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安以桀还没有看清她,何曼随手拿起抓起刚才宁苗苗脱在这里的工作服外套,往头上一蒙,调头就往餐厅外跑。
女人又一次扑空,气极败坏的追出了餐厅。
“狐狸精,你别跑!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女人刚生完孩子不久,身材过于丰腴的她奔跑起来,远不是何曼的对手。
何曼一直跑远了,确定那些媒体不会追上来,她才停下脚步。
脚尖和后脚跟处被高跟鞋磨的生疼,她刚停下,胖女人又气喘吁吁的过来抓她的头发。
何曼气极了,两只手紧紧扭住对方的手腕:“够了!你寻仇也先看清对象好不好,我不是宁苗苗!”
“放屁!看你就长了张狐狸精的脸,不是你是谁!”女人挣脱不开,张嘴就要去咬何曼。
何曼怕被她咬到,只好松手,她冲刚刚跟过来的女人的老公厉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你老婆摁住了!”
男人被何曼的凌厉吓了一跳,这才上前从后面将他老婆紧紧抱住。
“老婆,误会了!她真的不是宁小姐!”
“我呸!你还敢演戏!看她长了张狐媚的脸,不是那个贱三是谁!”女人又去抠男人的手,男人吃痛,松开了女人。
女人又冲着何曼冲了过去,男人急了,冲何曼喊了一句:“哎呀,苗苗,你就认了吧!赶紧给我老婆认个错,说你以后再也不会给我发撩骚微信了!”
女人一听,她家男人已经认了,更加嚣张,一副恨不得掐死何曼的架势:“臭婊子,勾引我老公,还不承认,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何曼心中狠狠一拧,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女人背后的那个男人,再一次被人性中的恶打击的遍体生寒。
女人挥舞着手掌就要往她脸上抽,何曼身子向后倾,再一次钳制住女人的手腕。
“这位先生,诬蔑诽谤一个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不觉的丧良心吗?”何曼紧紧扭住女人两只手腕,大声的质问那个向她泼脏水的男人。
男人被她问的目光躲闪,嗫懦着说了一句:“宁小姐,谁让你作风不正,给我发那些露骨的微信,不是你,我老婆会这样闹吗?”
心底又是一声彻骨的冷笑,何曼对面前的男人充满深深的鄙夷。
“我呸!还宁小姐?她算哪门子的小姐,要我说,她就是贱货,是鸡!”女人打不到何曼,狠狠的啐了她一口。
“这位先生,要我给宁苗苗打电话,亲自拉她来对质吗?”何曼偏头一躲,女人的唾沫星子还是有一星溅到了她脸上。
“你打!现在就打!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女人毫不退让的说。
男人听她这样说,立刻慌了。
从后面再次将他老婆拖回去,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老婆,不闹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理这种贱货了还不行吗?”
又是追,又是打的,女人这会儿也累了,虽然还在用蛮力挣扎,却仍被她身后的男人死死搂住腰不放,她挣不开,只好对何曼一声又一声的破口大骂。
何曼趁机离开些距离,喘了口气,用湿巾将脸上的酒液擦了擦。
周围陆续有路人站住了,在那里围观。
女人嘴里一口一个贱人,不堪的言语令路人不时对何曼指指点点。
“看看,好好的女孩子竟然做三儿,真不要脸。”
“你知道什么?现在的女孩子个个想不劳而获,看人家有点钱,就往人家身上贴,哪个男人禁得了这个?”
“不要脸,你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倒比正室还牛叉。”
何曼冷静的听着那些非议,脸不红,心不跳,任那些流言在她身边肆虐。
可胖女人一看路人都在替她说话,她一委屈,挣开丈夫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号啕大哭。
“你们说有没有天理了?我上个月才刚刚给我老公生完孩子,刚出月子,就发现这个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我在家里喂奶,这死男人就在那里和她聊微信,一口一个宝贝儿叫着……两人说的那的那些骚情话我都不好意思说……狐狸精,我问问你,难道以后你就不嫁人,不当妈妈?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女人越哭越大声,涕泪横流的样子令何曼很无语。
面对周围那些指指点点,她将衣服稍作整理后,朝女人走近了两步。
“这位女士,你刚生完孩子就发现老公出轨,说实话,我很同情你。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宁苗苗,只是宁苗苗的工作证恰好在我这里而已。你想寻仇,想撕逼,我可以理解,可你总得找对对象。这是我的身份证,你自己看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贱三宁苗苗!”
何曼将她的包打开,将里面的证件展示给地上狂哭的女人哭。
不仅有身份证,还有她的简历,从前上学时的获奖证书,她一一打开,给女人看了一遍,同时又展示给看热闹的路人看了一下。
她得庆幸,还好今天第一天上班,她特意将这件证件带在身上。不然,她想自证清白恐怕还要费些周折。
“呀,人家真的不叫什么苗苗。”
“还读过名牌大学呢,获过这么多奖,这是高材生啊。”
“看小姑娘长的文文静静的,也不像那么下作的人。”
路人一一看过何曼的证件后,惊诧之余,口风渐改。
而地上的胖女人哭声渐止,她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站起来,又扯过何曼的身份证看了一下。
她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