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一出朝堂,伯里就不高兴了,立刻找到梦镜,大声质问了:“孙夫人,你什么意思?什么手脚不干净?你给我说清楚了,如果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冤枉好人!”
“啊,你是好人?好嘛,那,好人,我们要回家吃饭了,哈哈,就不奉陪阁下了!嗯,你手脚干净不干净,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没有针对任何人哈!”说完,梦镜冷哼一声,大大方方地走了,看都没看伯里一眼。
那伯里不觉一呆,无言以对,想了半天,正要说话时,梦镜早就走了,他只得叹了口气,才无趣地回府了。
孙武一行回到大将军府,一进门就笑了:“梦儿不喜欢那个伯里吗?为什么要处处针对他呢?你不是说我们不宜管太多的事儿吗?”
“嘿嘿,这小子最贪婪,一定是个贪官!这钱财咱们要看紧了,我们要分两成的,所以,咱们不能便宜了那小子!我们当然不是独享这两成金钱,那又大用的,你没听太平说吗?她要天下太平呢,少得了钱吗?所以,咱们的钱都是有用处的,大概就为她所谓的‘天下太平’吧,哈哈!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如此心思,难怪大唐的人都说她是活菩萨!”梦镜越说越得意了,仿佛在当面夸赞太平公主似的。
孙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发财,也不过是为天下苍生做点事情罢了,看来,贪财只是表相而已!哈哈,原来她们都被太平那丫头征服了,不过,是谁征服谁呢?那丫头不也是最听他们的话吗?
想到这里,他不觉摇了摇头,随口说道:“哈哈,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尤其你们几个!哈哈,一个个都精明得很,又互相吹捧,把我和寒儿都绑得严严实实的了!奇怪,究竟是你厉害,还是太平厉害?”
“这个嘛,不比也罢,咱们就是玩儿而已!嘿嘿,太平嘛,只要寒儿在她身边就爽快了,那丫头最简单了,这一点,只怕寒儿自己也不知道,哈哈!”梦镜得意地笑了。
李璇月笑了,一脸高兴地说:“嘿嘿,我瞧寒儿最是明白不过了,那小子,表面说三个月不见太平,我瞧,只怕最多十天就赶到齐国去了!哈哈,我最喜欢这两个小子的情分了!”
她一说,众人都笑了,都觉得理应如此,小寒不去找太平公主,那才奇怪呢!
等梦镜将朝堂上的事儿说了之后,也说了伯里的事儿,就开始询问她们的意见了,黄玉兰笑了:“哈哈,这事儿只怕还要从账目上下手,咱们将各方面的账目管理清楚也就是了!放心,他最多卡卡油,如果数目小,那,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吃得太饱了,咱们就让他吐出来,如何?“
“嗯,好,你这丫头果然有一套,哈哈,看来,我们的丫头也不比太平那丫头的美人儿们差了,很好!兰儿,雪华,你们要好好地跟美玉、南宫月她们学,这样,我们的力量也有大大上升了,就可以更好地帮太平的忙了!哈哈,好哥哥有什么意见没有?”梦镜这回终于彻底地喜笑颜开了,整张脸也兴奋。
孙武笑了:“我哪有什么意见?哈哈,那,我们的目的就越来越单纯了,一是为了天下太平,苍生平安;二嘛,就是准备和魔界的人玩儿,至于打架打到什么程度,咱们以后再说!总之,目前咱们就一个字:玩!”
见他如此说,一个个美人都乐了,这回,以姜环公主为首的美人都主动地佃在他身边侍候了,梦镜、李璇月、黄玉兰却抽身了,继续商量大计去了。
次日,宗累、夫差各率三千人马出了,孙武则暂留姑苏,而梦镜却忙了起来,幸好,此时吴国已招募了不少人才,各行其是了。
这回黄玉兰是主力军,江雪华次之,两人一个管账目,一个管出纳,居然在吴国就实行起现在账务制度了,而且,每一笔款项都有记载,甚至,每个铢子都有去处,严严实实的,完全没人敢钻空子。
伯里一见,自然不乐,却也不甘心了,脑子一转,就将视线转移到他主持的官员任命和承包商身上来了!果然,此间大有玄机,他稍稍动了动脑筋,立刻就有人到他府上去了,只月余,他就大尝甜头了,整个人一扫往日的阴霾,成天像生活在阳光中,一脸甜蜜了,看呆了不少朝臣。
梦镜对他一向记在心里,只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在玩什么了,也不说破,只冷冷地看着他的表现,却暗中派了几个干练的人员日夜监视伯里府了;随后,他们果然将伯里的言行、举止,尤其到其府的官员、商家一一登记在册,只得她问话了。
这下梦镜更胸有成竹了,更不张扬了,反而更低调,每每遇到伯里,还主动打招呼,似乎她对他也殷勤不少了!
那伯里更得意了,自以为得计,就更肆无忌惮了,稍有机会,就吹嘘自己有多能干,又说吴王阖闾如何器重他,还说,他和朝中伍相国、孙大将军府如何如何亲蜜,那得意劲儿,几乎那整个人都要跑到天上去了。
他的手段也越来越多了,当然,其中的猫腻也就越来越多了,心思越来越大,贪得越来越多了。渐渐地,连阖闾都感觉到了他的贪婪,只是,他也不动声色,他也在等机会收拾伯里,在他看来,养肥了的伯里更可爱,至少,他那里的财富没必要再分二成给梦镜她们了。
姑苏城的建设也上线了,这回,伍子胥、梦镜亲自督战,孙大将军府的美人儿们也个个上战场了,按黄玉兰的安排,将每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