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庚当上了宣传科长,宣传科长的工作又有了新的喜色……。
俊英当政委,组织科有弓立二帮他写;宣传科长有彭庚帮他“吹”;a支队的工作上了新台阶。他开始“视察工作”,“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得战士指着背,视察工作“品酒会”,“三陪”之后全是对!”
但好景不长,俊英政委时感肝区隐痛,乘基地开会之机,到“s1医院”检查,报告结果:肝癌晚期。俊英政委住进了“s1医院”高干病房,孙科长陪床,伺候“恩人”俊英政委。组织科的工作弓立二全包干。俊英政委1星期注射1次“生物导弹”,1次约xxx元。约半年俊英政委病故,花去医药费xx余万元。
俊英政委的死,孙科长比死“爹”还悲伤,整天无精打采,连“拉
抽屉”的力量也不如俊英政委活着的时候。整天叫头痛,冯宗主任没有忘记在俊英政委的“帮助”下当上政治部主任,将“关怀”奉献给了孙科长,安排孙科长休假。休假期间头痛更厉害,不得不住进了“r检查:脑垂体一粒黄豆大的肿瘤。肿瘤压迫血管,引发头痛。“饱饮终日,无所用心”的孙科长,身高1.63米,体重168斤,血压长年保持汞柱,每天2楼上班,13级台阶走得上气不接下气。住院期间只是吃点降压药,脑垂体的肿瘤手术难度大,孙科长不愿意冒险,医院只好保守治疗。
但医院是要讲出院率的,约20天,医院动员他出院边工作边治疗。孙科长住院期间一直在想“拉抽屉”还有没有“拉”;俊英政委死了,自己的“官运”也就划句号了……。院方动员出院,他就“顺水推舟”出院了。回到部队继续“拉抽屉”。某日政治部开部委会,研究下个季度的工作。孙科长由于一路奔波,加上南北水土不符,拉肚子。开会期间坐立不安,急忙上厕所,等他“念稿”汇报工作时,孙科长仍没回来。冯宗主任要弓立二去厕所看一看,当弓立二左脚跨进厕所时,发现孙科长倒在粪坑的右侧地板上,裤子皮带还没扣好。弓立二拼命喊:“孙科长晕倒了!”冯宗主任带着开会的科长都来到厕所。冯宗主任说:“弓立二你帮孙科长把裤子穿好!”弓立二说:“晕倒的人不能随便搬动,还是等医疗所的医生护士来处理!”冯宗主任说:“孙科长是你的孙科长,你怕什么啊?”弓立二说:“这不怕不怕的问题,我又不是学医的,穿裤子,我不知道往那边搬动孙科长,这是个医学问题!”冯宗主任有些不高兴,约10分钟,医疗所的医生护士带着单架赶到,赵医生第一句就问:“刚才谁动过孙科长没有?”弓立二答:“没谁动过他。”赵医生说:“没动过他就好,我就担心你们乱扶乱搬,有救的人也给搬死了。”孙科长住进了医疗所,经诊断:脑溢血。政治部的汇报会继续进行,弓立二对组织科的工作作了汇报。正当冯宗主任作总结发言时,政治部会议室的电话响了,弓立二接电话,医疗所赵医生说:“孙科长脑溢血,现已死亡。”弓立二放下电话,向冯宗主任报告了孙科长死亡的噩耗。冯宗主任说:“休会!”
孙科长的后事在冯宗主任的亲自主持下,处理既迅速又隆重,令家属满意的是冯宗主任在弓立二起草《关于孙科长的悼词》中,加上了孙科长带病坚持工作,殉职在组织科长的岗位上,这种以身殉职的精神是政治部全体党员干部学习的楷模……。冯宗主任对孙科长的“高度评价”,这是冯宗主任“抬高死人来教育活人”的一种领导艺术。一是满足了死者的家属需要;二是安慰了死者的“灵魂”;三是教育了活着的党员干部为政治部的工作而努力奋斗。
“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的人,痛苦无了”。弓立二从俊英政委生病住院到孙科长休假、住院、死亡“主持”组织科的工作约一年。弓立二自通信二连调回政治部宣传科,为了报答组织的“关怀”,为了将右肾结石手术失败后,多次住院给工作带来的“损失”夺回来,没日没夜写材料,右肾积水越来越严重,活动量稍大就尿肉眼血尿,并伴有低烧,弓立二仍拼命地工作。
新年伊始,某训练基地宣传股姚股长走马上任,来到a支队当上了组织科长。3个月后,弓立二代替了姚科长参加基地组织的舰艇编队“反偷袭”演练,连续3昼夜约8级风浪的演练,弓立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了。尤为痛苦的是右肾积水,吐时全身肌体往上提,右肾区疼痛比呕吐痛苦数倍。弓立二边吐边写“反偷袭”演练总结,演练结束时,a支队舰艇编队指挥长庆副支队长情绪激动地念着弓立二写的总结。可弓立二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无奈,弓立二只好再次“对不起组织”,住进“s1医院”外2科18床进行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