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笑终是没有等到傅之言出差回来,就匆匆去了意大利了。为此她还伤心了好久,都怪意大利那边的画廊有点事要解决。哼……

“这次要去多久?”绿灯亮起,慕尧打了个方向盘,转弯改了方向。

“不清楚。还真是烦死了,我上次回来那边还好好的,这次到好,也不知道这次遇到了什么奇葩的顾客,非要见我一面。”慕笑边说着边检查包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带。

“感恩戴德吧,顾客是上帝,要是没有这些顾客,你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慕尧打击道。

慕笑抬头瞪他,“是,顾客是上帝,但我可不是仆人。还有,我的钱已经够多的了,不缺这点小钱。”

慕尧嗤笑,还真是有钱任性。

慕笑懒得理他,催促着他开快点,她可不想误了班机。

“慕尧,交代你一件事,”慕笑拉住了慕尧,接着道:“帮我看好傅之言,不要让其他女人靠近他。”

“你好啰嗦,赶紧进去吧,我怕你误机。”慕尧摆了摆手,像是一点也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慕笑眸光微沉,再次开口:“听到没有?”

“你想误机就误机吧,我先走了,拜拜……”说完便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有傅之言这个明智的人才会拜倒在他姐的石榴裙下,也不知道两个人中,到底谁的眼光不好?

慕笑看了慕尧消失的方向,恨得直跺脚。

等着,回来再收拾你。

潇洒的转身,往里走。

慕尧边走出去,便打电话给何知曲,可是对方却是已关机。

皱了皱眉,到了停车场再拨了过去,仍是关机。慕尧启动车子本能的就输入了她公寓的地址,手刚伸出去,便又缩回来了,他貌似还有课来着,看来只能下课才能去找她了。

何知曲看着面前的人,眉头紧皱,垂在身侧的手腕,玉白的肤色已经被淤青覆盖。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三生的贱婢种。”极其讽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紧接着是那人步步生曳的优雅身姿。

何知曲眉头皱得更深了,手下意识地就紧握成拳,似在极力隐忍。

“贱种就是贱种,就算换了张脸,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说话的是另一个人,也就是今天把何知曲攥过来的罪魁祸首。

只有三个人在的诺大客厅里,显得异常的安静。佣人已经识趣的各忙各的了。

那两个人已经占据了客厅里的两边沙发,女人抬头睨了眼何知曲,这才把视线转到对面的人,问:“你把她带回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刚换的地毯很贵么?”

那男人斜靠在沙发上,斜视的看着那人,像是很随意开口:“脏了的东西,换掉就行了。”

明明每次过来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可为什么每次倒要遭受冷嘲热讽?她有什么错?

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把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冷言道:“说完了吗?”

“呦,出息了呢!”女人低声道,随后站了起来,走到何知曲的面前,借着身高的优势,突然伸手捏紧何知曲的下巴,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就凭你,也配跟我说话?”

手一扬,狠辣的巴掌就甩在了何知曲的脸上,直接把她甩倒在地。

何知曲的嘴角溢出了血,腥甜的味道瞬间袭遍了味蕾。

何知曲抬头直视着她,眸里盛满了怒意,嘲笑般的开口:“你就这点把戏么?每次都只有这一招。”

“你敢讽刺我?”女人似乎被惹怒了,微附过身去就又要给何知曲一巴掌,却被男人制止了。

“娜娜,住手!!”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女人后面了,紧攥着她的手,让她那一巴掌不落在何知曲的脸上。

“哥哥,你放开我,你没听见她狗嘴了吐出的都是讽刺我的话么?”那女人朝男人吼道,很是不满。

“等会儿有得是时间让你收拾她。”男人嗜血的唇角微微勾起,脸上满是阴郁的幽光,把女人拉到一旁,这才把手里的文件丢在何知曲的面前。

“识相的,把这份文件签了。”

何娜看着那份文件,才明白他哥到底要做什么,冷冷嗤笑,直接站在一旁看戏。

何知曲随意的扫了那文件几眼,内心冷哼,股权转让书?呵呵!相当高的价码呢。

“如果我不呢?”何知曲直视着面前的男人,倔强的眼神成功点燃了男人的怒火。

“不签?很好!!”男人嗜血的勾唇一笑,微转过身去,一秒钟后脸突然又转了回来,只是脸色早已经变,而那打下来的巴掌也丝毫不留情。

啪的一声,何知曲直接倒地了,头也偏得厉害,久久没回头看他们。

“贱种!你竟敢说不!!好,很好,接下来有得是你骨头吃。”

何知曲看着铮亮的瓷砖上倒映着自己模糊的脸,没有温度的声音便响起:“兴和的实力竟已经这么低下了么?竟是靠抢的。”

何浩一怔,睨了她一眼,要不是最近公司经营不善,股东们都向他施压,他也不可能找上她这个从小三的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

何娜笑了,走了过去,迫使她抬头,唇口微张,威胁的话语便响了起来:“不想签?那你也得有法码才行啊,要知道他可是还在医院躺着呢!”

何知曲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竟敢威胁她,要知道那人也是她的父亲啊。

“你疯了?那可是你父亲!!”何知曲一激动,脱口而出。

“父亲?”何娜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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