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二五一光脚不怕穿鞋的
听赵长庆这么一说,贾萍原本唉声叹气的低着头,突然的把脑袋一抬,看着他足有十来分钟: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明白?”
“长庆,我是什么人,这些年了,你还不了解吗?”
“也是,但凡你有点脑瓜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我的意思,苟仁来是官,你是民,换句话说,你现在就是一介草民。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现在就是光脚的,而苟仁来是穿鞋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赵长庆抿了一道。
“长庆,你不会是让我威胁他吧?”贾萍翻了翻眼睛看着他问道。
“那是你的理解。”
“这种事儿我不能做,我不能对不起他。”贾萍摇了摇头,与赵长庆喝了口酒后说道。
“你的意思,他对得起你了?那我问你,你跟他这么长时间,他对得起你吗?换一句话说,他给什么好处了?你千万别跟我说新区的局长是他给你安排的,那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是我对你的回报,听明白了吗?是我为了报答你这些年跟我睡觉的回报。”
“赵长庆,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就不能说得委婉着点吗?”赵长庆说的这么露骨,贾萍还是有点不好接受。
“没有什么好难听的,实话实说,就是这么回事儿。既然我都能给你这样的回报,他是市长,应该给你更多,可他给你什么了?什么也没给吧?不但什么也没给,而且因为他,你还把官丢的,工作也没了,让人开除了。
你图什么?他长的好看?跟我都没法比。他年轻?跟你爸的年龄一般大小。他让你舒服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要不是靠着大粒丸,可能床都上不去。他给你钱了?你别说那一百万,那是你丢官失去工作的补偿,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我帮着你要,你一百万都得不到。这样一分析下来,你跟他就是两个字:奉献。当然,说样是好听的,不好听的是,就一个字:贱。就算是奉献,也不会找一个爸吧?”赵长庆借着点酒劲儿,还我真是敢说。
“让你这么一说,我我成什么了?”
“成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要是在说点难听的话,你连技女都不如,人家付出挣着钱了,你呢?别说是钱了,最后连工作都丢了,你敢说比她们强?”
“赵长庆,你不恶心我是不是能死呀?”贾萍让他这么一顿的损,气得抓起一把花生米来扬了过去。
赵长庆顺接了几粒,一点也不在意的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我说的这些,你仔细想想,那一点是恶心你了?都是事实。你还想跟孟莎比,你知道孟莎在他那位的身上捞到了多少好处吗?否则她怎么可能一下来就干起了自已的买卖呢?”
“你是说孟莎弄着钱了?”
“你以为呢?人家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想要什么,不像你,白乐呵了。白乐呵也不能找这么大岁数的老头子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萍沉着个脸,阴森森的看着赵长庆,一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那你说现在我怎么办?”差不多把杯子里的酒全都喝到肚子里后,贾萍眼睛盯着赵长庆问道。
“还能怎么办?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苟仁来盯住。既然他让你把官丢了,工作也没了,好,那你就应该要回自已应该得到的那部分。”赵长庆沉吟着说道。
“你是说要钱?”贾萍眉头一挑说道。
“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赵长庆赶紧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