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她都和他在同一个站台上,等不同方向的一班地铁。短短的⒊分⒙秒时间里,她在那里和他相同的冷淡,带一点点颓废。她穿宽大的洗旧的牛仔裤和黑色t恤。瘦瘦的手腕上套一大串暗色的银镯。头发漆黑浓郁。光脚穿黑色高跟皮鞋①。
楮树上的大白花含满了雨水,变得滞重起来,隔一会儿就啪嗒一声落下两朵。乘车越过高架桥时候,萧也不由地想生活不过如此。杂遝的事物依然如旧。各自曲折各自被爱。然而所展现的种种的物象。就像在这样一种天气中蘧然进行。然而它们都尽应物序。我为我所见的事物/现身。就像听见团体发出的声响,/歌手黎佲的整张身体,孤独,都将成为桃树,/在森森白骨间频繁地开出繁花。之后在铁皮屋的楼顶饮了⒉瓶「烟花烧」。歌手淡然地拿出烟草。她低头点烟的时候,睫毛真美。“记住吗?我将在默戎va等待你们出现。”“我们会永远是兄弟?”萧也回答她:“没人比你更美。”“我答应暂时不离开。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