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着能用自己的诚心打动对方,白怜连自己膝盖上的疼,也可以尽量忽略。
但是所有的隐忍,在看见赵婉兮从殿内出来的那一刻,就有了即将要崩盘的架势。
大家都是女人,而且她还有这张难得的脸,凭什么赵婉兮就能如此趾高气昂地公然进出?
而自己却卑微地跪在这里,连个宣召的旨意都没有……
想的太过悲切,白怜差点就没管住自己眼里的阴沉。
至于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什么状态,赵婉兮不关心,还在殿内的太皇太后,就更加不关心了。
她甚至连问都不曾多问一声,伺候的老嬷嬷也没不长眼到会拿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去惹她心烦。
只看赵婉兮这个皇后一走,自家老祖宗的面色便不好,老嬷嬷还是上前去为仔细为主子按摩,同时试探着询问。
“太皇太后可是在担心?”
至于具体是在担心什么,纵然在身边伺候多年了,但奴才总归还是奴才,她不知道,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