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翠山敬完酒过来,俞莲舟才离开了,却是一脸欣慰,独不见了愁绪满腹的张松溪了!
张翠山笑了:“梦儿,今天怎么非给他一个下马威啊?我瞧他只怕好几天睡不着觉了!嘿嘿,连月儿都出面了,这回,他肯定要痛改前非了吧?”
“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还会犯浑的,不过,不关我们的事儿,有他老婆管了,哈哈,我们也算是大功告成了,嘿嘿,咱们推荐他一回,让他去朱元璋那里当个将军吧!”梦镜乐了,一脸甜蜜。
张翠山这才明白过来,笑了:“原来梦丫头是一片好心,咱们还差点坏事了,幸好,我和月儿是坚决地站在梦儿一边的!“
“嗯,这回好哥哥乖了!月儿、芳儿,你们两个陪好哥哥喝酒!盈盈嘛,陪我去长江边上走走,我还没好好地看过这时候的长江呢!好了,你们继续喝酒,嘿嘿,月儿,晚间我就送你回大唐去!哈哈!”梦镜得意地笑了。
李璇月一瞧,就知道她又有事儿了,笑了:“梦儿姐姐,要我陪吗?”
“不用,你晚间就要走了,嘿嘿,咱们天亮间去,哈哈,你们好好玩玩儿吧!”说完,梦镜立刻就走了,像是怕张翠山纠缠似的。
张翠山见状,不觉陷入思考了,正想说话时,李璇月笑了:“这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师兄吗?嘿嘿,让盈盈狠狠地惩治他一回,他就知道好歹了!好了,相公如果在场,岂非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张翠山这才晓得来龙去脉,乐了,那唐怜花却一脸担忧,李璇月又笑了:“怜花妹妹放心,嘿嘿,咱们盈盈有分寸的,一招如封似闭就把他打发了,不会伤张四侠的!”
显然,这回连李璇月的称呼都变了,似乎和张松溪之间有了嫌隙了!
果然,梦镜、盈盈郡主一到长江边上,那张松溪就来了,一见面,就叫了:“嘿嘿,怜月公主,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来吧,咱们过几招!”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盈盈,让他去长江里洗澡澡,哈哈,这小子最适合去喝长江水了,武昌鱼嘛,他没份儿了!”说完,梦镜已打了手势。
盈盈郡主一瞧,大乐,笑了:“嘿嘿,张四侠,你出招吧,咱们公主姐姐说了,让你去喝长江水,你嘛,今天喝得够多的了,才喝喝长江水,才可头脑清醒嘛,哈哈!”说完,她也抽出来长剑了。
张松溪冷冷一笑:“原来怜月公主竟是不堪一击的主,哈哈,凡事都由这小丫头代劳,这岂不是丢了大元的面子了吗?‘
哪知他的话间未落,梦镜随手一抬,他就滚到长江里去了,随即才大笑道:“张松溪,别人说你聪明,其实就是个二楞子,哈哈!盈盈,他要上来时,你再打一招如封似闭,让他喝足了,才准他上来了!”说完,梦镜就不见了。
那盈盈郡主一听,大乐,她向来就瞧不上这张松溪,这回,终于有机会了,还不趁机整治他啊?所以,这回,她终于逮住了机会。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那俞莲舟来寻张松溪时,她才笑了:“二哥,这四哥嘛,说是喝多了,去长江里洗澡去了!嘿嘿,你去把他捞上来吧!”说完,得意地笑着走了。
俞莲舟一听,自然心明,随即一笑,又叹了口气,才赶紧将张松溪捞了上来,果见他已喝饱了长江水,只得替他按了几下,他才醒过来了。
只见他一脸惭愧,好一会儿,才说:“那大元公主不是人,好像是鬼怪似的,一伸手,我就到长江里去了,她一定是魔鬼!”
“唉,你这小子一定是喝得太多了!喝了半个时辰的长江水还没醒过来!她是魔鬼?嘿嘿,那咱们武当能领袖武林吗?大师哥能当上武林至尊吗?我瞧你真是个糊涂虫!”说完,俞莲舟竟一脚又将他踢回长江了。
“啊!”那张松溪这回又成了落水狗了,好一会儿,才爬了上来,一脸不可思议:这二师兄怎么了?怎么和她们一个鼻孔出气了?
俞莲舟见他还是一脸不服状,又了脚将他踹下去了长江去了!一直玩了四次,才放他上来,笑了:“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好好想想吧,我对你也是小惩大戒了,哈哈,再不醒悟,你这辈子就完了,自个琢磨去吧!”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张松溪又在长江边上呆了半个时辰,才叹了口气,回了酒楼。
“哈哈,没想到这个俞莲舟竟跟咱们一样,都想惩罚这个张松溪!”盈盈一瞧,大乐,亲了一下梦镜,得意地笑了。、
梦镜回吻她一下,才说:“嘿嘿,他这是提点张松溪!张松溪虽然不当咱们是回事儿,可最服这个俞二侠,所以,这辈子他是不敢为难咱们了!其实,无所谓了,哈哈,我们都要走了,还是抬举他一下吧,哈哈!”
回到酒楼,那张松溪果然对她们敬若神明了,头也不敢抬了,整个人唯唯诺诺的,一下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盈盈郡主见状,大乐,笑了,一脸开心状,张翠山见了,又是一喜,晓得她们又大功告成了,也是一脸开心,得意地笑了!
再饮一巡酒,张翠山等人就先告辞了,回到永胜号上,他忍不住问了:“梦儿丫头,你们几个是如何整治我那个四师兄的,不准隐瞒,我要问四师兄的,当然,也要问二师兄,他后来也去了的!”说完,他假装一脸严肃了。
“哈哈,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好哥哥以为我会骗你吗?嘿嘿,放心,梦儿骗谁也不敢骗你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