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状,右臂一抬,众人倏然停手。
“你们兄弟三人,一次次欺凌落夕村,奸淫掳掠,令此村几乎变成荒地。今日我杀你大哥二哥,将你劫秋寨血洗一番,你可服气?”吕布问吴煦。
“服!”
这般气势,这般战力,吴煦不得不服。
“你们从落夕村抢走的物资,只怕数也数不清,今日寨中之金银衣粮,尽归我洛溪村所有。”
“是!”虽然心痛,但吴煦也没办法。
当日你怎么骑在人家头上,今日人家就怎么骑在你头上,这公平得很。
吕布朝宋川点点头,宋川便下令让村兵们搜索物资。
“吴寨主,”吕布沉声道:“从此以后,一村一寨,各自发展,若你再胆敢来犯,就是这般下场,你可清楚?”
你不服气,我将你打服;你服气之后,我不欺负你。
这就是吕布的宗旨。
“清楚明白!”吴煦退了一步,躬身道:“仇怨已清,从此以后,不敢再犯!”
如果说刚才吴煦只是被“打服”,此时此刻,那才算心服口服。
将对手打服后,并不是任意欺凌,而是仍然和对手讲道理——这种超然的风范,绝非一般的地痞流氓可比。
吴煦确信眼前这个戴铁面具的人,必定不是凡夫俗子。
甚至北海城中,也不会有这般人物!
“他到底是何人?”吴煦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