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街市比白日里更热闹,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刘雄忍不住问项天宇:“老大,咱不缺钱。”项天宇挑眉:“谁说我不缺钱了,我也缺钱。”
刘雄无语问苍天,不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于是试探性地问:“老大,那许公子咱真要救吗?”
“救”
这下刘雄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八成是真看上人家姑娘了,不然为什么救人家哥哥。
项天宇望一眼还在暗自猜测的刘雄低声道:“不要瞎琢磨了,快点回府别忘了今晚的事。”
一听今晚的事刘雄一下子把刚才的好奇心抛在了九霄云外,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今晚的事可是他们的正事是大事,就是把命耽搁了也不能把今晚的事耽搁了。
项天宇和刘雄这两天顺利进了郝府后就在暗暗探索咋样才能顺利的进郝宁的书房,今天终于要实践了。
两人回府后匆匆吃了晚饭就早早睡下了,待到子时一到两人迅速起床换上夜行衣,向郝刺史的书房方向飞去,果不其然就是此时郝刺史的周围也与白日一样丝毫未放松警惕,且暗岗居多明岗较少。
两人趴在距离郝刺史书房不远的屋顶上,待探獾拿鞲诎蹈诤罅跣巯蛟洞Φ囊豢糯笫魃涑黾该斗娠冢守卫发现动静后迅速向大树那边围拢,刘雄脚下一点向远处的夜飞去。趁着刘雄将大部分守卫引走,项天宇灵活的躲过剩下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郝宁的书房内。据早前暗卫的消息郝宁的书房内有一密室,要想找到郝宁勾结外邦的证据就要进入密室,只是郝宁不常开启密室,暗卫只探到了书房内有密室还未探明密室的入口具体在哪里。项天宇在密室内来来回回摸索了好多遍也未找到密室的入口,项天宇百思不得其解,花**也挪过了,字画也卷起过了,地板缝也抠过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连角角落落都一一摸索过可就是没找到密室入口。未免耽搁太久外面被引走的守卫回来后自己不能悄无声息的出去,项天宇只得再最后一次把书房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迅速按进来时的方式潜出去。
项天宇顺利地回到房里后,刘雄还没有回来,又等了约摸半刻钟门轻轻地推开,刘雄闪身而入。项天宇只比了一个手势,刘雄就明白了密室的入口没有找到,两人不再交流,各自换下夜行衣找了妥善的地方藏好,然后悄悄的躺回床上睡觉。一切都悄无声息的仿佛二人从未出去过,只是两人都没有睡着都在思索着这密室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只是不管如何绞尽脑汁地想都没想出个结果,想着想着睡着了。
翌日一早,待项天宇和刘雄真的像模像样地教了胖墩几招简单的拳脚招式又顺路和胖墩一起在关着许玉安的柴房内听了一番胖墩对许玉安的‘洗脑之言\\\后刚回到房间昨天那个送信的小厮就又来了。果然是许玉蕊的信,拆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午时,清香楼,项天宇看过信后微微一笑,昨天本就约好了今日午时在清香楼见面今天还来送信,这是怕他们不来刻意提醒一下啊。
清香楼门口,依然是昨天的小厮引着项天宇刘雄二人到了昨天见面的雅间开了,依然如昨天一般青枣戴着幕篱开了门,许玉蕊也如昨天一般戴着幕篱静静地坐在桌边,见二人来了忙站起来将幕篱摘下。
见许玉蕊又要福身,项天宇忙摆摆手道:“许小姐不必客气”说着搬过椅子径直坐下,旁边的刘雄也跟着坐下。
许玉蕊只好又做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到项天宇面前怯怯地道:“这是三万九千两银票,这是我与母亲能拿出的所有的钱了。”
项天宇看也未看银票只瞟了刘雄一眼示意刘雄将银票收起来,然后低头轻轻地刮了刮茶杯的盖子慢慢地品着杯中的茶。刘雄接到项天宇的眼神示意只好讪讪地接过桌上的银票揣进怀里,说实话干他们暗卫这一行的,杀过人,放过或,扒过门缝,听过墙脚,唯独没打劫过姑娘家的钱财。说实话他真觉得主子这事干的不地道,救人就救人嘛,要啥钱呢!
待刘雄将银票揣好,项天宇搁下茶杯起身就要走,青枣赶紧从背后拿出纸和笔递到项天宇面前对项天宇道:“公子要不要写个收据?”项天宇看看眼前的纸和笔又回头看一眼许玉蕊,只见许玉蕊也正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原来这是小姑娘怕自己收了钱不办事啊。项天宇也未犹豫接过青枣手中的纸和笔提笔便写,写完将收据递到青枣手里对许玉蕊道:“姑娘放心,令兄长不日便会平安归来。”说完再不多留,带着刘雄便走。
走出清香楼的项天宇一脸凝重,就在刚刚青枣递来笔时,项天宇突然记起昨天在郝宁书房中找密室入口时笔架上的笔比平常写字惯用的笔粗,且郝宁用的桌子不似平常官员们在家办公时惯用的红木或紫檀木的桌子,而是人们惯常不怎么用的石桌。没听说郝宁长了个特别大的手,郝家也不是用不起名木的人家,这不寻常,昨天找密室入口时难免心急没往这上面想,今天仔细一琢磨,这密室入口肯定跟这笔这桌子有关,怪不得昨天找遍书房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找到密室入口。
待夜里再探郝宁书房,而且今晚必须找到密室入口。
若今晚再找不到密室入口,如今两次夜探书房打草惊蛇之后怕是再不好行事了。
当务之急是要联系耿忠做好准备,若今晚能顺利找到密室入口拿到证据则耿忠派人迅速拿住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