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炉峰玩儿了几天,张翠山自觉仙力又长进了,笑了:“哈哈,这回来香炉峰真是不错,咱们赚大了,功夫长进了,诗也写了几首,哈哈,痛快!可惜,咱们还没去碰李、杜,否则,更爽快!”
“嘿嘿,相公真是威武啊,好了,今晚再赏会月,嘿嘿,咱们就该回去了,相公就要跟公主姐姐大婚了,哈哈,妾身都有点嫉妒了!”盈盈郡主乐了。
梦镜一听,就知道她的心事了,这丫头也想坐花轿了,笑了:“嘿嘿,你这小丫头想玩什么?说,不说,咱们就不给你办了!你这小丫头就是咱们的小奴婢了,最小最小的那一个,永世翻不了身的那一个!”她故意吓唬盈盈郡主了。
“人家还是想坐一回大花轿嘛,公主姐姐,不如,咱们一齐拜堂如何?率性我们来个八美共花烛,如何?”盈盈郡主伸了伸舌头,得意地笑了。
梦镜一听,乐了,眼睛看向李璇月了,笑道:“月儿以为如何?嘿嘿,不如,咱们这回给你们也补办一个婚礼?嘿嘿,在北魏时咱们的确委屈你们几个丫头了!可惜,可惜,天娇她们没来,不然,更热闹!”显然,她有点挑事了。
“随便啊,无所谓,咱们都是仙人嘛,这世俗的东西,无所谓!梦儿姐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哈哈,反正咱们人都是相公的了,要玩这一套, 那就玩吧,嘿嘿!”李璇月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笑了。
梦镜大乐,笑了:“行,那咱们就玩玩儿,在大都城走一圈,回我的公主拜堂!不过,好哥哥,这事儿太便宜你了,还得罚你!今晚月色不说,我是怜月公主,月儿又有月,嘿嘿,你得给我们写诗,写好了,咱们就陪你疯,写不好,打屁股,哈哈!”
“嘿嘿,梦儿丫头敲我竹杠了?哈哈,好嘛,一会儿咱们情绪高了就写,这回我学学李太白,来个醉酒诗一首!”张翠山得意地笑了。
李璇月一听,笑了:“好,爽快,那,就咱们就先陪相公喝酒,芳儿、琳儿,你们两个躺在相公怀里陪他!我们嘛,轮流喂酒,然后,咱们再舞剑,相公的诗肯定就出来了!”
“嗯,还是月儿深得我心啊,梦儿就会捉弄我,好了,咱们先喝酒,作诗嘛,随便玩!好坏嘛,看你们讨好我的程度!”张翠山得意地笑了。
梦镜一听,就知道他耍上心机了,看来,今天非逼他一下不可,一挥手,所有美人侍候上去了,一下就搞得张翠山入在梦里了!
见他上道了,梦镜打了眼色,那韩瑶就捉弄他了:“哈哈,相公,咱们侍候得如何,相公的诗出来没有?嘿嘿,咱们还等着呢!”
“不就是作诗吗?行,月儿,咱们再喝一会,不是还要舞剑吗?剑舞完了,诗不就出来了吗?”张翠山已拔出来长剑,邀请李璇月共舞了。
果然,剑舞一完,张翠山就笑了:“嘿嘿,我这首咏香炉峰出来了:今宵醉酒舞云红,朗月如霜伴剑风。倩女成双飞凤影,呢喃梦语意消融。”
“好诗,嘿嘿,好哥哥的这首诗,堪比李太白给杨贵妃写的诗清平调词了,很有意思!哈哈,李白只捧杨贵妃,好哥将我们全奉迎了,哈哈,谢谢好哥哥!”梦镜笑了,赶紧亲了张翠山一下,以示献媚了。
李璇月也赶紧亲了她一下,笑了:“都说相公是个才子,果然不错,不是说诗词讲究曲折吗?怎么相公的诗总是将胸意写出来了?嘿嘿,是不是诗心太浅了?”她从偶而也看看诗词了,总不了然,所以,这回赶紧问。
“嗯,诗词这东西嘛,宛转九曲固是好的,但像曹操、李太白等风骨的诗人却不屑一顾的,关键还是要言之有物,比如,你的灵魂是什么,诗言志嘛,我这个嘛,嘿嘿,不说你们也都知道了!我不就是为你们这群美人而活着的吗?哈哈!”张翠山开始辩解了。
梦镜乐了:“嗯,这个解释虽说不太妥当,但我喜欢,咱们之间无所谓了,好哥哥为讨好我们写诗嘛,就图个高兴,何必去讲求那么多了!哈哈,谢谢好哥哥,月儿,收录好了,咱们以后要出诗集的!”
“是,知道了,嘿嘿,相公,我得录下来,哈哈,这几天的都收录了的!”李璇月得意地收录了。
张翠山一听,不觉打了哆嗦,笑了:“会不会贻笑大方呢?哈哈,那,以后我得好好改改了,免得让方家见了笑话!”
“哈哈,那是必须的!嘿嘿,不过,咱们以后慢慢改,这改的任务嘛,月儿承担了,反正她也在学写诗嘛,哈哈,跟咱们好哥哥正好一对!”梦镜越说越得意了。
李璇月听了,自然大喜,笑了:“梦儿姐姐的主意就是高啊!哈哈,这个任务我肯定乐意接受了!嘿嘿,相公,你该陪陪咱们的梦儿姐姐了,这几天要好好疼梦儿姐姐哦,哈哈!”说完,脸上又是媚意一片了。
“知道了,哈哈,那,今晚就从梦儿开始了,你们自个排序,月儿,你也不能落下哈!”张翠山得意地笑了。
等他们在香炉峰兴尽了,回到大都,时间已是五月十五了,离怜月公主的大婚只有三天了!
梦镜回到皇宫,那元顺帝正一脸焦急,见她回来了,才笑了:“丫头,你们怎么一去就是七天啊?哈哈,我还以为你们逃婚去了呢!如何,灵丹妙药有结果了吗?”显然,他最关心的就是丹药了。
“好教父皇得知,那香炉峰本来就是地灵之地,咱们在那里确实找到了几枚果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