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馨投去的目光，疏离又淡漠。顾北泽的目光，沉冷又深邃。
就这样，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后，温婉馨挑眉之际，顾北泽开口了：“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你觉得呢？”温婉馨反问。
“是…又不是。”
“顾先生~”温婉馨勾唇，一抹似笑非笑至她唇边荡开：“不管是不是原来的我，似乎都跟你没关系吧！”
“谁说没有关系。”顾北泽眸色太沉，太深邃。
盯着他看了良久的温婉馨，始终没能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疑惑了：“你想说，我能变成这样，是因为你。”
对面，顾北泽没有回答。看着他那样子，温婉馨知道自己猜到了他要说的意思。
而后，温婉馨红唇微勾，笑了。
“我不否认，我能变成如今这样是因为你。”如果不是顾北泽，原主会死？她会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