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是我体内的这种力量,将你唤醒了吧!”

“也就说,我体力的这股力量,很有可能来自天帝。”

大花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只道:“所以,你不必担心,咱们天帝当年是个仁义德孝的性子,最是心慈手软,你体力的力量,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非月默然。

然而,下一秒又忍不住道:“那你们天帝是男是女?”

大花:“……”

“你说,这是力量的觉醒,还是天帝的苏醒?”

“到时候,他老人家会不会一激动,直接把我夺舍了呀?”

这太可怕了,她的体内一直孕育着天帝的一丝魂力,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身体,其实很有可能,也适合天帝用。

非月的脑袋转得很快,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聪明和清醒过。

“大花,如果,如果将来你们天帝真的醒过来了,那你能不能给我求个情,让他把我的魂给放了,我也好去转世投胎!”

毕竟,大花能吃人魂。

那么天帝这个未知的强大生物,指不定……

真没想到,她非月这么苟言残喘得活着,竟然是为了他人帮嫁衣!

那股悲凉的情绪一下子便直冲脑门,不过很快,就被她一把拍飞,目前天帝未醒,她非月还是她自己。

更何况,她用了这么久的身体,岂能容他人染指。

非月正了正神色,感受了一下时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出去了,如果,明日我有什么不好的,还忘花兄和白兄,到时候出手相救。”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下凡人中的武林人士估计还能保命,但是像僵尸、道士,这种能力的,也就是等死的份。

大花道:“好,明日,你只管摸一下头上的鸡毛便可。”

大花说完,突然一朵白生生毛茸茸的羽毛团子落到了非月的头上。

她伸手一摸,跟她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

非月震惊地望向大花,大花咳了两声,“那啥,你不是弄丢了么?我刚才感应了一下,把它给找回来了,毕竟本太子又不是天天掉毛,哪那么容易凑齐一个鸡毛弹子,四件套啊,所以,这个以后,你要好生戴着,我用障眼法,将它变得不那么扎眼了,倒是与你那一身白衣很是相配。”

大花说完,拍着翅膀,甩着尾巴回了屋。

“对了,我今天吃了太多的大补之物,得去消化消化,你没事别叫我,只管叫老白。”

非月默了两秒后,便出了空间。

她的屋里,被大花弄得乱七八糟,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已经尸体变得僵硬了。

外头月升中天!

隐隐有笛声传来……

非月将屋里,开窗透气,试着调用体内的力量将这屋里给清扫了一遍,好股力量,说实话,现在非常好用。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要烘干地上的水渍,也不在话下。

可惜,她却隐隐觉得不妙,如果,她这样任性的用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天帝完全苏醒,到时候她就再也不是非月了。

非月一向不是多仇善感的人,可今日遇上这些事情,实在容不得她不多想。

不知不觉的,便寻着笛声,出了屋、出了草堂,远远的看到对面的山石间,背着月,一个衣袂翻飞的少年,手中一管横笛,即使看不清容貌,非月都禁不住心头一跳。

不知不觉的,便又朝他走近了些,再走近些……

直到,站到了山石下,看清了那山石间的人,才停下了步子。

一曲毕,少年放下手中的横笛,扭头望向非月,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非月心头砰的一跳,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玄玄……玄尧?”

“真好,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玄尧弯腰,伸手,明明很高的地方,非月却觉得自己一伸手便握住了他的,而后他轻轻一用力,她便飞到了山石上。

非月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只在她梦里出现过的男子,为什么突然又出云宗上?

她觉得自己身边的出现的人和事,越来越奇怪了。

两人对着月色,在山石上坐了上来,玄尧如瀑的白发,被风一吹,刚好划过了非月的眉宇间,他伸手轻轻一拂,拂走了发丝,温润的指间划过她的脸颊。

非月心头一跳。

一张脸立刻便红了起来,她起初以为那是个梦。

梦里的事情,只当一场荒唐。

玄尧望着她轻轻一笑道:“我喜欢你昨晚的样子,无拘无束,大胆任性……”

非月心跳得更快,尼马,说好的禁欲系美男,怎么动不动就撩妹啊!

怪不得,那个叫甜儿的小姑娘被他撩得欲罢不能。

非月在心底强力的吐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清了清嗓子道:“那个,玄公子,这么大晚上的,来这里,可是通知了你那侄女?不怕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吗?”

玄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倒是想的周道。”

非月窘窘有神,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习惯和大花那种相处方式。

没事的时候,顶顶嘴,有事的时候,互相帮助,一起打怪,遇到不平事的时候,一起吐槽,一起成长!

面对玄尧这种,简直压力山大。

“可愿陪我看会月亮!”玄尧拉着非月在大石上坐了下来。

其实他们并不熟,前两次见面,非月认为是在梦里,第三次虽然不在梦里,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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