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日军第九师团在经过最初的猛攻之后损毁了六辆轻型战车,心痛的吉佳良辅中将直哆嗦,这可是两个战车小队的全部坦克了;整个第九师团总共配置此次快速突破的坦克也才8辆,吉佳良辅不敢拿剩下的两辆坦克冒险了。“命令:第6旅团发起进攻,山炮兵进行支援作战,务必与晚上8时突破当前阵地!”
步兵第6旅团旅团长秋山义允少将,下辖步兵第7联队(金泽)联队长伊佐一男大佐、步兵第35联队(富山)联队长富士井末吉大佐;开始让两个联队长发动大队规模的步兵进攻......
“呵呵,看来日军还是老一套啊,炮兵轰了步兵冲,步兵冲锋讲究中央突破,两翼包抄。可惜遇上了我。”何建业在望远镜里看着嘀咕道,
“命令“第十八团配合第二营进行阵地战,固守阵地,不准出击;侦察连右翼出击,打掉鬼子沿河岸进行包抄的部队;警卫连跟我来!”何建业命令道,
何建业带着警卫连,携带大量的轻机枪,在右翼布置好阵地后,带着三个狙击小组就前出了......
辛家桥阵地右翼前方100米,何建业静静的爬在弹坑里,狙击镜的准星套住一个日军手握军刀的军官,“砰!”何建业最近手感上升,根本不看战果,直接拉动枪栓,枪口转下下一个目标......
随着何建业带领的三个狙击小组对日军进攻部队的基层军官进行精准的狙杀!日军的进攻部队在没进入双方步枪有效射程的时候,基层军官已经阵亡三成......
“八嘎!命令伊佐一男大佐派出精干老兵组成的中队,一次性突破右翼阵地,小小的狙击手就想阻止我大日本皇军的前进步伐,太愚蠢了!”秋山义允少将命令道,
“咚、咚、咚”日军精锐中队的掷弹筒真不是盖的,眼看自己的狙击小组被掷弹筒压制,何建业打个手势,示意撤,拿起狙击步枪,一溜烟的直接弯腰跑向轻机枪阵地,没停留,直接向后方跑去.......
“八嘎!追!”气急的中队长一挥军刀,日军老兵展开战术小队,开始狂追;
在草丛中设立轻机枪阵地的警卫连,在经过几次血战后,都变成了老辣的老兵,也不着急,100米,50米......曾大仍然没下达命令,只是默默拿起了手榴弹,拉动拉绳.....看着连长手势的老兵不傻,同时拉动手榴弹的拉绳,“呲、呲.......”手榴弹在手中冒烟停留三秒后,曾大扔出了手中的手榴弹,
“轰、轰、轰......”近距离被手榴弹袭击的日军精锐中队瞬间伤亡惨重,
“哒、哒、哒......”捷克式咆哮的声音响起,日军刚被手榴弹炸懵了脑袋,还来不及反应,直接被轻机枪灭了大半,
“撤、撤、撤......”日军中队长挥动军刀狂喊,
.......
晚上9点,中日双方打红了眼,都没有撤退的企图,何建业是不能撤,日军是收到了死命令,必须拿下大场,包围国军罗店的精兵,双方在辛家桥展开了血腥厮杀......
“团长,我们的迫击炮炮弹不多了!每门只有三发了,照明弹还剩下一颗了!”炮兵营长跑过来报告道,
“嗯,知道了。等我命令再开炮!”何建业说道,
晚上9点半,厮杀的筋疲力竭的鬼子终于停止了进攻,何建业组织还能踹气的兄弟就着冷水吃着后方送上来的杂粮饼.......
“各营连长统计弹药情况人员伤亡”何建业咬一口杂粮饼伴水咽下.....对着正在疯狂往嘴里塞东西的军官吼道,
“15个小时多了,周庆祥看来是把我们忘记了!不行,得给这帮信我的兄弟一个交代!”想到这里的何建业站在战壕中,看着疲惫的士兵,根本不管手上、腿上、头皮还在流淌血液,任凭卫生兵在身体上缠着纱布,倒在战壕边就睡着了.......
“何团长,我们十八团还能战斗的总共503人,步枪子弹每人还有6发;手榴弹每人1个都不能保证,轻机枪还有4挺,子弹每挺5个弹夹;重机枪全部损毁。迫击炮及人员全部损毁,82炮弹还有4发。”十八团唯一存活的营长过来报告道,
“团长,一营长刚刚孙强刚刚去了,三营长重伤,已经在后面的防炮洞里躺着了;加上侦察连和警卫连,全团能战斗的还剩下900人,其中重伤员86人,轻伤员100人;步枪子弹严重不足,每人不到7发,轻机枪还有6挺,子弹匀了下,可以保证每挺轻机枪还有5个弹夹;重机枪全部损毁,迫击炮60迫击炮3门,加上十八团送过来的4发炮弹,还有9发炮弹。团长,援兵什么时候到啊!我们撑不下去了啊!”冷崎问道,
“弟兄们,你们都是英雄,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着的,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我们对面的鬼子是一个满编的鬼子师团,我们3000人能在仓促构筑的野战工事里抗住一整天的进攻,我可以很自豪的告诉你们,你们都是勇士,是英雄,尽到了军人的本分;甚至比所有的军人付出的都多,其实,我也在问自己,援兵什么时候到?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撤下去踹口气?但是,很遗憾,我也不知道;那么有人问我,为什么我们不撤?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对面的那帮猪狗不如的畜生不让我们撤,我们撤了,他们就要杀戮我们的父***淫我们的妻女、姐妹,抢夺我们家中的最后一粒粮食;直到我们亡国灭种!”何建业站在战壕中,对着幸存官兵们喊道,甩开曾大和杨小石上来拉自己的手,何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