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市场回来已经是下午了,一进门,陆禹梵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您好,我要订饭。”
我站在一边冲他摆手说:“不要定饭了,咱们自己做吧。”
他挂了电话说:“你会做?”
“当然。”我得意地说。
他点了点头,带我来到了附近的超市。
“家里有米吗?”我看着面前各种品牌的大米问。
“没有。”
“有油吗?”
“没有。”
“那有什么?”
“有我,嗯…还有你。”
“我说的是可以吃的。”
他停顿一会儿想想说:“小黄。”
“……”我对他的回答保持沉默,他竟然想把刚买回来的小黄吃掉。
想到他家里空空如也的冰箱,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会做的菜,选择独立采购,让他当个摆设就好了。还好他不只能当个摆设,还是个称职的搬运工,他将两大袋食物一人包揽提回了家。
进了屋,我就将东西拿到了厨房,将调料和生鲜安置好,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始做饭,还好平时在家跟母亲学了两手,会做简单的家常菜。
等我在厨房忙活完,将炒好的两盘菜端到桌子上,一抬头看到了床前的帘子,他从帘子后伸出头来说:“你睡觉的时候拉住,会方便一些。”
“谢谢。”我看着满是哆啦a梦的帘子有些感动,说:“吃饭吧。”我转身进厨房盛了两碗米饭,出来时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我将米饭递给他坐了过去,见他吃了一口说:“很好吃。”
听到他的夸奖我就放心了,如果每天做饭也就应该不算白住了吧?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期间我回宿舍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陆禹梵家。每日做饭去夜风驻唱,我和他也渐渐熟悉起来,比如他其实喜欢睡懒觉,所以早晨我就拉开帘子从他的身上跨过去做早饭,比如他喜欢喝冰镇的凉水,我会特意在早晨烧一壶水放在冰箱里,再比如他一直想要把小黄炖了,我就不让他靠近小黄。
周六,向往常一样他骑车载我到夜风,走进大门,没有人在做准备工作,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好像在议论着什么。
“怎么了?”我跟陆禹梵走过去问。
“你们看到微博上传的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我问。
“就是这个。”其中一个人将手机递给我们。
我拿着手机和陆禹梵看了起来,消息大体意思是警方破获了一起诱拐女性的案件,涉案的头目还未抓获,被诱拐的女性还有几人下落不明。
消息下还有在逃名单,我一个个读下来,看到一个姓黄的名字,我赶紧翻出包里的名片对了对,黄xx,这个人在在逃名单里,那么说苏灿没有参加比赛,而是被拐骗了。
身边的陆禹梵明白过来,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我们已经打过了,苏灿姐的手机关机。”
“那怎么办?”我问。
“linda姐已经去警局报案了,我们只能等消息。”其中一个人说。
陆禹梵放下了手机,果然打不通,我开始有点担心,苏灿人那么好,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有些人已经获救,是在x市的夜总会找到的,不知到苏灿姐现在在哪儿?”一个跟苏灿关系很好的服务员说。
“工作吧,linda姐会处理好的。”陆禹梵对众人说,
大家散开各司其职,晚上的客人出奇的多,忙碌让脑袋麻木,大家都将苏灿的事情暂且放下解决眼前的问题,陆禹梵一杯接一杯的调酒,服务员一批又一批的迎客,我一首又一首的唱歌,大家像陀螺一样忙碌了四个小时,热闹消退,万籁俱静,linda还是没有回来。
大家都陆续下班了,关了酒吧的大门,我和陆禹梵推着车子走在马路上,我问:“我们用去警察局找linda吗?”
“不用,去了也帮不上忙。”
“那我们至少去看一眼吧?”
“你想去?”他停下看着我,他深棕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嗯。”我点了点头。
“上来吧。”陆禹梵拍拍后座,我踮脚坐了上去。
我们各怀心事,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陆禹梵没有动,我跳下车,他指了指马路对面的院子说:“那边就是警察局,你去吧。”
我看了一眼,院子里是两层的小楼,只有一楼亮着灯,我问:“你不去吗?”
“我在这边等你。”陆禹梵看了我一眼,将车子靠在了路边。
我看他这架势是不打算进去了,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下往来的车辆,确认安全后一路小跑着到了马路对面,回头看了一眼陆禹梵,他的指尖多了一点红光。
我转回头走进院子,一楼有接待处,我说明了来意,却被告知linda已经离开了,询问苏灿的消息,对方无可奉告,我只好作罢,转身走出了警局。
等我走回陆禹梵身边,他的烟已经抽完了,最近很少看到他抽烟。
“怎么样?”他问。
“linda不在警局,也没问到苏灿的消息。”我失落地说。
“嗯,走吧。”
我重新坐回后座,眼前的景致开始变换,他身上的烟草柠檬香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做早餐,空隙间翻看手机,发现案件有新的进展,我看着图片上戴着小眼镜的男人,那头油腻的中长发特别醒目,内容写着在逃的头目黄xx已于xx日抓获。
这个坏蛋终于被抓住了,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