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越将魏辰风打昏,百里香连忙吩咐梦雪梦雨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那不要脸的贱人拉出来!”
梦雪梦雨连忙奔到床边,一左一右将床上衣衫半褪,始终背对着众人的女人拉下了床!
可是待百里香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露出来时,顿时傻了眼!
“梦霜?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贱婢,怎么可能是你?”
梦雪梦雨也傻了眼,全都不敢置信的瞪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梦霜!
司徒越也是一脸阴沉的盯着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梦霜,刚刚盈满胸膛的怒火顿时消弭了大半!
“谁能告诉本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越扫了一眼全场,语气阴冷的道。
“王爷!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了梦霜让她偷偷私会魏统领,都是奴婢的错!我家主子一点都不知情,求王爷明查!”
缘巧扑通跪在司徒越身前,痛哭解释着。
“柔妃呢?”司徒越扫了缘巧一眼,冷冷问道。
“我家主子她在奴婢房间里,因为这几天……”
“王爷!王爷恕罪!”
缘巧刚想说什么,一身白色单衣的闵青柔跌跌撞撞的奔了进来,还没奔到司徒越跟前就差点软倒了下去!
司徒越手快的探手抱住了她,在碰到她冰凉娇弱的身体时,立刻皱起眉道:“怎么也不加件衣裳就这么跑出来了?你身体还没好,这么冻着怎么成?”
司徒越说完,立刻解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水貂毛皮裘大氅,裹住了闵青柔娇弱的身躯。
“妾身该死!不知道王爷这时候驾临,所以就急匆匆的跑出来了!请王爷恕罪!”
闵青柔一脸可怜无辜的模样,扶着司徒越的手站了起来。
“手这么凉,你身边的丫鬟呢?怎么伺候的?”司徒越握紧闵青柔冰凉的小手,厉声喝斥道。
“主子!王爷恕罪!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才刚要找披风给主子穿,主子等不及就已经跑出来了!”
这时静儿也抱着一件厚实的披风追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司徒越身前就开始请罪。
“王爷,是妾身不好,不关她们的事!王爷息怒!”闵青柔连忙伸出小手轻抚着司徒越的胸膛,柔声劝慰着。
“以后不准这样了!你的身子还没好,若再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司徒越低斥一声。
“是!妾身遵命!”闵青柔连忙乖乖点头,接着又道:“王爷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茯苓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府里来了刺客,王爷正命人到处搜查呢!可是查到咱们茯苓轩,居然……”
缘巧扫了眼狼藉的屋内,顿时说不下去了!
闵青柔像是此刻才注意到屋里的情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道:“王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梦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魏统领怎么会被人打晕了?难道,府里真的来了刺客?”
“刺客?哼,本王看是自食其果!”
司徒越此时终于明白过来了!看来今天这场闹剧恐怕又是有人自导自演的。
听了这话,闵青柔故作惊讶的拉住司徒越上下打量,一副担心不已的模样道:“王爷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有刺客吗?王爷伤到没有?”
“本王没事!不过王妃手下有个丫鬟受了伤,说是刺客往茯苓轩这边逃了,所以本王才带人来看看!”
司徒越望着闵青柔,淡淡解释。
其实早在百里香身边的丫鬟说刺客往茯苓轩逃了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了。
至于在茯苓轩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他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这事竟然会牵扯到魏辰风,那么他就不得不问个清楚了!
“柔妃,你先回答我,你怎么没在自己房间,而去了缘巧房里休息?”
司徒越拉着闵青柔询问道。
“这……”闵青柔似乎有些为难。
“回王爷,是我家主子身子不适,今日用过晚膳后,就早早的歇下了!”
一旁的缘巧连忙回答。
“身子怎么了?”司徒越却是眉头一皱,关心的询问道。
“回王爷,还能有什么?主子这几日日日食疗之后都是如此!不是恶心反胃,就是烦躁不安。奴婢都快担心死了!劝主子停了食疗不要再吃了,她也不肯,说什么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求王爷劝劝主子吧,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身体就要熬不住了!”
缘巧一脸丧气无奈,半带着些许抱怨道。
司徒越听了缘巧的话,不禁目光深沉的望向闵青柔,顿了下才开口道:“如果不舒服就不要食疗了!”
“不行!妾身虽然讨厌食疗,可这短短几天,已经发觉这食疗确实有效果!这时候停下岂不是半途而废?妾身很快就能为王爷踏平道路了,请王爷放心!”
闵青柔甜甜一笑,黑色的大氅衬的她的脸颊白皙晶莹,仿佛润透了的白玉!
司徒越望着她,心中微微动容,嘴唇动了动,终于在好几秒之后开口道:“明天我来陪你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