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歌坐在屋顶上,看着下面捉奸的闹剧,不急不慢的从空间里拿出来个猪蹄啃。
长瑾长崎两个人被塞了一盘瓜子,大有看戏的样子。
房间里充满了麝香的味道,丞相二夫人一副大为吃惊的样子,声泪俱下的开始控诉大夫人:“姐姐,你……你怎可如此糊涂啊,虽然老爷不常来你这儿,可是老爷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药效比较猛,所以那丞相夫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丞相被人扶着出来,听着侍卫禀报二夫人抓到夫人与人私通,险些背过气去。
洛长歌擦了擦嘴,默默倒数,3,2,1,吐。
丞相很给面子的突出一口鲜血。
洛长歌很记仇,自己上午被打吐了一口鲜血,就要让丞相还回来。
看着丞相被气到内伤,长瑾都有些绷不住自己的脸。
洛长歌擦了擦手,把骨头扔出去。
看着丞相一脸铁青的骂着大夫人,也为难他一个读书人一口一个贱人的说话了。
丞相喘着粗气:“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关起来!”
大夫人刚刚回神就看到这样的场景,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老爷,老爷,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是被下药的!”
丞相的脸色很难看:“来人给本相查一查,这房子里是不是真的有药?”
洛长歌的毒药无色无味,又以神经性毒药为主攻,想从这里查出蛛丝马迹,想都不要想。
洛长歌无趣的看了看:“走吧,不好玩儿了,无聊的老套路。”
洛长歌不知道的是……
她走后没多久,夜君临撕裂空间站到了刚刚的位置。
“言殊,有什么发现?”
言殊:“属下愚钝,这长歌公主的药无色无味,甚至用精神力检查也没能有所发现。”
“哦?你都看不出来?”
言殊:“这药根本就不残存在病人五脏六腑内,但是中毒之人的身体确实在衰退。”
“那你可看清楚她是如何蛊惑人的?”
言殊:“属下不知,当时她并未使用灵力,应当不是傀儡咒。”
夜君临轻笑,洛长歌啊洛长歌,本座活了几百年,你确实第一个本座看不透猜不透的人。
洛长歌躺在床上,心里有了一番计较。
消耗比较大,洛长歌沉沉睡去。
这一夜,丞相府无眠……
第二日早朝
洛长歌依然是一袭红袍,只是笑得相较以往更为灿烂。
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响起:“还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呢!”
说着还不忘和其他三人对视一笑。
丞相脸上有些挂不住:“王爷可是对老臣有意见,为何三番五次针对老臣?”
洛长歌一脸无辜:“丞相此话怎讲?算上今天,你我不过见了两次次面,
第一次,本王生辰那日令公子没写出诗,但也不能怪本王,毕竟这题不是本王出的,这数字也是大皇兄定下的,令公子能摇到什么数字也不是本王能决定的。这也是本王第一次和丞相的人打交道。
这第一次见面就是昨日早朝,昨日不过就事论事,毕竟我青龙泱泱大国,通商之事不可儿戏,本王也只是从我青龙利益的角度来看而已。
第二次便是今日,本王不过是看着宫墙边红杏开出了墙外,有感而发罢了,何来针对一说?”
“倒是老臣误会了。”
洛长歌带着丝丝疑惑的看着沈瑞:“二皇兄消息向来最为灵通,可知发生了何事?”
沈瑞疯狂吐槽,卧槽,戏精戏精!上午才画了一堆春x图,晚上丞相夫人就被捉奸在床,要是没有她的手笔他才不信。
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上倒是带着惊讶:“哦?王弟居然不知?”
洛长歌:“昨日中午与皇兄喝得有些多,便在府中睡着,晚膳在酒楼吃过后便回府休息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瑞一脸痛惜的开口:“丞相夫人竟与人……与人私通,唉……”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也亏的丞相深情,也仅仅只是把人关了禁闭。”
洛长歌满脸抱歉的看着丞相:“本王竟不知此事,戳到了丞相的痛处,实在抱歉。”
两人一唱一和,把这事儿捅了出去。
丞相恨得咬牙切齿,但也只能打碎牙混着血吞进去。
面色青紫的笑了笑:“无妨。”
洛长歌点了点头,一脸担忧:“丞相的脸色不大好啊,莫不是不舒服?下朝本王便给你送些补品过去。”
丞相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气晕。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还带着惊讶:“呀,丞相这是怎么了?来人了,快把丞相送回去休息,叫太医过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抬回去。
一个早朝过去……
洛长歌吩咐着侍卫送过去一车虎鞭羊腰,沿途敲锣打鼓,闹得人尽皆知。
把好不容易清醒的丞相再次气晕。
洛长歌则坐在御书房里看着笑眯眯的皇帝。
皇后早亡,后位便一直空着,美人们也或多或少的和前皇后相似。
洛长歌吃着玫瑰糕。
沈瑞:“这下丞相怕是要在床上养一养了,碰了洛长歌这么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坑货,不死也要脱层皮。”
皇帝:“长歌这次做的很好,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洛长歌笑眯眯的开口:“我这洛王府人多,自然最缺银子啊。”
皇帝无奈的看着洛长歌:“你这个皮猴子,那就赐黄金万两。”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