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校繁重的学习任务下,何建业更加努力,白天努力训练,晚上疯狂练习拳法、步法、寸劲的发力,在睡觉前习惯性的练习呼吸法;经过一天的劳累后的何建业发现,第二天天还没亮自己总是第一个醒来的,醒来后感觉全身疲惫全无,收拾停当,步出宿舍,一个人走在林荫小道上,随便找个石头墩子,盘腿坐下,练习呼吸法。时间就这样的很快一周过去了,已经迫不及待的何建业出校门疯了一样的朝家赶去,进家门前还非常不习惯的看看了家人的脸色,发现没异常,才走进自己卧室洗漱。
经过一阵梳理后的何建业神清气爽的到了师祖的卧室,敲门,进入。一周不见,看着师祖略显苍白的脸色,从气色上看起来,师祖好多了。在向师祖请完安后,看着师姐没搭理他,向师祖告了个辞,不好意思的出门找林老二去了。
经过林老二的汇报,何建业得知师祖的病情控制下来了,没有继续恶化,但是也没好转的趋势,何建业继续出门询问过教堂的西医后,西医告诉他,这种临床表现持续咳嗽、脸色苍白的伤势一般是肺部感染,可能伴随有缺血的症状,如果有可能请带病人到教堂做仔细的诊断。何建业仓惶的跑回家,想劝说师祖一起去教堂看看西医。
进屋一看师祖在师姐的伺候下刚刚喝完中药,晚饭没吃的何建业也顾不上了,直接说道“师祖,我今天专门去问了教堂的洋人医生,他们说让你去做个详细的诊断,西医可能有办法把你伤势治好的。”
“没用的,我在北平的时候,就看过教堂里的洋医生,他们说了我这是什么肺部炎症,已经太严重,他们没有专门的药来医这个,只有靠中医固本培元慢慢靠身体自身复原。”黄宏义缓缓的说道,何建业发现自从自己呼吸启蒙后师祖好像再没有以前说话那么有中气了,总是显得病怏怏的,心怀愧疚的何建业惭愧的说道:“师祖,对不起,本来让你在何家修养身体的,没想到为了我还害得你伤势更严重了。”
“傻孩子,我这个老人就是不为你启蒙,也苟延残喘不了几年,只不过是少受几年罪罢了。你不要愧疚。小怡,你过来!”黄宏义说道,
“爷爷”黄佳英低着头走过来,看都不看何建业一眼,
“小怡,爷爷跟你怎么说的?不要怨恨你师弟了,要怀着感恩的心面对恩人,你这样子,怎么让我放心的去,我到地下怎么面对你父母,难道我给他们说我没办法安顿好你?”黄宏义语重心长的说道,
“师祖,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治好你的伤,不会让你走的。”何建业一脸肯定的道,
“孩子,人命天定,我的身体我知道,如果时间到了,金石无效啊!只是我放心不下小怡啊!现在把他送去佛山也来不及了,我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啊!”黄宏义说道,
“师祖,你放心,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会照顾好师姐的。”心中莫名悲愤的何建业没经过考虑的就说出这话了,心想:堂堂何家这么大产业,还养不活一个闲人?
“真的?”黄宏义询问道,
“师祖,我发誓,我回照顾师姐一辈子的,绝不让她受委屈!”何建业保证道,
“嗯,那就好!你大哥和母亲什么时候来南京告诉我下,我有事情给他们商量!”黄宏义吩咐道,
“好的,师祖!”何建业应下;
“时候也不早了,你从学校回来就没停过,去休息吧!”黄宏义吩咐道,
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子保证的何建业出门让林老二准备吃的去了,然后心情稍微好点的回自己卧室了;在中央军校训练渐入正轨,咏春拳进入内息阶段,身体素质大幅度提高,最近事事顺利的何建业心情大好,晚上搂着小莲开启了疯狂模式,最后小莲直呼受不了,不顾羞的把青芽弄过来两个人合力才把发疯的某人伺候舒服了。第二天哼着小调起床的何建业在院中碰到黄佳英,黄佳英一看到何建业脸就红了,搞得何建业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动静太大让师姐知道了,心中暗自决定以后要收敛点。进入师祖卧室请完安后,师祖吩咐何建业把把抬到院子里面的椅子上去,说要看看何建业最近的拳法进展,说完叫黄佳英上去搭手练习,在练习中的黄佳英在触碰中老是走神,一心练习的何建业差点把黄佳英伤到了,看到这里的黄宏义急忙叫停。“看来不是办法啊!小怡这孩子放不开啊!这样下去不行啊!怎么降服这个大少爷?”黄宏义想到。
何复初忙于照顾家中生意和经营化肥厂,一直在清江忙碌,何林氏也在清江祠堂安心念佛,不知道南京有事情发生的他们根本不会大老远跑南京来,而何建业也不知道师祖找大哥和母亲究竟什么事,自然也就不会特地写信告知了。这样时间在何建业愉快学习、练拳和生活中,悄无声息的来到了1932年的年末。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学员们整齐的列队站在操场上,前面的主席台上摆上了鲜花、桌子和话筒。得知今天学校教育长将亲临的各队队长们穿戴整齐的站在各队前面。
上午9点,已经在操场上站了半个小时学员们看教官都一起站在前面,表情严肃的在等待什么,都一动不动的继续站立。
“立正!”突然中央军校大门口传来一声大吼,学员们习惯性的立正站好。就看10多个身着将军服饰的军人大步向操场走来,离的近了后才发现人群的后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