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被公子秀手起刀落解决了,一个不留。

危险解除,现在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陈夫子让逃课的谢天青和公子珩出列,道:“你们今天逃课去玩了?”

谢天青自然供认不讳,但不知道要受什么罚,决定栽栽赃道:“是,都是公子珩他威胁学生去的,他说学生要是不去就一定会向夫子打小报告去抓他,他就要揍学生,学生知道错了,但是学生也是迫于威胁,夫子明查,还请夫子责罚。”

公子珩站在那里却一动未动,仰头认真作望天四十五度看着窗外的天空。

陈夫子脸色一黑,又问道:“你们去哪儿玩了?”

公子珩还是未动,谢天青弱弱道:“就……学生就到了山下的市集,公子珩他去了一趟百香楼,我们就回来了。”

“嘶!”底下一片抽气声,百香楼是有名的妓/院,公子珩去这等好地方居然不带上他们。

陈夫子一听,脸色全黑了,扔出谢天青和公子珩桌上的《论语》到二人面前,道:“谢天青你全部抄一遍。”

“是。”谢天青忙应道,心里却咯噔道:这下惨了,刚刚就不该黑公子珩。

陈夫子看了看依旧没有动一下的公子珩,手指颤抖地指着他道:“你罢,他就被气走了。

谢天青都要捂脸泪奔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她这样的。抬眼顺着依旧没有动一下的公子珩的视线看过去,忽地脸色一片燥热。他哪是在看天空,原来窗外有一棵大松树,松树上两只松鼠正在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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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谢天青在奋笔疾书玩儿命地抄《论语》。

抄了十几页突然发现不对,她拿的好像是公子珩的书。而公子珩的书虽然前十几页是没问题,可是后面一翻,居然……全是春宫图。

谢天青气愤,拿着书就要去找他,刚一拉开门,“啪!”公子珩就摔进来在地上了。

“青!我恨你!”公子珩趴在地上比出一个中指恨声道,今天是他第三次受伤。

谢天青弹开一步,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公子珩却扔下一本书,正是她的《论语》,扔下一句话,“隶书那遍不用抄了!”摔上门头也不回地气呼呼走了。

谢天青拿回书,继续抄。抄着抄着就觉得越放不下,刚刚公子珩这是生她的气了,都说出恨她的狠话了。

这时,公子颀过来敲她的窗户道:“青你看到珩了吗?”

谢天青毫无头绪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唉!”公子颀叹一声道:“你也不知道,他会去哪儿呢?之前他脸色不好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道:“后山。”

“我现在去找他,你要不要一起去?”公子颀问道。

谢天青放下笔,点了点头道:“好,走!”

说罢二人一起走向后山。

到了后山,公子珩果然躺在那里,稀奇的是对面还躺了公子秀,旁边烧了个火堆。火光照射在二人脸上,还颇为……祥和。毕竟两人都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公子颀和谢天青两人走近,听到脚步声,公子秀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公子珩则睁开眼瞅一下就又闭上了。

公子颀失笑,在公子秀一边坐下,示意谢天青坐到公子珩那边。

谢天青刚一坐下,公子珩就睁开眼又瞅她一下闭上眼。

谢天青讪笑一下道:“珩你生气了?”

公子珩这才懒散睁开眼,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赔礼道歉!你就别生气了。”谢天青赶紧道。

说完见他没动静,又道:“你今天还骂我来着我都没生气,你就别生气了。”

“我骂骂你怎么了?你还扔下我!栽赃我!摔我!”

“那你还欠我烧鸡呢!”

“把我簪子还来!白馒头吐出来!”

说罢两人居然打起来了,两人厮打扭在一块。

公子颀愣了,他这是拉架呢?拉架呢?还是不拉好了,免得伤及无辜。

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公子颀想为什么那时候不是他去拉开他们打架,如果是他拉开了,他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还背了你!救你!”

“你扔下我!我也救了你!”

“人家还不是找你的!”

“嘶!”

“啊!”

最后两声分别从公子秀和谢天青的嘴巴里发出来。

公子秀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所松动,抖抖手腕子对谢天青道:“撒嘴!”

谢天青死死盯住咬着她的公子珩,尽管疼得额际冒汗,也要挣扎道:“雾哈,嗯望啊先哈!(不撒,你让他先撒!)”

公子颀在一旁看得正欢,见公子秀居然伸手去拉开两个打架的疯子,最后简直捂脸,不忍直视。

赶紧跳上去,拉开两人道:“喂!快松口你们两人属狗的吗?”

打急眼了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最后懵懵地对视一眼,仿佛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谢天青捂着手腕呲牙咧嘴道:“你放心!我马上就可以把三遍《论语》抄完。”

公子珩道:“你今天污蔑我的事我给夫子澄清了,夫子原谅你胆子小贪吃不敢说,让你就抄一遍楷书算了!而我也只要抄篆书的就好。”

公子颀:“……”

公子秀却道:“你们俩咬了我就想这么糊弄过去吗?”

公子珩、谢天青:“……”

“谁的手能动?过来给我包扎一下。”公子秀扔出一瓶金创药说道。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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