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是谁要这样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坐立不安起来,于是挣扎着要从巨石上下来。
蝶飞看眼前这姑娘要走,便急忙摁住她说道,“你以为你现在能够走的出去吗?正如我之前所说,这林子里到处都是鬼魅与邪灵,你根本无处可逃现在外面的天如此漆黑,你出去也会因为迷失方向而在林子中遭遇鬼打墙,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
蝶飞因为郁泉幽要走,语气激动起来,声色便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让郁泉幽愣在了石床上。
她一脸奇怪的盯着蝶飞看,“前辈为何如此激动,我做不过与你是一个从前有缘见过几面的路人我的生死又与你何关?况且我并没有要离开这里只是想要看一看山洞外面的情况”
郁泉幽这样说着,使得蝶飞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忽然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便是这般的噎住话语,让蝶飞半天都开不了口,使得郁泉幽更加的怀疑了起来。
她盯着蝶飞的眼睛看,便发现这人被她看的心虚不已,扭着头不肯看她。
可蝶飞又不能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他总不能说,他会出现在这里是掌门亲自安排的,也不能说青云帝君狐墨曾经说过,若是眼前的这一位姑娘受伤,便唯他是问。
“前辈为何不说话?”郁泉幽质疑道。
蝶飞顿了一下道,“我好歹也是长白的人,总是要守着长白的门规,长白向善,我总不能违背了你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郁泉幽半信半疑的看着这个花白老头,总觉得他现在的笑容里有些奇怪的涵义。
她看着外面的天气,想着这样黑的光景的确不安全,于是暗暗的吸了一口气道,“前辈可知道这天要什么时候才能亮起来?”
蝶飞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外面的天空,凝了凝眸道,“这里的天两个时辰便会变幻一次,若是在这里等上两个时辰,便有机会可以出去。白天总比黑夜好一些。”
郁泉幽认真听完,默默的歇了一口气,只能认命的等在这里。
她看向对面依然昏迷的官芸柔,担心的问道,“前辈为何我这一位朋友到现在还没有醒?”
蝶飞看了一眼官芸柔道,“这姑娘梦魇太深,暂时是没办法醒的但她的脉象平稳,大体上是没有事的”
“梦魇?”郁泉幽有些疑惑的看着蝶飞。
“这林子里的邪灵与鬼魅以人的梦魇为食,误闯者心中执念越深,她的梦魇便越深,你这朋友的执念实在是太深,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办法信若不是我方才及时救下她,等着林子里的鬼魅将她梦魇都吞噬干净后,她便是一个空壳,再也就不回来了”
郁泉幽脸色未变,看着躺着的官芸柔,心中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前辈之前可有在那林子里见到过许多被绑在树上的白衣男子?”郁泉幽想起这一茬,便急忙问道,“这林子里的鬼魅是随便攻击人的么?我看方才的林子被绑在树干上死的都是些白衣男子”
“丫头你的观察力还不错”那白衣老者惊讶的看了一眼郁泉幽。
郁泉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么明显的细节,很容易就能看到
这老头到底在想啥?在她映象中,眼前的这一位老者自带仙气,应该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怎么今日在见,与她映象里的不一样了呢?
郁泉幽略微嫌弃的看了蝶飞一眼,而这一丝嫌弃的目光恰好被蝶飞看见,让白发的他瞬间受到了千丝万缕的打击。
他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道,“这林子里的邪灵与白衣男子有着过节一般,若是闯入者身着白衣定然会被袭击丫头你的这一位朋友穿着白衣,衣着打扮又像是一个男子,便被邪灵看中,这才被袭击”
郁泉幽只听着蝶飞好好的解释中还带了一丝抽噎,于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蝶飞的颤抖着嘴唇上的两撇白胡子,似乎有些委屈的模样。
郁泉幽觉得奇怪,莫非这老头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嫌弃不成?
她尴尬的咳了几声又将话题转移接着问道,“前辈可知道这竹林里的邪灵为何对白衣男子有着这样大的执念吗?”
蝶飞见她又问了其他的问题,撇了撇嘴道,“这一缘由我查到的也与噬野下仙几千年前出去办的事情有关”
“前辈真的不知道当年噬野下仙出去办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当年噬野下仙出了皿月坛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名不见转的毛头小子罢了他当年也算是一个大人物我又怎么能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郁泉幽道,“那皿月坛的史册上也没有记载吗?”
蝶飞摇摇头,“这一件事好像是噬野长老的至交好友拜托他的所以便是连古籍之中也找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郁泉幽皱起浓浓的眉,只觉得一团迷雾围绕心头。
“不过我倒是听说”蝶飞抚了抚胡子继续说道,“当年噬野上仙身边有纤云使者陪伴着一同前去办了这一件事”
郁泉幽惊讶起来,重复念叨了一遍那个她熟悉的称号,“纤云使者?”
“是”蝶飞点点头,“纤云使者。”
郁泉幽僵直的转过头看着躺着的官芸柔又迟疑的说道,“前辈确定是纤云使者?”
“没错啊是纤云使者你这丫头总是问做甚?”蝶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丫头你莫不是认识纤云使者?”
她有些僵硬的说道,“前辈不认识纤云使者?”
“这到也不是从前远远的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