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都弄完之后,沙哥用石头砸开了院门,我们俩趁着月色,一起步入院中来到正屋跟前。
我正要推开透着灯光的正屋房门,谁知沙哥突然一把拦住我说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等下进去先别慌着救人,屋子里的人因为长时间被阴煞袭身,如果立马抬出来,阳气猛然灌入,很可能会造成体内气息紊乱,轻则神志不清,重则气血身亡。”
“啊!”我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一想到竟然还得在这宅子里待上一会,这汗毛立马就竖了起缓缓推开屋门,只觉得霎时一股看不见的乌烟瘴气迎面扑来,我不由得腿一哆嗦。
这屋里横七竖八躺着全是人,一个个闭着眼睛,在地上乱抓乱挠,表情甚是痛苦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场面诡异的让人喘不过来气。沙哥在地上扫视一圈后,一眼就发现了华哥他们,连忙跑过去,将他们一一扶起来,靠在墙根处坐下。
我将地上余下的所有人都瞅了瞅,发现虎头以及当时在汽车站后门设伏的几个人影都在其列,却怎么也找不到大岁的身影。
“你在找谁?”沙哥将华哥他们安顿后,朝我问道。
“奇了怪了。”我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我一个朋友,就是那个在松柏林里我喊他“东哥”的人,说要将其千刀万剐的那个。”
沙哥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二楼上面还有一个人,被人绑在椅子上,当时我找镜子时从窗户里看见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人。”
我一听,连忙爬上楼梯上到二楼,只见这二楼上一共有三个房间,我推开离我最近的两个房门,里面空无一人,随即我又朝最后一个房门走去。
我试了试,发现门是锁着的,当下救人心切,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来一脚就将其踹了开来。我推开被我踹的撞在墙上又弹回来的房门,走进去往里一瞅,这眼下顿时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