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坚想了想,才苦笑了:“皇弟,你的想法是对的,咱们只有围城了!也不知道她们用的什么剑法,竟如此高明,唉,可惜我们没有这种高手,否则,一定给她们拼个鱼死网破!”
随后,他手一挥,毛当、姚苌才赶紧收兵了,一脸无奈,眼睛里也充满了恐惧:这是怎么回事儿?射箭竟射死了自己?太邪门了!
他们熄灭了火把,又将兵马收拢,偃旗算成鼓了!
肖雨见了,却有点不爽快了:“这个符坚,没胆鬼,我都还没出手,他就趴下了,哈哈,咱们月儿、瑶儿厉害了!哈哈,太平,你们也辛苦了!”
“小菜一碟,咱们吃饱喝足了,就去打前秦人!这回,我们要烧他们的粮草,哈哈,雨哥,有胆量没有啊?”太平公主笑了。
“啊!现在就去?”肖雨不自信了:她怎么这样胆大包天?对方肯定有准备啊!
小寒笑了:“这袭营嘛,自然是凌晨去比较好,丑时初刻吧!哈哈,这天气尚冷,对方肯定没准备!他们有准备的话,我们就跑到洛阳的粮仓去,烧光他的粮仓!”
一个赛一个胆大!肖雨已惊得合不拢嘴了:这两个小子,几乎视战场如儿戏,这样也可以?难道,他们就不怕中了敌人的埋伏?
哪知梦镜笑了:“很好,不过,咱们月儿的骑术不行,这样吧,盈盈郡主、瑶儿陪你们去!哈哈,你们那边,把雪儿、婉儿留下来主持大局!这打仗的事儿,还是雪儿掌舵比较好!我和月儿都不成的!”
“爽快!哈哈,哥哥,我的酒饮好了吗?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太平公主来劲了。
小寒乐了,亲了她一下,才乐了:“哈哈,早得很,张朗,你们去把我们的马喂好,把肖大将军的马也喂好!咱们丑时初刻出发,得手的话,马上回来!没得手,咱们就去洛阳,烧符坚的粮仓去!”
“诺!大都督放心,咱们的马早就喂好了!这一战,我们不去吗?”张朗赶紧问。
太平公主笑了:“你们休息几天,下回,咱们再去玩儿!好了,你们也休息去吧,补充好体力,随时准备随我们去突击敌人!”
“诺!”那张朗赶紧去了。
“这小子倒是精明强悍,寒儿的眼力就是好,看来,又是一个将军了,哈哈!”肖雨大笑了,随之又一饮,一脸爽快了!
再饮一会儿酒,小寒就笑了:“应该差不多丑时了吧?哈哈,我们该出发了,这回,我主导啊,雨哥没经验嘛!咱们玩得大一点,将符坚弄得睡不好觉才行,哈哈!”
“哥哥,我们应该适可而止,让符坚觉得他大有希望才对!否则,我们一次就将他打趴下了,就没得玩儿了!我们最多烧粮草,然后,咱们去淮河转转,打几条打鱼,明天,哥哥有新鲜的鱼肉吃就好了!”太平公主赶紧提醒!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说:“是,是,是!妹妹提醒得对!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哈哈!好,咱们出发,梅儿,若曦,你们两个保护太平,我和雨哥去烧粮草,随后,我们去淮河,打完渔,咱们回荆州!下回来时,我们得乘船了,免得雨哥、梦姐他们离开时不方便!”说完,他已率先上马了!
城上的士兵轻轻开了城门,随后,又放下了吊桥,等他们冲出去了,立刻就拉起了吊桥,关闭了城门。
李璇月见了,叹息了:“唉,可惜我骑术不精,这回,只有瑶儿、盈盈保护我们相公了,希望他们平安无事才好啊!”
梦镜听了,也叹了口气,呆呆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梦姐、月姐放心!咱们寒哥哥、太平公主会照顾好所有人的!有我们梅儿、若曦两位姐姐在,都没问题!哈哈,只是雨哥下手得快点,他有时就是有点妇人之仁,连我都不惯,哈哈!”裴映雪笑了!
梦镜又叹了口气,才笑了:“你知道什么呀?那是君王气度!寒儿是元帅之才,咱们好哥哥才是王者风范嘛,小丫头书读得很好,就是有点不知高低了!”
“嘿嘿,我们寒哥哥也是王子啊!哦,对了,那是他不想当皇帝,否则,大唐的江山岂非就是我们家的了!咱们太平姐姐也不想坐天下,否则,武皇陛下就不是独一无二的,哈哈!”裴映雪越说越得意了。
李璇月听了,哈哈大笑了:“好了,知道太平、寒儿厉害了,来,我们继续喝酒,霞儿,你不准后,给我们作保镖!婉儿,你斟酒!”
“诺!”那王婉、慕容霞赶紧应了,立刻为她们服务了。
小寒、太平公主一行急马奔驰,也不顾前秦人有哨兵,等他们欲要查问、阻拦时,两道剑气早就将对方撂倒了。
随后,他们直奔前秦军队的储粮之地,随后,一把火就烧了前秦人的粮草!
然后,一路向北,转到淮北,见四下无人,才停下马了!
肖雨叹了口气:“这么顺利就得手了?我从来没想到烧粮草如此好玩儿,要不,隔几天我们再出来烧它一次?”
“哈哈,雨哥,你是第一次上战场的雏哥吗?你以为你是史煌啊?那小子就喜欢重复用兵!这种事情嘛,玩一次就可以了,咱们得回荆州!哈哈,我们请几位叔父大人吃鱼去!”太平公主笑了,一脸得意。
随后,她主动拉了小寒,两人双剑合壁,打了十来条鱼,就转道回荆州了!
回到荆州,城门刚好打开,见他们回来了,城门士兵笑了:“两位大将军,几位夫人,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