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边塞处,长河伴着残阳在余晖下消失在远方。
女人骑着快马,来到了边塞。
尸横遍野,有守卫军的,也有魔种的。
女人摘下头盔,在尸体中寻找着什么,突然感到身后一个身影窜动。
扭过头去,在一堆堆魔种尸体下,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身躯在晃动。
女人连忙一跃而起,扒开层层尸体,看到了那个人。
是凯。
以绝望挥剑,着逝者为铠。
一阵风刮过,卷起漫天飞沙,女人紧紧抱住了奄奄一息的铠,任凭风沙在她的盔甲上留下西域的印痕。
凯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她,松了口气。
“魔种的军队已经向下一个关口进发了......”
女人看着铠全身伤痕累累,便一把拉起来他,从马背上的包袱中取出草药。
“魔种来势汹汹,时间紧迫,将军不要为我浪费时间。”铠如是说道。
女人浅笑,不语,继续为铠上药。
稍久,女人翻身上马。
望着前方,是延绵到天尽头的长城。
“你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吧?”
凯笑了笑,看着女人消失在一片荒芜中,撑起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下一个关口。
在关口边界,魔种军队看到了一行碑文:
“他远去了,但威胁始终存在。我们不得不设法应对。……它会成为盾牌,捍卫我们的土地……这无与伦比的奇迹。”
魔种自然不懂是什么意思,直接冲了上去,殊不知,它,醒了。
数以千万的魔种冲向了城墙,在几分钟内就把它撕裂成碎片,只留下断壁残垣。
而那段文字唤醒了它的记忆。
它,盾山,苏醒了。
随着泛着淡蓝色微波形成的盾牌出现,所有冲入城墙的魔种都被拒之门外,直接被推出去了数米远。
盾山在撑起无尽之盾的同时也在修补着摧毁的城墙。
女人的重剑后刻着一个名字——花木兰。
这个名字,即使在长安城,也是一个传奇。
女人临近关塞,拔出双剑,听着打斗声渐渐隐没了,附身下马飞速逼近。
她眺望远方,看到了为数不多的守卫军与魔种殊死搏斗。
花木兰凌步一跃,在空中翻身直接逼近了一个魔种,手起剑落,斩下魔种的头颅,鲜血溅红了天。
魔种立刻被吸引了注意,而还在防守的盾山看到了花木兰的到来,也稍稍松懈了。
花木兰看的出来盾山的护盾能量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所以她加快了脚步,手中重剑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半月,以她为中心数十米的魔种直接被一分为二,一时间鲜血漫天。
盾山使出最后的能量将数以百只的魔种一齐推向了战场中央,花木兰手中重剑每一次挥砍都会造成数只魔种的死亡,重剑上的符文沾上了血,变得愈加殷红了。
但是终究花木兰只是一个人,对付这么多的魔种,还是败下阵来,丢下重剑一跃跳到盾山身后。
突然,战场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把把蓝色匕首,随后一并落下。
一个戴着面具的蓝衣男人突然出现,随后再次遁入暗影之中。
而战场上诸多魔种被蓝色的匕首刺入头颅,尸横遍野。
花木兰望着男人消失的地方,随后摇了摇头。
盾山收起蓝盾,站在一旁。
风平浪静的海都,一行舰队起航,号角声漫天。
一个女人戴着独眼罩,手中是镶嵌着宝石的权杖,而在她的身后,是数不胜数的机械仆从。
“怕是时间不多了,加紧出发。”女人威严的声音传来,船只飞速航行。
佣兵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马可波罗还没有消息,这样贸然出发......”
女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时间紧迫,还是请您去好好护航吧。”
佣兵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长安城的午后,狄仁杰与明世隐在商讨大事,而李白也在明世隐的小院门口打起了瞌睡。
城门口,一个矮小的身影出现了。
在矮小的身影背后,是一个大大的炉子。
小小的身影逐渐逼近,守城将士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侏儒。
侏儒身后的炉子伸出绿色的舌头将矮矮的侏儒卷起,放在自己身上。
守城将士微微一愣,手中长矛拦住了侏儒和炉子的去路。
“你......你们是?”
“吾太乙,天下第一的傻瓜师父,曾经犯下三桩错误。现在,要以生命去填补。”
小小的侏儒嘴上说着,脚下的炉子便向前冲去,守城将士手中长矛一横,硬生生拦住了太乙和炉子的去路,随后说道:“带我向陛下禀报后,再入朝也不迟。”
太乙黑黢黢的脸上有些气愤的颜色:“吾有要紧的事,万分不可拖延。”
炉子长舌一吐,顺着城墙便开始飞驰。
突然,一朵牡丹花飘落,在长安城门处出现了一枚棋子,弈星从棋子处走出,对着守城将士私语了几句,便带着炉子和太乙走向了明世隐的小院。
“听闻先生说道,您是炼金师?”弈星蔚蓝色的头发在风中飘舞,清澈如琉璃般的眼睛打量着这个炉子上的侏儒。
“虽然吾不知道阁下口中的先生是谁,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非常有大智慧。”太乙摇了摇紧握在手中的圆瓶,里面是橙黄色的液体在炉子的摇摇晃晃中肆意张狂。
弈星食指与中指间的棋子微微一颤。
“牡丹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