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仇算计着龙腾渊,却想不到最后把自己给算计了进去。
好在这家伙临危不乱,瞬间摆脱了险境,而且还从里面冲了出来。
眼看着向天仇已经脱险,龙腾渊也就不用再去管他了。
少了那个大家伙的威胁,他相信向天仇更不会这么容易便丢了小命。
从他甩出绳钩的那一刻,龙腾渊就发现,这家伙的准备已经到了叫人发指的地步。
可以说,向天仇这家伙,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危机都考虑了进去。
哪龙腾渊还要去担忧他的话,那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想通了这一点后,龙腾渊便迅速的动了起来。
只见他就像一只通臂猿一样,双臂交替挥舞中,利用向天仇给他的那一套玄铁制成的爪形护手,闪电般的飞渡在了熔岩河的上方。
他每一次腾跃,眨眼之中便会飞出数十丈的距离。
几乎片刻之间,向天仇和那个大家伙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一切,似乎都十分的顺利。
可就在龙腾渊吁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的心却猛然一紧。
“咔嚓!”
一连飞渡了十几次之后,他手中的套爪突然传来了一声异响。
紧接着,他便感到手上一空,身体开始迅速的下落。
他娘的,感觉到手中的玄铁套爪突然断裂,龙腾渊一下便明白了过来。
这一切,又被向天仇那家伙给算计了。
他根本就不想给龙腾渊进到里面的机会,他早就在这套玄铁套爪上动了手脚,而且手法十分高明。
至少龙腾渊检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察觉。
这样的东西,显然不是向天仇能准备出来的。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爷爷向河川,甚至于他向家的老祖准备的。
那就是说,这家伙不但向龙青云三兄弟一样,得到了前人留下的东西。
甚至可能他的一身“金刚劲”,便是因此而修炼的。
电闪中,龙腾渊甚至因此而想到,向河川虽然是赖长兴得死忠,但两人肯定也是因为利益而结合。
要不然这次来的,就不单单只是向天仇一个人,最少也应该有赖长兴一脉的弟子随行,收获共同的利益,而不是让龙腾渊这样的人来染指。
因为人有劣根性,哪怕是面对巨额的贡献值奖励,因为有了派系的存在,有些东西也是不会被公开的。
只有当这个派系掌握了第一手好处,或者得到足够的利益之时,才有人选择将这种机缘公开。
不过天道是无常的,随着光阴的流失,有些秘密便被埋藏在了时间的长河中,直到再次被人发现。
只是发现的人,是向河川这一脉。
他们这一脉,可以说是丹师一脉,本来真正的掌控者就是向河川,他们不想让赖长兴插足也在情理之中。
这对于一个门派来说,绝对是个讽刺,也是一种悲哀。
如果不将这种派系的争伐打破的话,龙门,将永远只是个三流的门派。
不过在此之前,龙腾渊必须的将主动权和话语权抓在手中,要不然她什么都做不了。
而要做到这些,他同样得护持自己人,打压别人,这应该就是一个强者的必经之路。
哪一个上位者,不是才着无数人的尸骨,才站到峰巅的。
就这么一短短的瞬间,龙腾渊想到了很多。
也就是他,换一个旁人试试,这个时候怕就不只是叫救命那么简单了。
瞬间掉进熔岩湖中的龙腾渊,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随着他修为的精进,这样的地火非但没有带给她一丝的困扰和威胁,反而让他有一种与水的鱼儿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无论是内元,还是神魂,都开始雀跃了起来。
向天仇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找来的会是一个怎样的怪胎。
只是想找一个人来吸引那大家伙的火力,并且做出了万全的准备。
但他遇到的,却是龙腾渊这个让人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咦?”
掉入熔岩湖中之时,龙腾渊马上便发现了身上的异样。
他身上的纱衣,竟然不惧水火,如此厉害的高温竟然没有将这件纱衣烧毁。
“好宝贝!好手段啦!”
稳了一下身形,龙腾渊双脚漂浮于熔岩湖上,轻踏着这些起浮不定的熔浆,忍不住感叹了一下上古人类的强大。
他不是炼器师,不懂里面的东西,但从上面的图案,可以隐隐的感觉到这件纱衣之上,竟然排列着许多的阵法。
也许除了它特殊的材质外,这些阵法更是发挥出了无比强大的功效。
这样的手段,真的是叫人叹为观止。
龙腾渊并没有因此而停留,从他突然掉下来,到他发现身上纱衣的妙处这段时间,几乎就是转瞬之间发生的事。
在火红的岩浆中,他就像凌波微步一般,踏波而行,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比龙腾渊的轻松惬意不同,现在的向天仇还并没有逃脱危机。
就在他刚刚从那个大家伙的背上射出来的时候,这暴怒的家伙眼看着仇人逃脱,又岂能甘心。
只见它仰天一声怒吼,头一伏,猛然间向着熔岩湖中一吸。
顿时,熔岩湖出现了一大片凹陷,无数的熔浆瞬间便进入了它的嘴里。
“吼——”
又是一声怒吼,这家伙头颅一抬,带着炙热硝烟的熔浆猛然间向着向天仇消失的方向喷了过去。
这节奏,仿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