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羽这下不高兴。

“我给你少算了,你还不乐意了,我还不乐意呢,我会列好清单的,你们就折算折算该给我多少银子吧!今日王爷在此当证人,若是算的钱少了,我可是还会麻烦罹王爷的。”说完望向即墨罹。

即墨罹看着她算计别人时,露出的狡黠模样,当下宠溺地说道:“本王既然今天管了这事,便会负责到底,绝不让我即墨的子民受半分委屈,爱妃这样可满意!”

听着即墨罹的调侃,乐正羽心中一阵腹诽”爱妃?去你的爱妃,谁是你的爱妃,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亏得刚才还以为是王子,看来也是个腹黑男。就知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极不情愿地说:“是啊!满意,非常满意!”即墨罹看着她那口是心非的小模样,竟是觉得心情大好,感觉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几分明媚。

有人说这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佛说,前世五百年的擦肩而过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回眸,大概便是如此吧。

临近大婚,五王府上下一片欢腾,要说下了一晚上雪的世界被称为是银装素裹,那此刻的五王府便是红装素裹。

不知道的人还不了解罹王爷的府邸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景,可看那些丫鬟、小斯满脸笑容,还时不时还打趣的模样,便知传言中府内住着魑魅魍魉的鬼话并不可信。

府内丫鬟婆子都在为主子的大婚喜庆着,可谓张灯结彩,忙的不可开交。

“张妈,快帮我看看这个灯笼挂这合不合适”“小牙子,快去看看王爷的喜服准备好了没有”“哎呀,不对不对,这花不能这样摆......”

类似这样的喧嚣与热闹,罹王府还是头一次,并且在完婚之前,将一直保持着这股喜气。

这件事情的主角,冷酷霸道的罹王爷,则是一有空就打着婚前和爱妃好好培养感情的幌子,整天往箐芜苑跑。

最让乐正羽气愤的是,他就挑半夜来,还说什么白天自己忙着公务、又怕坏了她的名声。

只能委屈一下自己,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跳窗户进来了。

严重睡眠不足的乐正羽心里恨恨的腹诽“委屈!还是你委屈!是我,好不好!”

天天如此,搞得她一到白天就补觉,一到晚上就要防着某只腹黑男,借着培养感情的借口,爬上自己的床。

可是罹王爷却一如既往:“羽儿,本王今天放下国事,来和爱妃培养感情了”。

乐正羽心里一阵无力,“伟大的王爷,你不仅武功一流,就连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也是练得炉火纯青,你哪天来了不是这样说的。”

在罹王爷十多天的各种折磨下,乐正羽反倒习惯了这种日子,除了白天紫衣和绮儿跑出跑进的让自己试穿准备的囍服之外,自己大多时间都在睡觉,要么在研究医书。

眼看着夏末将过初秋即至,古人云“伤春悲秋”,看着庭院的叶子渐渐老去,变得枯黄,乐正羽心里莫名的有点疼。

到底是心疼还是有感而发,自己一直不明白,整天研究娘亲留下的医卷也没研究出什么,只是在好像被故意撕去的一页中,隐约可以看到“心毒”二字,便再无头绪。

最近自己这心疼的毛病莫不是跟这心毒有何联系,金凤的光芒好似比年前减弱了许多,乐正羽心里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一股莫名的心悸。

今晚的月光甚是微弱,仿佛被一阵风便可吹散般,缥缈的挂在天际。

屋外静的厉害,而她的心却静不下来。每晚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说着同样的理由让自己无奈。

可今日早已过了辰时,却还没有那个人的影子,心里的惊讶、奇怪、担忧、最后逐渐化为平静。

或许他有什么事情要忙,还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或许他失去了兴趣,不想再来,或许...想着想着,她靠着桌子竟睡着了。

而此刻的罹王爷,脚下早已是一片鲜血,堆满了尸体。

一拨一拨的黑衣人像永无止境般涌出,尽管他功夫过人,可对方像故意针对他一般,使出了人海战术。

在离仓山不远处正厮杀地难分难舍,那月牙面具的男子一身白袍早已染成鲜红色,只是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仓山内琼华琼英等人被谷外刀剑厮杀声吵醒,正要询问,只见守门的小将带着夜色走进。

“总教,谷外有群黑衣人,正合力围杀一月牙面具的男人,已近三个时辰了,那男子武功高强,可已渐渐力不从心,我们是否出手救援?”

迷糊间的琼英一听:“你说什么?月牙面具的男子,这即墨王朝还有几个戴月牙面具的男子,还不快去把他接进谷中。”

她可不想小羽儿还没嫁人就成了寡妇,琼英是个火爆脾气,性子不如琼华沉稳,可待朋友却丝毫不假,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琼华、琼英两姐妹本也是大家族出身,因是一母同胞,自小尽享家人宠爱,可自从家道中落就不得不行走江湖,出手精准毫不留情,被江湖人称为“夺命夜莺”。

琼华看妹妹一脸正义的样子,宠溺地笑道:“英儿,你在这待着,姐姐去看看到底是真的王爷,还是有人冒充,想引我们出去。”

琼英一脸讪笑:“是啊,姐姐,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可是真的不能带我出去吗?”说罢一阵挠头,引得下面众人哈哈大笑。

即墨罹本想着几年前自己到这仓山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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