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李鸿枭是在榕城的一个地下场子。他是手握千万筹码的大金主,而我,是底层混日子的小荷官。
一局结束,他走到我面前,挑出俩块五十万面额的紫色筹码示意我拿下。
我潺潺诺诺的不敢伸手,我知道场子里的潜规则,只要我接了这个钱,晚上我必须得陪他上床。
三年前我被前男友骗来榕城,在食不果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应聘了这间场子里的荷官,代价就是一副十年的合同,但如果有了这笔钱我不仅能赔偿合同的违约金而且还能余下不少钱。
说实话,那一刻我动心了。事实证明我没有拒绝的权利,我将自己打扮的粉嫩白脂,并使出浑身解数,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事后,他靠在一米八的大床上,敞开胸怀,燃起一根烟,烟雾缭绕,颇有一副惬意的样子。
一烟将尽,他正要起身按灭烟头,一抬头看到我准备收起来床单上的落红。“手术做的不错。”他沉默片刻,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语气让我很反感,他是大人物,出手阔绰,常年混迹于声色,荷官在他们的印象里和鸡没什么区别。但我没有反驳,因为我知道忌讳,现在他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我在没有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不能引起他任何的反感。
于是我贴着笑脸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边按压着他的肚子,边说:“就榕城一间小诊所。”
尽管这确实是我第一次,但我还是选择默认。他点点头,没说话,将身体向下移了移,闭目养神。
我边按边打量着他,这位爷,帅的令人发指,星眉剑目、稍薄的下嘴唇显得有些薄凉但整体上相得益彰。整齐的六块腹肌偏小麦色。
正当我看的不禁停下来时,一双手缓慢的顺着我的屁.股滑过我的小肚游走上我的左胸部。
“活不错。”他醒了,捏了捏我的樱桃,慵懒的声音响起,“还挺像样的。”我讪了讪笑着,将端坐在他腿上的身体上移了部分跨坐在他的重要部位,小心翼翼的回道:“您喜欢就好。”
那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事实证明帅的人确实能使人合不拢腿。事后,我目送他离开酒店。
我本以为自此,我和李鸿枭不会再有交集,他们那种男人就像没有脚的鸟,只会一直向前飞从不会停下。
哪曾想,俩天后,就在我准备向经理递交辞职信时,他居然跑到我上班的地方将我拉出。带着我赶了一个场子。
本来我还郁闷,这一炮的钱足以包养个二线女明星了,但他却愿意在我头上花,原来重头戏在后头。
不过等我到了后才明白,这种场子确实没了我不行,这个“场”不是富人云集的财富场,而是充满ròu_yù的风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