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每天张楚杉都会亲自来给我驱毒换药,还不忘给我恶补关于秘术的一些传说故事,听的我不亦乐乎。
这几天我再也没再踏出这个房间一步,并不是因为我不敢出门,而是我怕见到那些不认识的人避免节外生枝。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梦里幽会老周的女儿,当那条长裙褪到胸口的瞬间,一阵电话铃声把她给吓跑了。
我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胡乱点了几下,也不知接通了没就放在耳边大声嚷嚷。
“五分钟,地下停车场,过时不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冷不丁的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可看清来电显示后,我立刻传上衣服裤子,拔掉房卡夺门而出。
跑到电梯口,我忽然意识到背包没拿,于是赶紧又跑回房间拿包。等我再跑回电梯口时,电梯已经开始往下走了。
我来不及思考,火急火燎的跑到消防通道,这里是十一层,我想都不想一步三阶向下狂奔。
三分钟后,我喘着粗气来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刚进入地下停车场,一眼就看见了几个人影靠在车上抽烟,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有六个人。
我急匆匆的跑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他们都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大高个南岢看了看表,阴阳怪气的笑道:“哟,断先生睡觉怎么还赖床啊,连冷歆都叫不醒你。”
“呵呵,要不说呢,下次啊就应该如你房间叫你,哈哈!”南岢身边的一个胖子笑的也是不亦乐乎。
我没理会两人,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另一辆车里的女人。
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她,但车里没开灯,看的距离实在有限。我正要收回目光,车里的女人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只是一眼,我感觉到无比的冰凉,宛如掉进了一坐冰冷的石窟中。
“该出发了,大家都上车吧。”此时所有人的无线电都传出了张楚杉的声音。
晚上10点,两辆飞驰的越野车宛如两道白色闪电划破暗无光色的黑夜。
此时我们早已偏离公路段的行驶范围,一路朝着白碱滩飞驰。两边是荒芜的戈壁滩,越野车狂奔的轨迹卷起一阵阵白色的沙土飘扬在我的视线里。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如此荒芜偏僻的地域,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么辽阔凄凉的世界。
一望无垠的戈壁仿佛被偷走了所剩无几的时间。随着黑夜的降临,除了越野车引擎发出的狂暴轰鸣声,这片古老的大地上就只剩下安静,静得让人窒息,偶尔卷来的旋风将一柱柱黄沙悠悠升空,又毫无征兆地散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几辆越野车才缓缓停下,我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又参杂着开车门的响声,听不太真切。
有微微眯了一会,猛然被一声拍车门的声音惊醒,耳边竟然还有铃铛的清脆响声。
我迷迷糊糊的从后坐上爬起来,可左手车门直接被人拉开了,紧接着一直手将我连垫子带人整个拉下了车。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就只有满嘴冰冷的沙子。
还没等我开口往外吐嘴里的东西,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我整个人直接吓懵了,但紧接着我就看见对面的张楚杉正满脸急切的对我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我指了指车头的位置。
当我望向他所指的的位置时,整个人一哆嗦,后背顿时出了一层冷汗,头皮都快要炸了。
在张楚杉所指的位置,正有一对对穿着红蓝大褂打着破旧不堪的花纸伞的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
它们升高差不多两米,破旧的花纸伞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水,伞下是黑洞洞的一片,连头都看不太清楚。
“阴兵借道,活人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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