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的黑衣人救出郝府的许玉安走在深夜深夜空旷安静的大街上边往许府走边回想着刚才的事情······
这两天被胖墩关在许府虽然未受皮肉之苦但内心的煎熬却不亚于皮肉之苦的痛:担心家里的父母,担心妹妹,担心妹妹会为了救自己无奈之下真的同意嫁给胖墩。
可是就在今夜,突然有个黑衣人悄悄地开了锁着自己房间的门,打开捆在自己身上的铁链,将自己带出许府,黑衣人也未留只言片语就走了。
许玉安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黑衣人,这个人功夫了得,一看就不是个简单人物,不像是家里能请动的人。
许玉安总觉得最近遇到的事情透着不同寻常,这种不同寻常是从自己遇到那几个从自己手中带走胖墩的人开始的。
今夜这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尤甚!
此时许玉安倒是不那么着急回家了,可是脚下的步子仍旧很快,就这么一边疾走一边回想事情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许府大门前。
此时已是后半夜了,许府的大门早已关上,许玉安上前拍了拍大门,过了一会儿门里终于有人带着哈欠声问:“谁啊,大晚上的敲门!”
“我,许玉安”
守门家丁一听顿时一个激灵瞌睡也跑了人清醒了九分,提着手中的灯笼趴在门缝上一看,只见外门面背着月光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虽然面容模糊看不清但是光看身形就能肯定这就是他家少爷。
守门家丁激动地大喊一嗓子:“少爷回来了·······”提着灯笼就向内院跑去报信了,全然忘了少爷还站在大门外等着他开门呢。
许玉安听着远去的吼叫声上前推了推门,门还是关着的,看来还得翻墙······
内院里,听到消息,许夫人许老爷迅速穿戴整齐往正厅走,边走许夫人边解释许玉安的事。许老爷此时才知道家里人瞒着自己这么大的事呢,许玉安压根就不是去外祖父家了而是被胖墩抓走了。许老爷又气又急,好在如今许玉安回来了。
许玉安回来的消息传到素磬院时许玉蕊刚睡沉。这两天担心许玉安的事许玉蕊前半夜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到了后半夜刚睡沉就被青枣摇醒了。
一听说许玉安回来了,许玉蕊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如何收拾只穿戴整齐披了斗篷带着青枣就往前院赶。
前院正厅里,许夫人抱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边哭边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看受伤了没有,受虐待了没有,缺胳膊短腿了没有······查看了一圈发现一根头发丝都没少这才放心了些,渐渐止住哭声。
许玉蕊进门走到母亲身边扶母亲在椅子上坐下道:“娘,您别哭,您看哥哥好好的。”许夫人边点头边用帕子擦过眼角的泪。
一家四口都各自在椅子上坐下,听许玉安讲他从被带进郝府到被黑衣人救出的经过,,许夫人听着听着就又开始掉眼泪,坐在许夫人旁边的许玉蕊一边用手帕给许夫人擦眼泪一边轻声地安慰着许夫人。
当许玉安讲到黑衣人救自己时,许玉蕊便把自己花钱请项天宇几人救许玉安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凭直觉许玉安认为项天宇几人不是花钱就能请动的人,而且项天宇几人他见过,今夜的黑衣人不是项天宇那几人,那么现在他可以断定那个黑衣人应该是项天宇几人派来的。这样一想项天宇几人到郝府的事情不简单。
看来过了今夜这陈州的天要变了。
陈州驻军大营校尉孙鱼的大帐内,恰好今夜孙鱼没有回府,操练了整整一天士兵的孙鱼直接在大帐里睡了。
熟睡中的孙鱼一把被人拽的坐起来,孙鱼猛的惊醒,条件反射般的准备去握挂在床头的剑,刘雄先一步从肩上按住孙鱼:“孙大人不必惊慌,你先看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孙鱼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人,与此同时项天宇缓缓揭下脸上的易容之物。
“皇······”
待看清面前的人孙鱼刚惊呼出声就被刘雄一把掩住了嘴,见刘雄向自己使眼色,孙鱼明白了,原来皇上是秘密前来,不能透露行踪。孙鱼立马识相地闭了嘴赶紧从床上下来跪在项天宇面前。
项天宇走到孙鱼面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孙鱼:“孙大人免礼,朕深夜到此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其一,陈州刺史兼驻军将军郝宁与乌邦勾结在陈州秘密开采银矿运往乌邦的事情你不会完全没有察觉吧,五年前朕调你来陈州时曾私下跟你谈过朕对你寄予厚望,可是这次的事你没有做好,有罪。如今朕再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郝宁和他的心腹已被拿下,如今朕要你迅速稳住陈州驻军,不要让陈州驻军因郝宁的事受到一点影响。其二,稳住军队后迅速调派人手将郝宁在大月山与乌邦人非法开采的银矿控制,将大月山的乌邦人抓获,将乌邦人未运出大越境内的银子全部追回不得有误。”
“是,臣遵旨”孙鱼又一次跪下深深一拜。
“这是朕在来陈州之前拟的任你为驻军将军的密旨,有了这道密旨你好行事,另外刘雄这几天也会从旁协助你,还有朕在陈州这件事不可以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是,臣遵旨”
安排好军中的事情之后项天宇等人立即赶回陈州城,如今郝宁已被拿下,军务已暂时有人接手,但政务这一块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查抄郝府,追回银子,查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