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为什么?美女,你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我顾若白已经到了开个房也要跟大众媒体报备的地步了吗?还是下次,我主动跟美女你报个备?这样,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那女记者不由退后一步,顿了下又坚持不懈的深挖:“但是顾总,据我们所知,您今天在这里是约了一位大学生,您能解释一下吗?”
“哈哈哈……”
顾若白笑,衬衣此时已经穿戴好,拾起床头的西装外套,一边穿好,一边凑近那女记者面前轻声说:“那你说,我约了哪个大学生?”
顾若白眉眼间轻佻亦不失风度。
这几年,他这副模样在上流圈儿吃得很开。
又英俊又懂风情的男人,往往让女人容易深陷,又难以戒掉。
女记者退了半步,红着脸,不再搭腔。
顾若白,整理下衣领,双手插在裤袋里,对着仍在不停拍摄的记者团幽然道:“你们这么及时的赶来,是不是想要拍我跟哪个女大学生开房?或者是想看我和特定的某个大学生开房啊?这么敬业,不如我给你们提供一个消息怎么样?”
顾若白眼梢儿一挑,自带无限风情。
记者团们都静止。
“隔壁,咱们海瑞国际总裁应该非常欢迎你们光临!”
海瑞?
总裁?
华杰西?
记者们突然像是闻到了腥味儿的猫,举着采访器材,迅速的撤离了顾若白的房间。
不久,随着女人惊叫声。
传来记者团们七嘴八舌的询问声。
他动了动耳朵,走到镜子旁,伸手抚了下乌黑的短发。
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有人,心思都动到他身上了。
看来,他应该给点颜色瞧瞧。
病房里,沈月脸色苍白。
沈铭溪坐在她身边,轻抚着她凌乱的长发。
“麻药过了总会疼的!你不用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孟凡笙轻叹道。
“是什么引起的?”
沈铭溪目光看着沈月的脸问道。
“什么原因?她的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没吃东西外加剧烈运动……晚上吃了不易消化的牛排,喝了酒,阑尾炎已经是轻的了!”
沈铭溪五指收拢,将她手握在掌心里。
目光里带着自责与愧疚。
“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她!”
不该带她去吃什么牛排。
“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什么事情都归咎于自己的身上!沈铭溪,我跟你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让人讨厌好吗?为了一个丫头,你看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
他还记得沈铭溪抱沈月来时,差点一脚踹废了他办公室的门。
就连一旁的护士都吓得瞪大眼睛。
“那些陈腔滥调不要再说了,她什么时候会醒?”
沈铭溪脸上的冷漠似是覆上一层冰霜。
“不一定!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她在此之前,应该是服了cuī_qíng_yào,而且用量不轻……”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出去吧!”
沈铭溪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话。
看了一眼吊针,又凝望着沈月。
孟凡笙抿了抿唇,转身气愤的走开了。
室内很静。
静得甚至可以清楚听到点滴的声音。
沈铭溪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她唇瓣,扬起一抹笑容来。
“月儿,我不信命,不信任何人,我只信我自己!有了你之后,我觉得枯燥的生活有了情趣。我用了1年找到你!我也会用余生的时间好好爱你!月儿,人的一辈子时间并不长,我只想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沈月仍安静的沉睡着。
“你不说话,就当是你答应我了!嗯?谁也不能食言,否则,我就是再花1年,年,年,也要找到你!”
病房外,孟凡笙稍微挪动了下身体。
对被他阻止多时的护士说:“10分钟后再进去!”
之后,他便迈步走开了。
沈月是在一阵疼痛中醒来。
她欲翻身,被一只手臂揽住。
“别动!”
“哥哥?”
睁开眼,看到是沈铭溪。
晨曦里,他的眉眼仿若布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
真的是哥哥?
沈月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想要去抓沈铭溪的手,可腹部右下方疼的厉害。
怎么会这么疼啊?
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唯一的记忆,还是在房间里,顾若白出现在她面前。
她神经一紧。
痛楚地咬紧唇。
那些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
“没事了,只是阑尾手术,哭鼻子可不勇敢了!”
沈铭溪故意逗她,将她揽入怀里。
闻着他身上淡淡香味。
沈月吸了吸鼻子,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真哭了?哭起来都不漂亮了!”
沈月摇头。
她无法想象那晚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记忆不全,可是在药物完全控制她之前,顾若白最后落在自己胸口的一幕她有印象。
她握紧十指。
被沈铭溪及时阻止。
“好了,我们月儿最懂事,不哭!不哭!给你糖吃怎么样?”
他笑声温柔。
从衣袋里掏出糖,剥开送入她的唇中。
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
可是,胸口仍是苦涩到她抑制不住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