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两声巨大的惨叫同时发出,一声是噬血兵卫发出的,另一声则是从刀中传出。
“哈哈,美味啊美味。”
常星宇手中的火焰变得更加明亮了,不消片刻,刚才还凶威赫赫的杀生利器竟然如同被火烤的冰块开始融化。
“噗嗤”当嗜血战刀开始熔化的同时,噬血兵卫浑身的伤口再无任何力量保护,鲜血如喷泉一般涌出,整个人变得就像一个喷壶。
“吧唧吧唧,美味。”
整把战刀全部融化了个干净,常星宇手中却多出一把类似三棱军刺的武器,区别在于它是y字型的,其中两个刃之间的角度比较小,并且刀刃是利齿状。
这便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常星宇的武器军刺嗜血剑。
“别浪费。”
常星宇将噬血剑甩手插在噬血兵卫的身上,只见那井喷般的血液迅速回流最后全部被噬血剑吞噬干净,尸体则干瘪的如同一块抹布。
“任务完成,该”常星宇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悲号打断。
“啊,你都做了什么啊。”
枷锁从审讯室里逃了出来,一路上所见使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临地狱,以前都是她让别人感受地狱,而当她见到自己的弟弟噬血兵卫变成一块破抹布后彻底陷入了绝望,整个人犹如疯魔一般披头散发向常星宇冲来。
“也许不用这么急着回去。”
常星宇嘴角挑起一丝邪邪的微笑向“枷锁”走去。
噬血剑飞了起来,作势要去射杀“枷锁”,常星宇忙摆手拦住道:“你别太贪啊,吃一个得了,这个是我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玩废你的腰。”
“我呸,哥我这是牡丹花下。”
“她最多算个罂粟,有毒。”
“所以上瘾啊。”
一人一剑完全不在一面前的女人,轻松的开着玩笑,就像两个山贼瓜分战利品一样
“哼”
噬血剑一转剑身,飞进了一边的废墟堆中去,那里还有不少血没流干的尸体呢。
两人一触即发,但是体力早已透支的“枷锁”怎么可能是常星宇的实力,更何况还是在这丧失理智的时候。
“枷锁”的攻击毫无章法,只是胡乱的向着常星宇劈砍,劈砍没几刀便被常星宇一个擒拿夺走了手中的断刀,将她丢在沙滩上。
“枷锁”爬起来徒手功向常星宇,常星宇并不反击,左右躲闪一个错身伸脚拌在“枷锁”脚踝处,“枷锁”再次摔倒在沙地上。
“枷锁”再一次爬起,又再一次摔倒,再一次爬起就会再一次摔倒。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杀不了你,呜”
不知道是第50次摔倒还是60次,“枷锁”终于坚持不住了,跪在沙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曾经有很多女人和你现在一样,无力、无助。”
看着跪在地上的“枷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破损了,不知是何种偶然,该被遮挡的地方全都没遮挡住,不该遮挡的地方倒是还有点遮挡。
“哭够了,那我就开始享受胜利果实了”
“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一脸坏笑走向自己的常星宇,“枷锁”惊恐的双手护在胸前一点一点的向后挪动。
“当然是做的是。”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时刻,可在这片血腥的沙滩上,最黑暗的时刻却传来了荡人心魂的呻吟声,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色呢,作者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他那么抠。
三天后清晨
“该走了”
常星宇语气中充满了不舍,望着碧蓝的天空,天空中有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忙着采蜜,一片祥和,可他身体却在做着某些晨间运动。
“两天前你就说该走了,昨天你也说要要走”
躺在沙地上的“枷锁”因为某种被运动无法流利表达,最后更是只能发出某种单字母音节。
“这样啊,那我就在多留一会。”
常星宇仿佛想通了什么,点点头。
“我一定能够杀掉你。”
“随时欢迎,不过失败了我可是要享受战利品的。”
这三天里两人从岛的最北面来到的岛的最南面,无时无刻的“枷锁”都会向常星宇功来,也许是在睡觉,也许是在吃饭,而常星宇每次将“枷锁”打倒在地后都会扑上去享受战利品,一开始“枷锁”还会反抗,渐渐的两人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战斗,享受,享受,战斗。
“等我回去我就把这的经历写成回忆录,名字就叫我与美丽女警流落荒岛avi好了。”
事后常星宇躺在沙地上边休息边调侃“枷锁”
“那得你能活着回去。”
枷锁突然翻身暴起,举拳打向常星宇,常星宇一手接住砸来的拳头另一手则迅速抓住同一侧的大腿,两手同时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扯,枷锁瞬间变成了骑坐在常星宇身上的姿势,而某位能屈能伸的兄弟和某位温暖湿甜的妹妹奇迹般的在一起了。
“你,怎么会这么快。”
“我天赋异禀啊,哈哈”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还没输,你耍赖。”
“没事,我允许你继续攻击。”
“啊,你这个小个子为什么有大的这么不协调的”
“都说了天赋异禀啊。”
晨操在继续,而这样的事也在继续
“真的该走了。”
当第二次早操结束后,常星宇站了起来微笑看向躺在地上的枷锁。
“我还是会去找你杀掉你。”
“你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