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不过,说好了,道家的小子你作主,你选谁就是谁,我不表态哈!”梦镜开始考他了。
肖雨顿时感觉压力上来了,如果梦镜真撒手不管,他还不知道从何做起,不过,耍耍赖皮最好,他只得说:“不行,说好的,前十日你说了算,道家传人你也必须作主!”
“好吧,好哥哥,我发现你也很会偷懒、耍懒的,行,咱们来个道家的‘顺其自然’,看看清虚究竟有何打算再说!”梦镜建议说。
“对,毕竟是道家的事儿,得听他的!”肖雨马上同意。
此时,陆成等已快马加鞭赶到了百花山庄,然而,正像事行估计的那样,姚春架子大着呢,什么姬大公子,在他眼中,跟一根草没啥区别,他连瞧都没瞧一眼。
陆成等也不着急,依旧在庄外静静等候,他只等西门雷带来圣旨;而西门雷自不负所望,姬大将军在闻讯后,立刻上书皇上,说明了剿灭黑虎寨的事情,皇帝自然大喜,又闻姬公子受伤,自不免一翻慰问,随后立刻颁了诏书,直交西门雷。
当西门雷投上皇帝玉诏,姚春果不敢再摆谱,立刻笑脸相迎,然而,诊断之下,他傻眼了:这是什么病?中毒,不像吗?中邪倒有可能,可是,这去邪之法,又非他之所长!
他只得拉下脸,说了姬公子的状况,然后提出由道士驱法;陆成顿时有悟,立刻派了韩风去请清虚,清虚推辞不得,只得前来,他细看之下,也没辙,只得按照道家的传统驱把钱方式,试图化解姬光之灾,然而,却毫不见起色,姬光仍一副死不了活不成之色。
清虚顿感气馁,只得说:“贫道道法有限,无法替姬公子消灾解难,几位只得另请高明了!”
“什么?连你都解不了此灾?清虚道兄,你可是灵虚仙长的高徒啊,道家法统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啊?”姚春一脸不信。
“也许,这符不是杨剪下的,而是另有高人,陆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按说姬光面相福缘深厚,不至早妖,应该有所机遇才是,没事的!”清虚道长只得安慰他们。
“高人?难道是他们?”陆成不觉眼珠一转,像在黑暗里看见了兴明似的。
“对,也许,肖公子他们会有办法!一见他们,我就觉得人家仙风道骨,很不简单!”王赫说。
“好吧,那我们暂时将姬公子带回姬府,不过,姚国手,你也得同行,一路上也好有所照应!”陆成要求说。
“那是自然,既有皇上手谕,又是姬大公子的事情,本人理当效劳!”姚春乐得捡现成便宜。
不多时,一行人已赶赶姬府,然而,肖雨、梦镜却不在,陆成不由得问:“他们去哪儿了?府上没人知道吗?”
“不知道啊,昨儿个就没见人了,听说出去游玩了!仙人们的事情,府中的下人们哪敢地过问?”管家只得老老实实说。
“这下麻烦了,看来,只有等了!姚大夫,这几日只得麻烦大国手你了!”姬夫人搞明状况,赶紧要求。
“是是是,小人一定好好照看好姬公子!不过,陆大侠,你们得赶紧派人找高人啊,我怕姬光子撑不了多久,十天之内,必须找到解救之法,否则,公子只怕就没了!”姚春毫不在意地说。
陆成他们赶紧允诺,然而,他们翻遍了整个洛阳,也见不到肖雨、梦镜,只得扩大范围,继续搜索。
他们可不知道,这会儿,肖雨、梦镜正为清虚的传人操心呢,只因他们突然听见了一个消息:听说,有人自称道祖了!
却不在北魏,而在南朝!
两人只得赶到南都,去见所谓的“道祖”,原来只不过一毛头小伙,为了扬名立万,自称道主,细盘之下,此君一问三不知,货真价实的“西贝货”!
可正当他们欲离南都时,却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只见城门的一个小乞丐,成天只会玩蛐蛐,他的目光,始终盯中他的蛐蛐,仿佛蛐蛐就是他的主宰似的!
“这人不简单,他的这份痴劲,比老花匠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打赌,他一定并非凡人,肯定有仙骨!”肖雨一见,就喜欢了。
“好哥哥说的,一定不差,也许,这就是清虚的弟子也说不定,问问!”梦镜说。
“好!”肖雨一听,果然上前打听,一听之下,两人顿感幸运:原来这小子叫徐陵,只是梁都的小混混,平生只好蛐蛐,在当地人们甚至称他“蛐蛐王”;可徐陵道祖,他们却曾听其大名的。
两人听了,大喜,这才是“道祖”啊!就热烈相邀,肖雨说:“小兄弟,听说江北的蛐蛐更好玩,有没有兴趣?”
那徐陵一听,当然高兴,于是就和二人一起渡江了,他说他要找最好的蛐蛐,然后,让他的蛐蛐称霸天下!
他们过江并不费神,自有船夫,一过江,就直奔洛阳,直奔姬大将军府。
姬大将军夫妇听门卫说高人回来了,赶紧出来相迎,热情万分,说:“二位仙长,等煞小人了,快快快,去帮帮小儿,他快不行了!”
“哎,姬大公子命长着呢,不急,不急,倒是这小兄弟的事情急,姬大将军,你快点打几个士兵,去帮咱们的小徐找蛐蛐!”梦镜毫不在乎地说。
姬大将军只得照办,又说了姬光的病情,脸上像被火烧似的,汗一直不停。
“大将军,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