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的实时翻译官很无语,鬼逻辑?这词就不好翻译。猪里的会计师这个词,不仅要突出鄙视和鄙夷,同时还要整体说明意思,难度更高。
约翰松静静听完翻译,装着还在听翻译,这问题怎么回答?自己本来是没罪的,非要出庭指证别人,自己也有罪了。
诸葛明站立道:“现实类似案例有很多,一男子和女子谈妥价格。事后男子不给钱就离开,女子很生气的报警。双双被抓。”
曹云:“钱坤干了什么让证人很生气的事?因为长得帅?”
约翰松回答:“不,因为我想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在这次犯罪后,我幡然醒悟……”
曹云:“你意思是你回加拿大后会如实供述这十二年来你所有的冼钱经历?别怪我太坦白,这次庭审是公开审理,你能上飞机我算你赢。”卧槽,十二年的黑经历,你要得罪多少大佬?
约翰松再次卡壳,曹云诱导问:“是不是有人收买你,或者逼迫你?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作为一名律师,保护老外的权益也属于正义,保不住也没办法,是敌人太凶残。
欧阳逸站立一边,道:“想的够久的,是不是还要休庭核对下证词?是不是还要全面修改证词?”
曹云道:“证人,我个人建议你干脆承认自己是白痴比较好。”
欧阳逸严肃道:“白人就是白痴?曹云这样会被误会种族歧视。”
曹云虚心问:“那是?”
欧阳逸:“低能儿。”
“哦……”曹云看约翰松:“请问2加2等于多少?这题会不会太难,人家只是助理会计师,会不会太为难人家?”
曹云和欧阳逸调戏约翰松时,检方三人私下讨论。他们确实不知道大联盟给约翰松开出什么条件,很可能是直接武力威胁。大联盟威胁约翰松出庭作证,没有威胁约翰松诬陷钱坤。但问题是,一旦说明武力威胁,辩护律师肯定打成诬陷。
这就是南宫说的盲点,越三尺是被诬陷的,那肯定有一些事是做不到的。大联盟不存在在法庭上,但是大联盟又参与了本案。
诸葛明:“鉴于语言问题存在沟通上的障碍,我方申请休庭。”
曹云:“反对,语言根本不是障碍。除非诸葛明你愿意让我摸摸你的光头,否则辩方不同意休庭。”
法官道:“曹律师,你这个提议涉嫌人身攻击。”
曹云道:“对不起,既然如此,我方反对休庭。证人,请回答我们的问题,谢谢。”
诸葛明:“法官大人,没有人身攻击,我很乐意。”一千亿只草泥马从心头奔过。那怎么办呢?必须休庭,约翰松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再这么下去,约翰松的证人人设就被打没了。
曹云:“法官大人,你看,他说不是人身攻击。”
法官不想说话,你们随意吧。
曹云走向诸葛明,诸葛明微笑:“请摸。”
曹云啊呸对手掌心吐口口水,诸葛明闭眼咬牙忍受曹云手抚摸自己的光头。小子,我受辱的过程都被陪审团看在眼中呢。
曹云收回手,道:“看得出诸葛检察官这次很拼,我很尊敬诸葛检察官,但是我要说的是:正义无罪,被告也无罪。”
曹云回去,诸葛明扯出纸巾擦光头。曹云回头:“口水在右手,我用左手摸的。作为一名检察官,你连左右手都分不清,怎么能分清楚谁是罪犯呢?第一检控官?你是第一冤案官吧?法官大人,我方同意休庭。”
诸葛明最难对付在其第一检控官的名头,很容易让陪审团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所以曹云今天的任务就是找机会践踏他,侮辱他。做的难看只是影响曹云的人品,但很可能影响诸葛明的品质。
……
辩方休庭休息室。
欧阳逸:“诸葛明在搭桥,他的战术类似兰律师惯用的步步为营。”
欧阳逸在写字板上画了一个圈,连出十几条线,道:“诸葛明目的就是顺利到达目标。七百万是诸葛明的一座桥,但不是诸葛明唯一的一座桥。诸葛明宁可受辱也要重新抢夺这座桥,控方战略是寸土必争。反观他们在钱坤职务犯罪上采取的立场则截然不同。”
欧阳逸道:“这一道道桥都拥有人证,物证。作为辩护方,我更愿意在法庭上掌控主动。但就本案来说,我们要面对一场恶战。这些桥必须全部守下来。兰律师具体说说你的看法。”
令狐兰道:“我同意欧阳律师的看法。第一道桥是七百万,我相信检方不会第一张牌就出王牌,即使这样我们也得守住七百万。曹云做的很好,逼住了约翰松,基本可以确定,七百万这座桥已经守住。”
令狐兰:“我研究对方的证人和证物,我认为第二座桥是:海狮号。不用辩驳可以证明海狮号被烈焰法庭租借,用于烈焰审理越南泥石流案。本案也是烈焰妄图扩大业务范围的一个案子。海狮号挂巴拿马旗,公司在印度。根据雇主提供信息,钱坤在印度花费五百万元的公关费,利用印度人的信息建立皮包公司。烈焰原本想经营好这家皮包公司,成为烈焰亚洲冼钱渠道的跳板。”
令狐兰:“实际上这家公司只接了钱坤的五百万。量子教育在瑞士银行有户头,户头转出五百万进入这家皮包公司,皮包公司包租了海狮号。说到这点,有些欺人太甚,挖出瑞士银行户头,根本不是民间操作,这是国家霸权力量。”
南宫腾飞:“你能不能不吐槽?”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