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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内还有一张凳子,妹子和两名男子三角位置坐下,弯腰伸手,曹云发誓不是故意看见其胸膛深处。妹子伸手从桌子下拉出一个工具箱,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套曹云没见过的工具。
不对,这样见过,是小电钻,妹子拿起电钻试了一下,很满意将电钻放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打字:“曹烈在哪?”
所有人都在找曹烈,你们找就找,找我干嘛?曹云无力的用英文回答道:“不知道。”
妹子倒也没有过份为难,继续单手打字:“曹烈前往东唐执行猎豹行动的当天,曾经和你共进午餐,说了什么?”
曹云回答:“高岩市警方已经就这问题问了十遍,答案都是一样的,他交代我他不在期间,让我好好照顾我妈,让我不要惹我妈生气。还问我,在我看来,他是一个怎样的父亲。最后和我说,他不仅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还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希望我男儿当自强。然后就走了。”
妹子不吭声,拿起电钻走到云隐面前,一手将云隐头部摁在墙壁上,电钻对准云隐的左眼启动。
云隐急道:“他没说实话,怎么倒霉的是我?”
妹子第一次开口,英文,浓重东唐口音英文:“朋友。”
“王x蛋才是他朋友,我不是他朋友。”卧槽了个去,交朋友真的有风险。
妹子扯起云隐头发看曹云,一只手电钻慢慢送过去,至于是对准眼睛还是鼻子,她不在乎。
曹云非常纠结,云隐杀猪般的叫:“啊……啊……”脑袋使劲朝后靠,妄图突破集装箱的墙壁。
眼看妹子手都没抖,电钻要钻进云隐的眼角,曹云忙用英文道:“死到,死到。”
妹子看了数秒曹云,将云隐脑袋推到一边,走到曹云面前,一垫脚坐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和她距离不足半米的曹云,拿手机:“你说汉语,我听得懂。”
曹云无奈的苦笑:“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没说什么。坑子的爹……美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曹烈,我也不关心。我真的没有曹烈的任何信息,我也实话回答了你刚才的问题……“
妹子二话不说,拿电钻看向云隐。
云隐哭:“我和他真的不算很熟。”
曹云一边道:“只要你放过我们,我可以帮你将他抓出来。”
电钻启动,妹子看曹云:最后一次机会。
曹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好吧,我有一个你们谁都不知道的曹烈的信息。”
妹子没动,看曹云。曹云道:“信息交换我们的安全,你这么厉害,不会担心我撒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如果撒谎,你迟早还会找上我。”
妹子关闭电钻,将电钻放在桌子上,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静静的思考数十秒后,将香烟掐灭,手机打字:“成交,如果你的信息不正确,我会再次请你来做客,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曹云吐口气,缓和下心情,道:“你们一定很奇怪,我是曹烈唯一的孩子,为什么曹烈要抛弃我们母子,并且对唯一的孩子不闻不问。”
妹子点点头,而后拍拍曹云的头,如同安慰小狗一样表示安慰。
曹云道:“我爸是农村人,高中毕业后考入菌校,分配到连队后认识了野战医院做护士的我妈。”
当时曹烈和曹云妈很熟悉,但是没有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地步。原因是门不当户不对。曹烈是正规菌校的毕业生,就算离开菌队也可以转业到地方。而曹云的母亲是临时工,是战地医院附近小镇的村民。打心眼来说,曹烈就没看得起曹云的母亲。
简单描述:曹烈毕业后分配的不好,两年后有一个深造硕士的机会,这机会本离曹烈很远,但是曹烈知道曹云妈照顾的一位老菌人很有影响力。老菌人很感谢曹云妈五年如一日的照顾自己,于是提出要求,只要他们完婚,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
妹子道:“幸福的婚姻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
没错,这是曹云父母矛盾的开始。新婚一个月后,曹烈回炉攻读硕士,并且在一年后被分配到了王牌连队。曹云妈跟随着曹烈到了连队的菌属楼,期间有了曹云。两人关系开始出现矛盾,一年后曹云妈听从了曹烈的建议,离开了大院,去了地方,在一家地方医院做护士工作,两人数年时间里一年只见一到两次面。
曹云原本是跟妈在地方生活,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因为连队所属的地方小学是重点小学,于是就和母亲回到连队家属楼,即使回到了家属楼,一年也难得见到曹烈一趟,曹烈总是以训练忙为借口,连休息日也住在连队里。
多年后,老连长卢群帮曹烈找到了合适的转业机会,曹烈转业到高岩市的国刑部门,因其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被分配到外勤联络处。菌队的履历,还有工作上极其出色的表现,让曹烈很快就成为国刑外勤联络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一年有大半时间在国外出差。曹烈本应该有升迁的机会,但是因为夫妻闹离婚,让曹烈失去了这次机会,到了这时候即使有曹云这个纽带,双方的夫妻关系也已经名存实亡。
这些事,只要有心调查都知道。曹云说这个故事花费时间比较长,他是在试探妹子。妹子表现的非常有耐心,花费二十分钟听完了曹云对自己家庭情况的解说。
妹子手机:“从这方面来说,我很同情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