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见此情景也没忍住笑,连忙将她拉起,帮她擦了干净。

“笑笑笑,好笑吗!我这一摔可把你高兴坏了不是?”二小姐装作生气道。

“二小姐,我哪敢啊!咱们还是快走吧,可别让夫子又去告状了。”青青笑道。

“干嘛快走,我偏要慢走!你看前面的石榴花开得比昨天还要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二小姐你看!水里也有好多,上游也有呢!”青青惊喜道。

“上游怎么会有?还真是!那估计是上游的石榴树上落下的花吧。”二小姐朝着河边看了眼,猜测道。

“上游?上游的树是不少,不过石榴树好像没有啊?”

“没有?没有这些是鬼啊,凭空里冒出来的!”青青原本想说她记得上游确实没有,可又担心二小姐的倔劲上来,非要跟她辩个明白,那就真不用去上学了。

“二小姐说得对!是我记错了,咱们快‘慢些’走吧!”

当那二小姐蹑手蹑脚的来到学堂时,夫子还没到。

“唐蘋你可算来了,今儿个你运气好,夫子让山长叫走了,还没来得及进门呢!”说话的是一个和唐蘋年岁差不多大的男孩,而唐蘋正是云城唐府的二小姐。

他赶忙招呼她坐下,抱拳道:“昨儿你赌输了,今天夫子可就要‘仰仗’你了!”

唐蘋也有模有样地抱拳道:“周兄放心,包在我身上。来来来,请大家吃好吃的!”

青青把大大小小的吃食分给大家,大家同窗许久,也就都没客气。

唐蘋将东西都吃完弄得满手都是油花,她也不甚讲究,拿起课桌上唯一的一张宣纸就开始擦手,同时慷慨地拒绝了青青送来的手帕。

不一会儿,夫子就回来了。除了传达山长的一些教诲外,还出了一个题目让大家写文章。

唐蘋里是空的,可笔墨一直留在学堂。至于纸张,她默默拿起了已经被自己团成一团的擦手纸抹平铺开。

周良给她递过来一张新纸,她也谢绝了,并义正言辞的低声说:“送东西讲的是心意,你把你这堂课的‘心意’写在上面就可以了。”

周良当然明白她所指的“心意”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奋笔疾书,很快就写完了。

当他传给唐蘋的时候,却被夫子抓了个现行。

夫子:“你们俩个作弊?”

唐蘋:“没有啊!冤枉呀!是他的考卷掉在地上,我帮他捡起来而已。夫子一定不会冤枉好人的对吗?”

周良:“误会!误会!夫子定能明察秋毫,不会让我等蒙受不白之冤!”

夫子:“……我还没说什么呢,你们俩就一唱一和的,怕我告诉你们家里?”

唐蘋:“不会!不会!夫子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溜须拍马的事您可干不出来!学生们都明白!”

学堂里的一众学子都纷纷点头。

夫子一时被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恨恨地看着大家道:“都看什么!都写完了是不是!”

大家这才停止观望,作乖巧状继续答题。

由于没有拿到周良写给她的文章,她只得往纸上胡诌。反正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她不过份应该不会被告状。

课后,周良找到唐蘋说:“晚上还去不去?”

唐蘋:“当然去啊!口袋带了吗?”

周良:“带了。”

唐藜:“成!你盯着他,等他往回走,咱们就找个僻静的地点动手。”

果然等夫子下课往回走的时候,唐蘋等人早就埋伏好了。

周良伸手把袋子给唐蘋:“给!”

唐蘋瞪大眼睛道:“你要我去蒙他头?”

周良解释道;“不是昨天打赌你输了才定的你吗,你早上还打包票呢。怎么又不认了!”

“周良你说话要凭良心!那我不是没想好么,再说让我去那是敌我力量悬殊,你去那叫旗鼓相当!再再说,你不能让我一个女孩子去冲锋陷阵啊!”

周良心想我怎么就跟他旗鼓相当了?不过他早就猜到唐蘋不会出这个头的!

于是装作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不过要是东窗事发了,你可不能推给我!”

唐蘋信誓旦旦道:“那是一定啊!怎么能出卖兄弟呢!”

周良带着另外两个同窗,趁着夫子不注意的时候,火速跑至他身后将口袋罩在他头上,二话不说开始拳打脚踢。

唐蘋见此从青青处要来了手帕,两角对折成一个三角巾后系在脸上。嘱咐青青待在原地后,也冲着夫子跑去开打……

虽说几人轮番打了夫子一顿,但各各都没下死手,连打也是挑着肉多的地方,只为了让他长个记性。

前些日子,唐蘋周良等学子们聚在一起夜游,有人看见夫子正在喝花酒,那模样猥琐至极!这也就罢了,由于唐周等府邸联手给学院捐了不少钱,这夫子就经常到各府里去汇报他们的情况,谄媚至极!

虽说这夫子有些学识,但唐蘋等人认为这等表里不一的人,不配做他们的夫子!至于为什么没有告诉山长,请求换个夫子,那是因为其他的夫子更严格,如此他们就不能明目张胆的“猖狂”了。

“哎呦!你踩着我的脚了!”唐藜痛苦地对着周良叫道。

“嘘……我没有啊!”周良做了个手势,低声回道。

另外两个同窗立即停止殴打,打着手势叫这大家快跑,于是众人纷纷逃离。

路上周良边跑边说:“他不会听见你说话了吧?”

唐蘋自信道:“不会!他都被打得求


状态提示:5.小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