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级丧尸有智慧,和常人无极。”沈青让回。
“高级丧尸呢?”
“不止智商高,能力也强,地位类似于各军团首领。”
“……”
余是先上了车。
皮皮跟着坐进去。
她鞋子大,鞋子前方的五厘米空荡荡的,上车时鞋子前方卡在门框上,她收脚没收回来,闷声趴在了座位上。
她紧急伸出手抓住余是的腿稳住身形。
余是凶她:“悠着点!”
凶归凶,他还是伸了扶了她一把,没让她继续往下跌。
“鞋子太大了,挂不住脚。”皮皮也挺委屈的。
这事儿真不怪她,谁穿那么大码的鞋子都容易磕磕绊绊。
她想起身,他扶着她的手忽然施加了下力气,她被他压得站不起来,错愕抬头看他。
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口处,目光幽暗,情绪深深。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最终停顿在胸口,她胸前的衣服被丧尸撕开了,她站起时像衬衣一样虽然有条缝隙但看不出什么,可是她这么趴在地上,被撕开的衣服往下垂去,露出了胸前的风光。
皮皮再次看余是。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发现而有所收敛。
他看着她,直白、纯粹又理直气壮。
皮皮问:“我能起来吗?”
余是不答,只收回了按在她身上的手。
皮皮快速爬起来,余是的眼光一直落在她胸前没移开,直到她把衣服整理好。
他把她捡回逍遥团的时候就说了,她需要尽本分。
而她的本分就是给他睡。
两个人的关系一开始就足够明确,他有足够的理由看她。
所以对于余是光明正大的观看,皮皮没感到什么不妥,早在她从树上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和他睡的觉悟。
皮皮只是有点尴尬,她哈哈干笑两声,试图缓解气氛:“幸亏我衣服底下什么都没有哈,不然大家多尴尬是吧。”
“……”余是先是默了默,而后勾了勾嘴角,轻声一笑:“我认为,衣服底下什么都没有,只会更让人尴尬。”
皮皮:“…………”
他坐在床尾遥遥观望了将近一分钟,随后床尾扬起,他竟站了起来。
皮皮:“……”
什么情况?
他低喝:“出去!”
皮皮掀开被子,茫然无措:“怎么了?”
他不答,将灯打开,把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丢过来砸到她面前:“穿好衣服出去。”
“……”皮皮不知道哪儿惹到他了,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余是把门打开,背抵在门上,站在大开的卧室门前冷眼瞧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皮皮飞快把外套穿身上。
这个外套和他带她回军团时给她的那件一个款式,她穿着很长,可以很好地遮蔽春/光。
皮皮生怕余是再也不理她,那她日子就真得不好过了。
临走前她对他鞠了一躬,极尽全力拍马屁:“祝您一生平安喜乐。”
“……”余是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有加深的征兆。
“再见!”皮皮马不停蹄遛了出去。
她的脚步消失不见,余是打开播音设备,将喇叭调到沈青让所在的房间。
“来一趟。”
沈青让秒回:“好的!”
沈青让匆匆赶到,刚好和推门而出的皮皮撞个满怀。
沈青让惊讶:“你怎么那么快就出……”
余是沉声说:“进来!”
沈青让连忙噤声继续往前走,他回头看皮皮,皮皮一脸懵逼得看着他。
她比他还纳闷怎么会那么快就让她出来好吧?!
说好的处男最经不住诱惑呢?!
沈青让直奔书房而去,余是已经在等他了。
“老大。”
“嗯。”余是丢了一根烟给他:“查她的事有结果了吗?”
沈青让接过,他没有点,把烟别在了耳后。
他有些羞愧地垂了垂眼皮:“派出去很多兄弟,整个世界的军团和叫得上号的散人都做过调查,但很奇怪,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顿了顿,他看了余是一眼:“……她像是凭空出现的人。”
余是没什么反应,仿佛这是个意料之内的结果。
沈青让犹豫了一秒,试探着问:“她怎么……”
“我没动她。”余是说。
沈青让先是惊讶,而后脸色逐渐变得沉重:“她有问题?”
“连你都不能和我走太近,她却能承受住我,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余是夹着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有烟雾萦绕在他脸上,却遮不住他眼里的凝重:“而且,还是个chù_nǚ。”
他冷笑:“送她到我身边的人真是好大的手笔。”
沈青让怔了:“您是说……”
余是的目光深了深:“没错,她怕是被人花了大工夫专门调养出来针对我的人。”
“龙傲军团的人?”沈青让问:“还是热血团?”
它们和逍遥并称三大军团,虽说规模名气没逍遥响亮,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军团。
明面上大家关系都还过得去,背地里争抢的事没少发生过,主要是那两个军团在斗,它们实力和逍遥悬殊大,不敢跟逍遥胡来,以现在的兵力,逍遥打它们比爸爸打儿子还省力。
虽说它们对逍遥毕恭毕敬,可内里的心思谁知道呢?毕竟谁都想当老大。
不敢扳逍遥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余是眉心微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