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李大山就再也没有了想去上学的心,毕竟人家实力就摆在那里,你敢去,她就敢杀。
李大山不读书之后的那段时间就一直苟在家里,整天无所事事,正好他的好兄弟兰飘高考也考了个稀巴烂,得个烂分数,他也没上大学。
两人就开始了农村小致富之路,每天不是打鱼就是抓蛇或者上山打野,过上了悠闲自在的农村生活。
他和黎念已经断了联系两个多月了,直到那年的十月一日,正是放假时间,她终于发来了那条消息:“我们分手吧!”
虽然李大山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问题都出在他这里,他沉默了良久之后,回了一句:“我去找你吧!就当做各奔东西的新开始,算是以这种关系的最后一面。至于分手的话,可以见面的时候再说吗?”
黎念也沉默了良久,才回了一条简单的消息:“好的。”
其实分手并没有这么难,只要开口就可能成功。而且每年的高考季又或者是上大学之后的那段时间,以前的情侣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能解决的就不分手,不能解决的就分手了,据说这是分手的季节。
李大山也并不是非搞那么多矫情的事情,他既然给不了黎念幸福,那不如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至于为什么要去找她,理由很简单。
好久不见,他只是有些想她了,仅此而已。
十月二日,李大山坐上了动车,坐了十个小时,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她所在的那座城市-花航市,花航市有一座全国重点大学-花海大学,她就在那里。
李大山略带疲惫地走出了动车站,看着熙熙攘攘地人群从他身边走过,他拿出了手机,导航了一下花海大学的位置,开始等公交车。
这座城市是陌生的,放眼望去全是陌生人,他谁也不认识,也谁都不想认识,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体笔直,但却耷拉着脑袋,仿佛提不起任何的精神。
李大山上了公交车,找了个位置坐着,车在缓缓地行使,窗外的景物不断地变换,他却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坐在他前面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棕黄色的大衣,她正兴致勃勃地低头玩着手机,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突然惊讶了一声,高声问道:“司机,丰华路到了没有?”
司机没回头,随口就回了一句:“早就过了。”
“快点停车,把我放下去,我还要上班啊!”这女子急了,站起身来,风风火火的走到司机的旁边,说话声音很大,看她的样子很是嚣张,就差指着司机的鼻子了。
“不到站点不能停,你下一站再下吧!”司机也不慌,慢条斯理地跟她解释。
“到站了,你怎么不提醒?啊?我不管你这么多,快点停车,放我下去。”这女人可能是失了智,指着司机就开骂了起来,说完这些话之后还骂了几句很难听的话。
什么你特么,尼玛死了之类的话,很是恶毒,不过倒也符合她这种野蛮又无礼的女人的风格,连说话都是如此的粗鄙。
司机显然是忍不了这种委屈的,回怼了一句:“嘴巴这么臭,你是吃屎长大的吗?”
“你再说一遍试试!”这女人脸色变得很难看,就像吃了癞蛤蟆一样,瞬间暴怒了起来,看样子是想动手了呀!
这种人就是这样,她说你可以,但是你说她一句,她就受不了,当真是世风日下的一条母哈士奇。
这女人居然真的敢对司机动手,冲着司机打了几下,拳头打在了司机的手臂上,口中仍是不依不饶地进行口头谩骂。
司机当然也忍不了,单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进行了回击,只要女人敢打他,他就用肘击顶回去。
这时候公交车开在了一座大桥上,李大山看着窗外,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这车已经有点偏离车道了,瞬间眼神一冷,站了起来。
“喂。”
李大山不声不响地走到了那名女人的身后,声音有点大,而且很突然,吓了那女子一跳,那女子回过头,长相还行,心却丑恶,在他眼里,这种女人犹如猪狗。
这女人看到李大山这副学生的样子,觉得很好欺负,于是便指着李大山的鼻子骂道:“喂什么喂?喂尼玛呢?书都没读好学人打抱不平?”
这女人此话一出,车上的人一片哗然,显然是震惊于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无理的人,不过他们也只是小声地嘀咕或者咒骂,并没有想和这女人争论的意思,谁也不想多事。
李大山冷冷地看着这女人,一把伸出了右手,快速无比握住了这女人的食指,手上一使劲,痛得她叫喊了起来。
这女人叫喊的话语也很有意思,她居然在喊:“救命啊!这学生杀人啦!”
李大山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心中很不屑,真是幼稚可笑的女人,于是手上再次用力,作势要掰断这女人的食指,痛到这女人的身体也跟食指一起弯曲了起来。
司机两三次回头看,李大山便说:“师傅,好好开车就行了。”
这女人看到她的叫喊,并没有被人同情,为她出声,于是便用另外一只手握拳打向了李大山的脸,只可惜李大山早有准备,脑袋往后一躲,顺势一脚踹了这女人的大腿上。
痛得这女人大呼小叫,还试图用报警来威胁李大山,声音很是尖锐刺耳。
只可惜李大山根本不怕,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已经松了不少的手掌再次握紧,就这么让她痛着,眼神漠视着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