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帝都，木小树八卦了起来：“帝都好玩吗？有什么实质性突破进展吗？”
许端忍不住笑：“亲亲算实质性突破吧。”
“我艹，你终于忍不住对人家霸王硬上弓了。”木小树瞪大了眼睛。
许端：“……”
什么叫她终于忍不住对人霸王硬上弓了？
“我是那种人吗？”许端抬脚踢了下木小树，“为什么就不是他对我霸王硬上弓了？”
木小树说：“我是个有脑子的人，后者想象不出来。”
那你脑子不好使，许端严肃道：“这次真的是他先亲的我，还是霸道总裁式。”
木小树顺了顺她的毛：“你开心就好，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许端心塞塞，为什么说个实话都没有人相信？
和木小树逛完街，回到家，许端给垣则发信息，说了她心塞塞的事情。
过了两分钟垣则的信息发送了过来。
许端：“……”
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风，她一点儿也没冤枉他。
许端：“……”
许端看着那个字，囧了囧，总觉得他在用哄小猫小狗的语气在跟她说话。
想到初吻，垣则似乎挺驾轻就熟的。
许端被呛了一下，天赋还可以这么用？
***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高二开学后，许端所在的省不再允许高二学生参加高考。
许端蔫蔫地扒着餐盘里的菜，沉默着。
木小树和江止岸对视一眼，叹了口气，都是什么事儿。
木小树抿了下唇，开口：“阿端，高二高考风险挺高的，压力也很大，咱们高三高考，到时候考个状元。”
许端也知道她高二参加高考，并不一定能考上，她也给自己建设过考不上的可能，但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她从来不能想过的。
“我们都说好了，一起参加高考的。”许端眼圈红红的，“我想即便明年没有考上，也是陪着他走了这么一段路。”
江止岸叹口气，放下筷子：“你知道老大为什么要高二参加高考吗？”
许端抬眸看向江止岸，江止岸似有感叹：“其实本来应该是出国的，这个是在老大来南城之前就已经决定的。后来他放弃了出国，条件是高二参加高考，考上t大。”
许端愣愣地看着江止岸，江止岸说：“提前考不考试都没有关系，在他看来，你在就可以了。”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以为他提前一年参加高考是不想浪费时间，她想，她一定不要让他觉得她也是在浪费时间。
许端拿着手机摩挲了很久，点开手机，打开通讯录，正要拨过去电话，手机铃声响起起来。
许端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抿开唇笑了起来。
放学后的校园，吵吵闹闹，有着急去吃饭的，有推着车子回家的，也有匆匆忙忙去打球的，许端往旁边的过道让了让，接了电话：“则则，你下课了吗？”
垣则“嗯”了一声，她听到他那边有风声，刚想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手机里传来他轻缓的声音：“高三参加高考挺好的，你乖一点，嗯？”
许端眼眶有些发热，手机贴在耳边：“说得我好像很会惹事似的，我明明一直很乖。”
垣则听着她撒娇小抱怨似的声音，笑了笑：“对，你一直很乖。”
许端耳朵有些发麻：“我这么乖，有什么奖励吗？”
说完这句话，许端脸红了起来，她想起来从帝都回南城的前一天，类似的话，他把她摁在墙上吻她。
垣则唇角笑意款款：“发个小红花，给你寄过去。”
许端：“……”
是谁说现在小学生都不流行发小红花了？
“你在变相给我表白，叫我宝宝吧。”许端轻咳了一下，“小学生都不流行送小红花了，只有宝宝送嘛。”
垣则无奈笑了笑，这个人啊。
垣则清了下嗓子：“好好学习，考不上t大，打断你的腿。”
许端前两天刚在网上看了一个段子，顺嘴就说了出来：“考上，让你叫爸爸。”
“……”
我擦，她刚才说了什么鬼？
许端欲哭无泪，亡羊补牢：“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欠费，请挂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