们画了一张掩体的构造草图。
后来沙哥以及从各个分堂抽调来的几十个堂会成员组成的两支特别行动小组,便在总堂主的指使下,一支负责暗中全天候监视化名袁丙昌的前山百合会成员,一支前往哈尔滨,想从古墙最后销声匿迹的地方着手摸索关于宝藏的线索,而沙哥当时就被分配到了前往地下掩体的这支小组中。
他们小组一行人,根据二战时期的哈尔滨城区地图,再结合从日本买来的线索,最终在北城区确定了一处占地一百多亩的地方为当年日军的地下掩体所在。据那个退伍工程兵交代,在日军撤退时,军部便下令将地下掩体的入口用几十车的渣土给填埋了,而现如今在掩体之上早已落成了一个大型日化生产工厂。无独有偶的是,这家工厂竟然还是中日合资,并且是由日方控股的大陆改革开放后早期一批的合资民营企业。
由小组中对地质勘探有些了解的兄弟,经过掩体草图与地面实际位置的测量,推断掩体入口就在这家工厂的中心地带。但是这家工厂管理甚严,没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