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以前小蕊的罪过自己,我才不会可怜你,活该!
上了楼,不顾母亲的催促,余小曼一头扎进自己的屋里,扑倒在柔软的床上。
门一锁,任由母亲在外面拍门,也不起来。
酒意上来,余小曼迷迷糊糊竟然就趴在那里睡了过去,直到寒意上来,让她打了个哆嗦,才恢复一点精神。
嗓子干哑,如火再燎,让她再也无法睡的下去。
打了个酒嗝,余小曼从床上爬起,起身就要去外面找些水喝。
“咣……”
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那熟悉声音的吃痛之声。
“余信利去哪了?”
一个男子的冰冷声音从外面响起,让余小曼猛打一个寒颤,瞬间从醉意中清醒过来。
“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
“啪!”
余妈欲要开口,却被人一掌扇在脸颊,给中途打断。
大厅里,张超大马金刀的端坐椅子上,一手拽着一位妇女的头发,冷冷的注视着对方。
“既然没在家,那就打个电话吧,大姐!”
“呸!”
余妈当年也是一个烈性子,张口就朝着对方吐了过去。
“呵!”
张超摸了摸脸上的吐沫,轻呵一声,随后双眼神色一厉,猛地一手提起身下的座椅,朝着余妈背部狠狠砸去。
“彭!”
一个女子,如何承受的了他的那股巨力,当场脖颈一扬,哀嚎一声瘫倒在地。
“亮子,给余信利打电话!再不来的话,就给他老婆收尸吧!”
“远飞,看看屋里还有没其他人,他有一个女儿的。”
张超朝着屋里的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再次坐了下去,一脚更是踏在余妈头顶,在上面轻轻碾动。
“倒是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丈夫舍不舍得你!”
屋内一片凌乱,鲜血在地板上缓缓流淌,余妈躺在地上,大口张口,双眼直直的盯着余小曼的房间。
“彭!”
房门被人一脚踹来。
躲在床下暗柜里的余小曼身躯颤抖,双手死死的无助嘴巴,任由脸颊上泪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