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不信邪吧,但要在阴气这么重的地方弄坏了这种东西,多不吉利。
还好,我眼疾手快护住了,没坏。
归还神主牌的过程,我尽量把动作放慢,好让内力多恢复一些。
“行了。”一切妥当,我用脚尖挑起地上的竹杆,潇洒地耍了个杆花:“咱们再来……”
刘家兄弟根本没在看我。
“娘!”
他们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
原来是你妈……
我让开位子,看他们磕头。
磕完头,他们站起来,齐齐盯着我。
“来呀。”我底气很足——刚才只是一时失手,现在内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状态大好,可不会再输了。
刘家兄弟对视一眼,居然同时把手里的短棍给扔了。
“不打了?”我疑惑。
“不打了。”刘毕说,“我们兄弟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我们知道你会刀法,却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拔过刀。”
刘倍则走前几步,捡起半片破碗;先接了一些供桌上的水酒,又蹲在地上,拈了一点染血的泥土,放进破碗内。
“这几口血,是你为我们娘亲吐的。”刘倍正色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亲兄弟!”
说完,他将破碗里的血酒喝一大口,递给刘毕,也喝了一大口。
唉?
噫?
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擅自决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