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霄习惯性的摁了摁额头,道:“这么说,弃天宗还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地方啊!碧兄你不会也是想去修习里面的功法吧?”
“哈哈哈!非也!”碧云笙潇洒一笑,一副fēng_liú倜傥之态,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弃天宗那些功法对我这种人来说,没什么诱惑力,倒是那里的美女们非常有诱惑力。”
“噗!”南霄直接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碧云笙,道:“不……不会吧!你去弃天宗只是为了泡妞?”
“非也!”碧云笙那一套喝酒的姿势又来了。“我去弃天宗,既不是为了泡妞,也不是为了能成为里面的一员,而是去游玩的。”
南霄诧异:“去游玩?人家开门收徒弟,有什么好玩的?”
“此言差矣!”碧云笙不但爱喝酒,而且好像还爱来之乎者也这一套。
“我……”南霄被碧云笙弄得快要抓狂了,有种想砸他一拳的冲动。
碧云笙道:“你想想,弃天宗山门大开,天下各地的修者都会聚集到哪里去,这其中一定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事情谁都喜欢,就连我也不例外,哈哈!。”
南霄翻了翻白眼,看来这家伙除了爱喝酒和满口之乎者也之外,还喜欢到处闲逛,他的日子倒还过得不错。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南霄道。
“南兄请讲,在下必定知无不答。”
南霄道:“弃天宗收弟子是见人就收呢?还是有选择性的?”
碧云笙道:“弃天宗历史悠久,究竟创派于何年何月?都很少有人知道,门中高手如云,才人辈出。招收弟子时更是要经过精挑细选、严格考验之后方可纳入门下,资质极佳者有机会留下,资质欠佳者则一律淘汰。所以每十年一次的招徒大会都有很多人去面试,但真正能进去的却没有几个。”
南霄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如此,否则弃天宗千千万万的弟子,恐怕有三分之二的都是废物。”
和碧云笙这么一聊,南霄有了去天下城走上一遭的念头,倒不是想去弃天宗做人家的弟子,他觉得一个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没什么不好,只是他觉得弃天宗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去发现,从哪里也许能找到一点有关自己身世的蛛丝马迹,他有必要去一趟。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去走上一遭了。”南霄道。
“真的?如此甚好啊!咱们一路同行,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碧云笙喜道。
“从这里去弃天宗大概还有多远?”南霄问。
“一天的路程!帝都是去弃天宗的必经之路,所以平常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最近也都会出现,就像我一样。”
碧云笙酒坛中的酒似乎永远也喝不完。对此,南霄似已习以为常。
碧云笙正想说话,但突然间他又愣住了。因为外面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就如同晴天里打了个霹雳,让人心神俱震。
“发生了什么事?”南霄听到叫声,瞳孔一阵收缩,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当然了,碧云笙的反应与他也相差不到哪里去。“不知道!我们下去看看……”
碧云笙话还没说完,南霄已经出现在楼下,速度之快,令碧云笙暗暗咂舌。
大街中心此时已挤满了人,南霄还没到达,就看见一个瘦骨嶙峋、装束简单的老人正仰卧在地上,嘴角不断有鲜血冒出,胸膛上一个三寸长短的血洞中,同样有血液在流淌。在他的旁边,一个扎着大辫子的小女孩正伤心的哭泣着。
小女孩十一二岁左右,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衣衫,她一边哭一边用一双白嫩的小手去堵住老人胸膛上的血洞。
“爷爷!您醒醒!爷爷!呜呜……”任小女孩如何呼叫,老人也是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似乎刚刚睡着。只是自小女孩指缝间溢出的血液告诉众人,老人并非是睡着,而是已经死去了。
不远处,一个穿着华丽、相貌平平的青年正怒目圆睁的看着这一幕,不过他并不是同情这爷孙俩的遭遇。因为他的眼神告诉大家,他似乎还想给老人补上一剑。恶毒的眼神、狰狞的面孔、滴血的长剑,这一切已经说明,青年就是杀死老人的凶手。
“爷爷……”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伤痛欲绝,整条长街上的人都听见了,有的向这里赶来,有的在远处观看;甚至还有的则直接推开窗户,探头探脑的向外观看。大街上一时人流涌动,热闹非凡。
然而,所有人中,都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问明情况,只是静静的观看着事态的发展。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杀人凶手;那个手拿长剑的青年,他的来头非同一般,谁也惹不起。
突然!小女孩猛地站起身,泪眼婆娑的眸子中射出一道仇恨般的光芒,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小女孩扑向那个手拿长剑的青年身旁,然后用一双沾满鲜血的小手使劲的捶打着他。
“坏人!大坏人!你还我爷爷命来……”
小女孩哭得很伤心,天真幼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所有人都不愿再看下去;有些人恨不得直接跑过去把那个手拿长剑的青年碎尸万段。只是他们都惹不起这个人,因为眼前的青年来头大得不得了,他是琼华国国主——龙枭之子,名叫——龙邵。
龙枭一共有五个儿女,除去长子“龙振”和次子“龙邵”之外,其余的都是女儿身。
身为皇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