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迷焰山上方虚空中,金色的能量于红色能量相撞,荡起道道能量涟漪,将周围的人都是震的退出百米外,生怕殃及自己。2yt
“咳咳,”能量涟漪过后,宫非离后退几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再观烛山,此刻的他也是好不到哪去,黑袍上破了几个洞,头发也是有些杂乱,显得很是狼狈。
“呵呵,烛山长老也不过如此啊。”宫非离望着不远处有些狼狈的烛山,略带讥讽的笑道。
被宫非离这般羞辱,烛山一阵恼怒,却并没有多言,只是拔出长剑,再度对着宫非离袭去,他的速度很快,招招直逼要害,俨然一副不杀前者不罢休的模样。
不过,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对此宫非离却表现的很是冷静,只是立在原地,如同看小丑一般望着烛山,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烛山飞身上前,没有过多的招式,长剑直逼宫非离胸口,金光流转间空间都是发出细微的颤抖,可想而知烛山此刻的心情。
但对此,宫非离却是不躲不闪,对于烛山的招式可以说是视而不见,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
“猖狂的年轻人,终究还是要被自己的狂妄害死。”见得宫非离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烛山心中怒意更甚,当下手中的动作也是加快,只是片刻便靠近宫非离。
“主人这是在做什么?”飒岩皱着眉头,望着战圈中的宫非离,略带疑惑的开口。
“对敌人的招式视而不见,这不像主人的作风啊。”厉峭也是不解道。
“主人这般做,许是有自己原因的。”沉吟片刻,魅姬也是开口道,但说这话时,就连她自己也是有些不自信,她跟在宫非离身边多年,方才宫非离和烛山战斗时,明显也是受了重创的,只是他隐藏的深才瞒过众人的眼,如今又对烛山的招式视而不见,是因为他有自信躲过去,还是因为他失去了战斗能力?
“他疯了不成。”溟崖皱眉道。
“还是当心为妙,宫非离手段阴险,说不定在什么花招。”须天言思索片刻,开口提醒道。
看来此刻,不单单是魅姬等人疑惑,就连溟崖等人也是眉头紧锁,显然对宫非离的做法很是不解,同时也暗中提力,以防他耍花招。f=”=”_bktent”>/a>
剑气扑面而来,刺的其皮肤生疼,宫非离望着距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剑招,仍是选择无视。
“既然你想死,那老夫今日就成全你。”烛山见状,嗤笑一声,长剑狠狠地向其胸口刺入。
眼看着长剑穿透宫非离的身体,全场顿时一片寂静,魅姬等人张大嘴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眸中杀意翻腾。
身体向地面坠去,宫非离缓缓闭目,长出一口气。
小夜儿,为夫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妖孽。”远处御空而来的夜瞳见得这般场景,顿时脸色大变,向宫非离所在的方向扑去,将他接在怀里。
此刻宫非离双目紧闭,陷入昏迷状态,血染红他那一袭黑袍,沿着衣角滴落在地上, 染红一片。
“妖孽,你别吓我,”夜瞳的手颤抖着抚上宫非离的脸,低声喃喃。
平日里,他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整日都挂着那足以迷惑众生的邪笑,拉着她喊夫人,可是如今,他就这么躺在这里,显得那么虚弱,好似下一刻就会彻底离开她一般。
“妖孽,你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可是如今,就连你也要骗我吗?”夜瞳双目空洞,如丢了魂一般抱着宫非离,不断地给他灌注灵气。
其实一直以来,宫非离在她心中就占据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位置,从最初遇见时短暂几月的相处,到后来她入魔宫后他对她的爱护,无时无刻都在干扰者她的心绪。
对于宫非离,她一直都是一种比较矛盾的心理,但不管是什么心理,她对他,都是有着很深得感情,对与洛尘风,她是敬爱,而对宫非离,她确实一种发自内心的依赖。
自从被洛尘风抛弃,就只有他真正的陪在她身边,在众人都要杀她的时候,也是他奋不顾身的救她,护她,遭受反噬时,也是他一年如一日的给她灌输灵气,才使的她足以保留下修为,可是如今,就连他也要抛下她吗
取出一枚丹药喂给宫非离,将其交给冰弦,这才向虚空掠去,望向烛山的眸中是无尽的杀意。
“你就是夜瞳。”望着眼前这道白色的身影,烛山淡淡的道,虽是问句,语气中却满是肯定。
“不错,我就是夜瞳,也是要取你命的人,”夜瞳轻笑着,看似无害,周身却是杀气翻涌。
“呵呵,你很有胆识,不过要对付我,只是找死。”对于夜瞳的话,烛山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说这话时,目光一刻也不离开夜瞳,细细的打量着她。
见得烛山这般,夜瞳略微皱了皱眉,随即一股极为强悍的气势自起体内爆发而出,同时两股极为矛盾的气息也是席卷这方天地。
再夜瞳不断地催动下,虚空之上,出现一道极深的屏障,那道屏障一般寒冰,一半炙焰,将二人笼罩在其中。
那寒冰之厚,足有数十丈,散发着彻骨的寒意,便是在场修为高深之人,也不免得打了个寒颤,暗自提力去降低周围的寒意。
而另一方,则是滔天炙焰,炙热的温度将天空烤的一片火红,巨大的火蛇吐着信子,发出震天的咆哮,向周围的人示威,使得它们不敢上前。
但实际上,即便没有火蛇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