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位先生,您可能是听错了。”江念开启打死都不承认模式。

“他还让我帮他洗衣服,就是洗那件宛如被姨妈血洗礼过的丧服,还给我强调必须用手洗!”

“昨晚我一到家就把那件姨妈血丧服给扔到了浴室,我打算今天晚上用来擦地板,反正都是要洗的,还不如脏了一块洗呢。”

江念刚才的恶毒之词全都被顾佰给一清二楚的录到了手机里,还好播放的声音不大,要不然她真的是再也没脸进这家咖啡馆了。

模式一,失败。

于是,江念开启坑蒙拐骗模式。

“顾先生,我就是说着玩玩,您不要当真啊,我怎么会真的拿您的衣服去拖地呢,虽说不是医用的白大褂,但是实验室里的也是相当尊贵,我会好好待它的,您放心。”

顾佰按了录音暂停键,从口袋里掏出耳机线插上,又点了首歌,最后把耳机塞到耳朵里。

他伸手轻柔的拍了拍江念的头,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撒谎可是要吞一千根针的哦。”

“是是是。”江念连忙谄媚的点头,眼里满是诚恳,当然,肯定都是装出来的。

“不打扰了,有空我请你喝咖啡。”

说完,顾佰便转身去前台店员小妹那点东西了,留下江念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噗。”任苒很是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你也就会嘴皮子说说了,遇到人就怂的一批,啧啧。”

江念轻蔑的瞥了顾佰一眼,把身子转回来继续喝拿铁。很显然她接受了任苒的嘲笑,并且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顾佰在这儿待了一小会便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她们俩打了声招呼。

“喂,这小子人不错啊,看样子你艳遇不浅。”任苒打趣道。

江念白眼回敬:“不敢恭维!”

又唠嗑了很久,任苒和江念便各自告别。任苒向江念要了i酒吧的地址,她好久没去过了,打算这几天带着客户过去瞧瞧。

将要七点钟,江念在街边随便买了点小吃就打车去了i。

***

入夜的h市一片繁华之景,橘黄色的灯光在街道上熠熠生辉,无数朝九晚五的人趁着夜还没完全黑透走在回家的路上。

作为一线大城市,生活节拍自然是如同钢琴键上快跃的音符。

好在i这所酒吧的主打基调是光怪陆离的静谧,不算太过喧闹,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惬意。

江念来到后台的包厢里,打算吃点东西补个妆再去唱歌。

包厢里空无一人,看样子许鹤孜她们几个都还没来。

正吃着东西,突然就听到卫生间里有呜呜的哭声,江念吓得一时之间忘记了咀嚼。

她在沙发上挣扎了一会,终究还是壮起胆子去敲了卫生间的门。

“谁在里面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见里面无人回应,哭声也逐渐小了变成了抽泣,江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去拧把手。

谁知这门竟然被反锁了。

她皱起眉头:“里面是谁?”

她再次敲门。

“是我,尚晚。”那人终于开口。

听到回应,江念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过转念之间,她又觉得诧异:“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没事。”

“有事的话记得和我们说。”

江念第一感觉就是许鹤孜惹尚晚生气了:“你老攻呢?是不是她惹你生气了?”

“不是的,念念,我没事。”

“那你快点出来吧,我带了不少吃的呢。”江念见劝说不动,便回到沙发上继续吃东西。

过了一会,许鹤孜插着兜嚼着口香糖走进来,见只有江念,感到奇怪:“就你一个啊。”

“尚晚,在卫生间,哭了。”江念指了指卫生间的门,用嘴型对她说。

许鹤孜眉头一皱,将口香糖吐到脚边的垃圾桶里,敲着卫生间的门:“尚晚,你怎么了?哭了?”

话音刚落,尚晚便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妆都有些花了。

“怎么回事?”

尚晚没有回答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双爆的黑冰万宝路,用火机点上轻吸了一口,然后才正视许鹤孜。

“我心里难受。”

许鹤孜的眉头一直紧皱:“还是因为那个男人?”

又抽了两口,只听见“啪”的一声,尚晚咬碎离嘴唇最近的那颗爆珠:“忘不了。”

许鹤孜拉着尚晚就往外走,只丢下一句话:“江念,今天晚上你看吧。”

江念“哦”了一声,心中疑惑万分。

唱完歌下了舞台,才看到王煜发来的请假消息。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咯,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凑到调酒小哥身边,要了杯天使之吻。

趁着小哥调酒的空她眺望着四周,突然她又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阿逾,再帮我调一杯曼哈顿。”

两杯酒里都点缀了樱桃,不同的是天使之吻的樱桃在鲜奶油上,曼哈顿的则在酒底。

“请你的。”江念将曼哈顿放在顾佰面前。

顾佰笑道:“谢谢。”

刚坐下她就感受到不远处某个女孩子投射过来的强烈反感目光,谁叫刚才顾佰很是果断的拒绝了人家呢。

“诶,是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姑娘不和你胃口啊?”刚才在吧台那边江念就看到好几个女孩子来搭讪顾佰,却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顾佰喝了口酒:“确实不合胃口。”

没想到这顾教授眼光还挺高啊。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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