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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月愣了。
看着半空中那枚近乎奇迹般出现的五纹丹药,梁文月彻底懵了。
她不明白小数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她知道,如果任由小数继续下去,这场比试她注定要以失败收场
此时的梁文月再也没有先前的那种得意,看着本该稳稳到手的梁家家主之位再度变得扑朔迷离,梁文月身形一颤,险些栽倒在地。
慢慢的,梁文月扭过头,看向人群中正在和舟端砚嬉笑的谢牧,眼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梁文月很清楚,放眼整个文山,如果有人有能力在一夜之间,将小数从一个炼药丁培养成老手的话,这个人一定是谢牧
也只能是谢牧
丹炉旁,小数认真完成这后一步,神情一丝不苟,并没有因为激动的人群而影响心境。
这种堪称大将之风的稳健心态,不禁让谢牧默默头,眼中笑意深。
“这孩子,当真是个好苗子”
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几乎在同时,谢牧只觉得一股阴风突然袭来
阴风骤然而生,寒意刺骨,直朝丹炉旁的小数而去
“找死”
谢牧脸色铁青,催动十八佛子,带着无尽愤怒,径直朝那道阴风轰去
砰。
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十八佛子似是击中了什么。
与此同时,一旁的舟端砚也察觉到危机,当即跃至小数身旁,将小数牢牢护在身后,狰狞大喝道
“我尼玛,我舟端砚的小师妹你也敢动老子杀你全家”
癫狂之下的舟端砚眼眸猩红,宛如野兽
一瞬之间,舟端砚周身金光大冒,汇聚于手化作射日长弓,金光作箭,悍然射向炼药堂外那阴风来处
眨眼之间,金光长箭悍然射出殿外,杀气腾腾
噗
一声闷响自殿外响起,随即一口鲜血喷溅地面,显然是被击中了
见此情形,沐敬山当即跃出殿外,却只看到地面之上的斑驳血迹,四周却是空无一人。
转身到殿内,沐敬山摇头,郁闷道“被那人逃了”
闻言,舟端砚愤怒挥拳,眼中怒火中烧
相比之下,谢牧却显得有些平静。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谢牧纵身来到小数身前,附身从地上拾起一枚牛毛钢针,淡淡道“他逃不掉”
下一刻。
谢牧将取过盛药草的纸张将钢针包好,交到梁老神医手上,似笑非笑道“老爷子,这针您眼熟么”
看着手中那枚颜色漆黑,显然是涂了毒的钢针,梁老神医全身突然微微颤抖起来。
这钢针他怎能不熟
牛天青大夫就是死于这种钢针之下
“听说您将梁文山河梁乐关了起来,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误会他们了凶手应该不是他们”
闻言,梁老神医眼眸一颤,似是猜到什么,眼神顿时苦涩至极。
与此同时,小数却是有些不解道“师父,您为什么说梁文山父子不是凶手”
谢牧笑笑,认真道“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杀人动机啊”
“今天这场比试,无论你和梁文月谁赢睡输,都和梁文山父子没有关系他们没有理由动手”
听到这话,小数先是头,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望向对面不远处的梁文月,眼中满是怒火
与此同时,现场所有人也都齐齐望向梁文月,眼神复杂。
如果谢牧推理正确的话,那在场之中,只有梁文月有杀人动机
下一刻
谢牧身形猛地闪到梁文月面前,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掐住梁文月的脖子,狰狞冷笑道
“竟然敢动我谢牧的弟子你,想怎么死”
梁文月被掐住脖子,俏脸瞬间涨红一片,花容顿失,呼吸急促至极,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不过,谢牧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右手宛如钢钳死死掐住梁文月,眼中满是冷漠
谢牧惜香怜玉不假,但他不会傻到去怜惜一个对手
尤其是当这个对手,有可能危及他和他家人安危的时候
“够了”
就在谢牧钳住梁文月,准备追问凶手下落之时,一声来自梁老神医的苍老怒喝自不远处响起。
“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你的猜测,并没有任何根据,你却贸然动手太无礼了”
面对梁老神医的怒喝,谢牧微微惊讶,但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
“老爷子,牛天青大夫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刚刚差没命的,是我谢牧的弟子我不可能放过她”
闻言,梁老神医眉头顿时微皱。
下一刻。
梁老神医突然从腰间解下那枚他从不离身的小葫芦,并指为剑,猛然挥出一剑
一瞬间,只见葫芦口内突然飞出一道淡绿色火焰,呼啸着朝谢牧轰去
淡绿火焰来势汹汹,直冲谢牧右手而去,看得出,梁老神医此举只想逼谢牧松手,并不是伤人。
见此情形,谢牧只得无奈松开右手,闪到一旁,一双眼睛则是紧紧盯着梁老神医手中那枚小葫芦,沉声道“这就是异火·壶中焱”
一言出,满场寂静
所有人齐齐望着梁老神医手中那枚葫芦,眼神中满是火热
任谁也想不到,异火·壶中焱,竟然存在那枚葫芦内
去的路上,谢牧脸色有些阴沉。
刚刚那场冲突,终还是偃旗息鼓,结束的虎头蛇尾。
一方面谢牧没有证据,证明是梁文月的动的手。
另一方面,碍于沐夫人和沐沉鱼的关系,谢牧也不能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
“归根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